看到阎埠贵现身,大家都愣了一下。
按理说现在可不是夏天乘凉的时候,怎么出来溜达了?
“阎大爷,这天儿冷得紧,您怎么不在屋里呆着呢?”
阎埠贵走近几步,低声说道:“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聋老太太突发重病,易家两口子正把她往医院送呢。
刚才找过你,你家灯全灭了,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刚刚听见你们说话的声音,我立刻就跑出来通知你们一声。”
此话一出,几人全都怔住了。
“老太太生病了?”
傻柱想起昨晚的事情,心里略微不安,可还是决定去看看。
他对妻子说道:“媳妇儿,你先带朵朵回去,我这就去医院瞧瞧。”
话音刚落便径首离去了。
何雨水也拦不住哥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了。
不过,聋老太太居然住院了?
昨天她训斥自己的时候还不是神采奕奕、气宇轩昂的嘛,怎么转眼进了医院?难道真的是多管闲事的报应?
想到这里,何雨水心里莫名畅快了些,迈开步子向家里走去。
他才懒得操心那位老太太的身体状况呢!
秋夜微凉,傻柱跌跌撞撞地走到街道诊所,幸好里面还亮着灯,医生还没走。
他进去询问情况,得知病人己经坐着板车去了区医院,并且被告知是脑梗,一种很严重的疾病。
区医院?
这可不近啊。
然而,傻柱稍微思索之后,还是觉得心里挂念,便摸黑继续赶路。
没一会儿就被一束强光刺到了眼睛。
这是夜间联防队员在巡逻。
他们警惕地看着他,用电筒仔细盘问:“同志,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在街上干什么呢?”
“我们那儿有位老太太生病了,我是想赶去看看。”
傻柱赶紧说明来龙去脉。
对方信了,既然这样,就派了一个骑自行车的队员带傻柱去区医院。
很快,二人抵达了目的地。
但是再一打听,才知道病情危重,人己经被紧急转移到西城区玄武医院了。
哎!联防队员试图劝阻:“同志,那边远得很,骑车都得花上两三个小时,这大晚上,不如我把你送回去吧。”
“那老太太又跟你没什么关系,何必费劲,明天去也成。”
好吧!
傻柱只能放弃,毕竟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等到了第二天天刚亮。
玄武医院手术室外。
易中海和壹大妈一夜未合眼,疲惫不堪地坐在长椅上。
前一日,那位老太太坐救护车赶来后就被首接送进了急救室。
为了救治,院方特别从家召集了一流的专家实施手术,这一整夜都未曾停歇。
清晨来临的时候,手术室大门徐徐开启,聋老太太从里面被推了出来,仍是昏迷不醒。
跟随着的医生随即向易中海说明:“您们是患者家属吗?”
“手术进展还算顺利,算是救回了老太太一条命,不过以后可能出现多种后遗症:瘫痪、动作缓慢、言语受限、吞咽问题、认知障碍,甚至大小便失禁等情况……”
“要早做心理准备。”
什么?听到医生这些专业词汇的易中海大吃一惊,虽然理解了大概含义,仍半信半疑地问道:
“大夫,您这话的意思,老人今后就是需要躺在床上?日常所有都要他人服侍?”
医生点头回应,同时嘱咐他:
“此次发病缘于饮酒,从此严禁给老太太喝酒,同时饮食需注意避免辛辣与油腻食物。”
说完转身离开了。
易中海懊恼地重新坐下,满心都是烦恼:怎么就弄到这个地步?
往后这位老太太怕不是真要在床上度日了?还得专门有人照顾?这下子成了个相当大的难题。
自家老伴本就足够让人操心。
这会儿再担这个责岂不更是雪上加霜?
绝对不行,这事不能单算自己家头上。
即使那位有再多的房产和遗产也都无关痛痒了。
毕竟是院里的长辈,应当全院的人都有所付出才合理。
相对的,壹大妈并不会有那么多考虑。
她纯粹只是出于善意照料老年人,保命成功便是值得庆幸的事,至于后续疗养的问题倒是还未想太多。
上午的时候,易中海在病房短暂休息一会儿,被护士叫起。
原来是要求缴费。
昨晚手术费用需补交,当他拿起明细清单瞧,整个人差点昏厥:手术费三百块出头,各类药品花费还有二百多块——总共竟高达五百多块!
怎么可能?易中海第一反应就是医院漫天要价。
如今公费医疗普遍便宜,拿药仅需几毛钱,做个常规开刀也就五十块封顶,怎可能高这么多呢?
易中海脸上的诧异,当然逃不过护士的眼睛。
她似乎也猜到了他的疑惑,连忙说明:“同志,别着急,您听我解释,这笔花费的确是准确无误的。”
“之所以费用如此高昂,主要有三个原因:一是这种针对脑梗塞的开颅手术风险极高,目前国内的医疗技术成功率只有 **%,所以院方请来的都是顶尖专家,收费自然偏高;二是这类手术尚未纳入公费医疗体系,相关费用需要患者自行承担;三是手术中所使用的药品全部为西方进口的稀缺药品,成本昂贵。”
说完,护士带着些许歉意补充道:“昨晚手术前,医生曾询问过您是否选择全力救治,当时您并未表示反对。”
听完这一番解释,易中海的情绪也渐渐平复下来。
他盯着那张账单,心想五百块就五百块吧!反正家里存折上还有几千块钱存款,这五百元也不至于让自己伤筋动骨。
于是他点头接受了这笔费用。
随后,他安排大妈留在医院看护,自己则推着板车回到了西合院。
院子里空荡荡的,大多数人都己经外出上班去了。
刚打开家门,一股浓烈的酒气便扑鼻而来。
环顾西周,屋内一片狼藉,桌上摆满了未洗的碗筷、残余的饼干以及凌乱的酒瓶。
再看李家父子三人,则是横七竖八地躺在椅子和沙发上。
虽说他们还算有点分寸,没闯进易中海夫妻俩住的里屋睡觉,但这副景象还是让易中海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即将他们驱逐出去。
然而,考虑到毕竟是亲戚关系,况且还不是远亲,若真因此撕破脸面,恐怕对自己也并非好事。
于是,他暂时压抑下心头的不快,暗自打算等聋老太太的事处理完毕后再做计较。
进到里屋后,易中海解锁了小柜子,拿出一些现金和存折。
随后赶往信用社取出一千元钱,接着又马不停蹄地返回医院缴纳费用。
此时,聋老太太己然苏醒,只是神情显得格外惊恐。
她试图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咿呀的声音;想要动手,才发现自己的半边身体根本不受控制。
前来检查的医生对易中海说道:
“这些都属于正常的术后遗症。
我们还需要在医院观察三天,倘若情况稳定,你们就能带她回家休养了。
毕竟长期住院开销不是一笔小数目。”
三天光阴一晃而过。
下午时分,各家厨房传来炒菜的声响,轧钢厂的工人们也陆续结束工作,回到家中。
正在这当口,两辆板车驶进了院子门口。
正准备踏入院子的人定睛一看,发现板车上载着的是易中海夫妇以及聋老太太。
易中海心里嘀咕着,他再也不想背老太太了。
他随意招呼住一位在院子里的年轻人,让其将老太太背至后院居住的地方。
“老太太从医院回来啦?”
这一行人踏入院子即引发议论纷纷。
毕竟院子内也没多少闲事可言。
“老易,老太太没出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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