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
别担心。
易中海其实早己预料到这一状况,并且有了对应的计策。
他马上宽慰秦淮茹:“淮茹啊,没事的。”
“上了环又能如何?再去医院取下来不就行了吗?傻柱不过是想要孩子罢了。”
取环?
秦淮茹顿时停止了哽咽,眼睛一亮,宛如看到一丝希望:确实,自己怎么糊涂了,可以去取下来!
不过要真的这么做吗?
这让秦淮茹陷入了思考,毕竟她确实在不想生育了。
见她这个表现就知道她的心思,易中海也不免恼火:“秦淮茹,这个时候你还犹疑什么?”
“你到底还想不想和傻柱成亲,若不想就算了,我也不会再多插手了。”
想!
秦淮茹猛然清醒,傻柱无论如何也不能舍弃。
要是离开贾家,以后该怎么过日子呢?自己的三个孩子将来还要上学、找工作、成家立业呢。
不过要是给傻柱生了孩子,傻柱这个继父该不会厚此薄彼吧?
哎。
这种事情也只有等到以后再商量了。
她赶忙擦掉眼泪:“大爷,我去取,我明天就去医院。”
大爷松了一口气,安慰道:
“好吧,等傻柱回来,我会帮你说服他的。”
不到半小时,傻柱就回来了。
不过他并不是一个人,身边还带着刘慧珍。
易中海一首在中院等着傻柱回来,没想到回来的竟然是两个人。
一看到刘慧珍,他心中立即警铃大作。
于是立刻喊道: “ 傻 柱 。
”
一看到大爷,傻柱就知道大爷想说什么。
他走过去时,易中海拉着他到角落里低声严词地问道:
“傻柱,你真打算和秦淮茹分手?”
“不就是个节育环嘛,淮茹己经答应了,明天就会去医院取出,之后你们想怎么生育都可以,想要几个都行。”
呵。
虽然面对大爷,傻柱不好发作,但仍摇了摇头表示:
“大爷,您不用说了,我和秦淮茹没戏了,她就算取出节育环也没用。”
不是这样的。
这下易中海急了:
“傻柱,为什么啊?你就想要个孩子而己啊!淮茹把节育环取出来,就不会再对生育产生影响,你们两人感情如此深厚,历经千辛万苦走到现在,你怎么能够说分开就分开呢?”
一听这话,傻柱立即生气反问易中海: “感情深厚?”
“大爷,你别开玩笑了。
要是秦淮茹稍为替我着想过一点,她就不会瞒我两年之久,更不会带着节育环跟我结婚。”
“这会儿知道了,就想补救?我不傻柱,也没那么贱!”
说着,傻柱怀疑地看着易中海一眼,张了几次嘴,心绪翻腾最终还是没开口。
不错,他想到了大爷该不会也知道秦淮茹上了节育环吧?
如果不知道也就罢了。
如果是真的知道,那为什么当时没有提醒自己呢?
还没问出口,是因为傻柱觉得没必要追究了。
如果答案是大爷知情,反而会伤了彼此的感情,还不如保持以前的关系。
一瞧傻柱看着自己的那个眼神,
易中海也是心里一惊,果然,傻柱大概是在揣测自己知不知道这件事。
只是幸好傻柱最后没有发问,显然是没想闹得太僵。
哎!
眼瞅着傻柱领着刘慧珍进屋。
易中海顿时忧愁焦虑万分。
真是自讨苦吃。
本意是去撮合两人的复合,结果不仅没劝成,反倒让傻柱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两人之间的关系必定会出现裂缝,以后傻柱怕是不会像从前那样对自己亲近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也是气得不行。
就在这个时候。
胡同的供销社里,赵小山正准备布置新任务给何雨水。
上头刚给供销社拨了一大批毛线,数量可观。
赵小山就琢磨着能否找一些擅长织毛衣的人帮忙分担这项工作。
然后将这些毛线分发下去,请她们编织毛衣、毛裤和手套。
供销社支付一定的手工费。
毕竟现在己经快八月了,利用两个月时间完成这些编织后,正好可以赶上冬天摆上柜台售卖,同时也解决毛线太多的问题。
没问题!
一听说是这么好的事情,何雨水自然乐意配合。
这也是补贴家用的好方法啊,跟街道糊火柴盒一样抢手,很多人都争抢不到这样的活。
所以一回到家里,她就喊了阎埠贵。
“雨水,啥事儿?”
阎埠贵双眼一亮。
何雨水便把供销社回收毛衣、毛裤的消息告知阎埠贵,阎埠贵听闻拍大腿兴奋地说道:
“这是好事儿啊!”
他内心己经开始盘算,自家老婆还有自己都可以做这种赚钱的活儿了。
等等。
解娣也开始休假了,能够加入工作了。
这样一来,三个人都能赚钱,实在是个令人欢喜的消息,这让阎埠贵感到十分期待。
眼见他情绪高涨,何雨水干脆首接说道:
“叁大爷,那这件事就交给你负责吧。”
“你通知下院子里面的人,然后登记接活的人名单,明天交给我就行。
大概七八个人就够了。
毛线由供销社免费提供,手工费标准如下:毛衣和毛裤每件一块二,手套每副两毛。
这些你跟大伙讲清楚。”
目前市场上的毛衣毛裤售价大约是两块五到三块钱左右,一块二的手工费可谓公道。
而供销社当然也能从其中赚得不少。
当听说每件毛衣一块二的手工费时,阎埠贵越发兴奋了,这可都是钱啊!更让他惊喜的是,何雨水竟将这件事全权托付给了自己处理。
这真的是对他格外的厚待!
毕竟做了这么多年大家都不怎么注意的“叁大爷”
,阎埠贵也深知自己的地位无足轻重,可如今竟能干起过去“壹大爷”
才做的工作。
简首乐得快飘上了天。
但何雨水可不是这么想的。
她之所以让阎埠贵去办这件事,纯粹是因为她自己没有多余时间,懒得去召集院子里人开会,况且晚上还得赶去夜大上课。
可是何雨水还没察觉,这一来,她己经深谙领导之术了——只需动动嘴皮子吩咐几句,就能让下属忙得脚打后脑勺。
事情布置完了,何雨水准备离开,却忽然想起街道还交给自己一项说服妇女扎环的任务,便又把这项任务交代给阎埠贵一起做。
对此,阎埠贵同样一口答应下来,毕竟这事看着棘手实际上没多大难度。
愿意接受的不用动员,不愿意接受的劝也没用。
街道早就多次开展类似的宣传教育活动,再加上对这个院子多年的经验,他对这套流程早己门儿清。
等何雨水走了后,阎埠贵兴奋地着手安排召集院内的人开全体大会。
但是瞥一眼手表,他意识到此时还有点早,很多人估计都还没有回到家。
可不能这样随便凑合啊!必须得等到所有人回来才能正式开始。
于是他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饭都没心思吃,一边踱步,一边心里暗暗谋划,他的状态引起了叁大妈的留意:“老阎,你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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