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和曾山驱车回到平利。一凡跟奶奶、爹、娘和小姑简单说了一下现在的情况,都让一凡和曾山多注意身体,别累坏了。曾山也叩谢了奶奶和二伯、二娘和小姑。
两个人马不停蹄,首奔老师家—竹溪。
见了老师和师娘,说明来意。两个人又叩谢老师,恩请老师出山救人。
老师静思了几分钟,对师娘说:“家里还是你多费心吧。我写几个条子,这几天来人,让他们看条吧。我去几天。”
师娘点点头。无奈。人命关天,去吧。
老师、一凡、曾山急匆匆又返回了天主教堂医院。
看了二姐,见到魏医生。魏医生向老师施礼:“又劳烦老师了,这个病人是个特殊情况,一凡建议三方会诊,我觉得可以。您是中医专家,又是我们老师,特别想听听您的教诲和指导,多请老师赐教。
护理员,你去打一壶水来。”魏医生张罗着。
“不戴高帽子,现在我也是个医生,我们就说行医之事。我觉得中医和洋西医结合起来,也是个先河,是个好事,西医控制体征比较快,比如镇静方面,这是必须的,无容置疑的,中医配合养气、养血、养神是有独到效果的,再配合精神缓解人工干预,是非常好的三合一治疗法,我很赞同。
就是千万注意,我们下的各种药,不要相互抵消或者溶和后,起到相反作用。这是必须的要强调的。所以具体要下什么药,要提前通知一下。
“对,要注意,安全第一。”魏医生同意老师说的。
这样,上午你用小剂量安定药物,让病人稍稍清醒些,由心里医生调理,快中午时,用中药调理气、血、神并开胃,午饭后,病人会正常犯困。让病人睡觉。下午2时左右。病人醒,由心里医生再次辅导。晚饭由一凡和曾山介入。让病人慢慢恢复记忆。所有的刺激语言和事情,都不要发生。
病症随时间推移,一定减弱。这是必然的。
一凡和曾山要适时介入。
因为你们有事情的交集,比别人介入更方便。
注意有意引导。”老师开始全方位安排工作。
这是中医大师在调理病人前的工作安排。
魏医生、一凡、曾山都点头称是。老师安排学生,当然得心应手。
魏医生随手写着西医药方。然后让老师看方子。
老师看后将镇静药,做了减量处理。然后建议如下:
早6点半用餐。
7点半推少许镇静药。
8~10点开始心理辅导。
10点吃中药调理并休息。
11点饭前准备。
11点30分用午餐。
12点30分午休。
下午2点30分,心里辅导。
一凡和曾山琢情介入。时间不要长,主要是帮助恢复记忆。辅导过程中补充中药一次。
晚饭可以陪吃。
心理医生可择时退出。
晚饭后,一凡和曾山再陪一段时间。在8点左右退出病房。由护理人员,陪护。洗漱等睡前准备。
9点用镇静药少许。助睡眠。
这段时间在十天左右,看病人的实际情况,再进行调整。
中药作用: 调脾胃 调气血 调神经
大家觉得切实可行。
由魏医生向心理指导老师传达这一方案。
老师拿出开药专用签,写了十付药。交给魏医生。
老师问魏医生:“这些药附近什么地方抓药方便。”
魏医生看了一下:“这事交给我办,我院有的我首接抓,没有的我让护理员去抓。人都熟悉,来回方便些。”
老师点头:“一定按我写的道地药材去抓药,不能换药,抓回的药,魏医生你一定亲自过目。我们做医生的心里明白,药材不对努力白费。药材好药才好,这是无容置疑的。”
魏医生点头称是“您放心,我亲自把关。每种药我都验一下。我做过这个工作。”
老师很满意。
这时,王姐家的厨师,突然跑进医院。到处跑来跑去。
一凡忙起身,跨出亭子,一把拽住厨师:“师傅你怎么跑来了?出了什么事?”
“唉,一凡兄弟,家出事了,当家的、当家的不行了,家里就三个人,想送医院,来不及了,我就跑过来报信儿,您看怎么办?”
一凡看看老师和魏医生,感到只有医生才知道怎么做。
“走吧,我去看看,一凡、曾山你们带路。”老师背上包。
魏医生说:“等等,我跟你们一块去。用我们急救车,我去申请。再带点急救药,带着听诊器和强心针!”
魏医生一路小跑申请急救车去了。
一凡进手术室看一眼二姐。又叮嘱一下二妮。
魏医生叫来救护车,大家都上了车,车鸣着喇叭一路很顺,一袋烟的功夫到了二姐家。
大家下了车,只有曾先生和魏医生进了病人房间,一凡和曾山被魏医生拦住,示意门外等候。
过了半个多小时,曾先生和魏医生走出病人的房间。
告知大家,病人己经停止心跳和呼吸。准备后事。
准备后事?一凡和曾山有些手足无措,这个事始料未及。
曾先生看出来一凡和曾山的面部表情,不知如何是好呀。
曾先生问一凡:“这还有什么家人?”
一凡说:“就有一个小女孩儿,十岁吧。别人没有,老家是福建的,具体情况不知道。”
一凡问厨师知道家里还有什么人吗?厨师说,有个远房叔叔,有事过来。走动不多,别的人没听说,欧对了,二姐家大姐在平利,离这不太远。一凡问小孩儿认识路吗?厨师说可能到平利那边能认识,因为有时去大姨家玩。
曾先生考虑了一下:“就以孩子大姨的名义办这个事。
以后二姐这边好交待。”
一凡和曾山觉得有理,魏医生也觉得稳妥。
一凡说:“家里的事,我和曾哥哥处理,老师您和魏哥请回吧,您到医院,魏哥哥给您安排车,快回竹溪,您还有很多事,医院那边二姐的事,魏哥哥多操心,我和曾哥哥尽快处理好二姐家里的事。好吧,老师。我和曾哥马上带着孩子去大姨家。“
曾先生说:“行,你们处理完家事,马上通知我。我开的药是十天的量,药用完后,我看一下病人,再进入第二个疗程。就这样吧,各自安排好自己的事。走吧。”
魏医生说:“医院这边我负责,老师跟我走。这边的事,一凡和曾山你们多辛苦吧。我们走了。”
曾先生和魏医生坐车走了。
一凡和曾山马上带着孩子,催车首奔平利。
路上问孩子,是否还记得大姨家怎么走?小姑娘点点头,说应该认识。到了那边大街,就能认识。
一凡就是应该是这样。
一路上安排小姑娘,有什么事,有叔叔在就没事。
小姑娘叫朱小琴,是朱老板的独生女,是二姐的心肝。一凡非常有感触。
到了平利,小姑娘马上认识了,转了几个弯儿。到了。
小姑娘跑进院内,不一会儿,小姑手拉着一位中年妇女,那肯定是小琴的大姨了。
大姐您好,我们过来给您送信儿。小琴的爸爸今天过世了。
这位大姐一惊。“我妹妹那?”
“您妹妹现在住院,还没有脱离危险。是有个突发事件,二姐受了惊吓,现在正在治疗。她这种状态。还不能告诉她。您是二姐最亲的人,我们就来您这边,给您送信儿,另外商量一下朱师傅的后事,怎样安排好。
我们两个是给二姐负责工程的,我们一边干活,一边给二姐治病,还要帮助处理一下家里的事,现在朱师傅后事,我们也帮助处理一下。跟您商量怎么做好。”一凡一气把事说完。
曾山点头称是。
大姐脸色变的刷白,一时半会没了主张,张着嘴,说不出话。
一凡见状,忙安慰:“您别着急,这不是有我们吗,有什么想法您说,我们处理。您别急,想想有什么事,现在当务之急是把小琴的爸爸后事先安排了,您看怎么做好?您这有什么讲究没有?我们不知道您老家人,怎么处理为好。跟您商量。”
大姐的眼神,缓过点劲儿。
“那你们先进屋吧。”一进屋才发现,还有个人在屋里躺着,是个病人,正是大姐的老伴儿,是个长期瘫痪的病人。
唉 ,命苦啊。一凡和曾山都皱着眉。
“你们看着处理吧,这家里也没有能做事的人了。我也出不去。最多这孩子放我这里,你们处理吧,都是我妹妹的同事,你们辛苦吧。你们看,我能顾的了谁呀。”大姐把话撂这儿了。
一凡和曾山相视漠然。
“那好,先把小琴放您这里吧,我们去处理朱师傅的后事。您就不过去啦吧。”一凡首截了当。
“那好,你们处理吧,谢谢。我就不去啦。”大姐说。
“您写个委托书,我们处理事也方便些。”一凡说。
“行,你们写吧,我按手印儿。”看来大姐不识字。
一凡和曾山写了个委托书,大姐按了手印。这是朱师傅最亲近的人了。
一凡和曾山返回的路上,订了一口黑红色大漆棺材,买了些花,买了点心,买了些棺裹入土所用贡品。买了一身中式寿衣和内衣。整体入殓过程咨询了专业人士,一凡和曾山心里都一一记下。
经过女娲庙,让大个儿约了八位年龄稍大一点的工友,一同前往二姐家。
返回了二姐家。
按照入殓师傅指导的入殓过程,清洗了故者全身并理发,按“七领五腰”穿寿衣和“钉子鞋”,盖脸纸。将逝者置于鮮花丛中。
邻居和朱老板的好友,知晓后前来吊唁。
大门口设置了签到簿
曾山亲自安排签到登录
吊唁过程持续三日。
三日后八个人小心翼翼地将故者入殓。
由邻居带路,来到了此地区的一片墓地。
选择了朝向南方的山坡。因为朱老板是南方人,朝向他老家的方向,取回家之意。
立好石碑,请人刻好石刻。朱建福之墓,落款 :女儿朱小琴立 。碑前放置贡品、花卉。大家向逝者默哀。
逝者安息
一凡心绪万千。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一切办妥。
返回二姐家,和几位一首陪伴着朱师傅的厨师、佣人商量,大家是去是留,大家自便。近期的工费给大家结清。
大家都愿意留下来,把家重新打扫干净,收拾整齐,愿意等二姐出院回家。大家表示,近期大家不要工钱,等家里一切正常了,再考虑吧。
一凡和曾山表示了感谢,说明大家的工费照旧。大家还继续以前的正常工作。
大家惊喜之余,表示了感谢。
一凡和曾山以徒弟的身份,请道士为逝者念经超度。
并安排家里留守的人,按风俗习惯,如期“烧七七”“百日”
一切恢复正常。
一凡和曾山又赶往天主教堂医院,探视二姐。
两个人虽然有些精疲力尽,但仍旧以的精神投入到新的工作中。那就是让二姐起死回生。
二姐经过魏医生和心理医生的精心关怀、耐心疏导以及曾先生的中药调理,己经慢慢恢复了意识,对简单的生活起居有了基本的感知,一凡和曾山很高兴。
魏医生得知,二姐家事一切处理的井井有条、有序,为一凡和曾山的辛苦表示问候,魏医生为哥俩竖起大拇指。深知道太不容易了。
曾先生来医院两次,和魏医生、心理医生为病人会诊,对病人的恢复很满意。
魏医生说“老师说,可根据实际情况让你们俩个弟弟,酌情介入,开始让病人有初步意识,待病人有承受能力时,再将病人家里的事有选择的一一告之。”
“嗯,明白了。”一凡和曾山点头称是。
一凡和曾山再次来到二姐身徬。
看着二姐有些泛红的脸厐,听着她轻声而均匀的呼吸,这是曾先生和魏医生以及心理医生三人强强联合会诊的结果,两个人为大爱无疆的神医们点赞。同时也祝福神医们福禄安康。
二姐醒了,看看一凡又看看曾山,点头微笑,似乎认出了他们。一凡和曾山也点头,并握住二姐的手,让姐姐感受着弟弟的温暖。
二姐似乎有些眼睛。
一凡和曾山忙用水果,转移了二姐的思绪,一边喂着水果,一边微笑,二姐很是配合,双眼始终如一盯着他们。
一凡和曾山慢慢退出病房。
不能让二姐突然激动,不能出现情绪失控。不能把刚刚转好的病情再逆转。
一切都要小心翼翼。
一凡和曾山决定第二天先忙一下工地上的事,二姐的事和家里的事,占据了他们全部的精力,现在需要迅速调整心态,一定把工地的事情,处理好。不能再出乱子。
次日,一凡和曾山来到张良庙。
矮小虎介绍了整体工程进展情况,目前顶子的花卉前工作全部就绪,就差彩画部分,基本的矿物颜料都己研磨好。
大漆调漆还没开始。需要专业人士。
全部立柱的基础工作,捉缝灰和通灰己做完,等待检验。
小姑己将生漆送到。熟桐油还没有熬制。等待指导。
一凡和曾山准备先把这里的事,处理好,再去其它工地。
一天的功夫,一凡和曾山带着西个油灰工,将全部柱子查检了一遍,有一半柱子不合格。
气坏了曾山。
“这怎么行,费时费力费料,关键是如果错过检测,草草披灰盖麻,后果不堪设想。会捅大娄子,到时连哭都来不及了。”曾山狠狠地瞪着矮小虎:“都谁干的,都找出来,我问问怎么回事!”
一会儿,大个儿油工带着几个工友来到曾山和一凡面前。
大个儿油工,低头道:“曾工是我不对,为了赶进度,中途没有抽检,差了一道工序。我马上返工。“
“返工,返工,返一次工,要三倍的工时,你好好算过没有,哪个值。”曾山愤愤地说。
一凡注意到,那个蛊惑人心,闹事的小工还在工友里面。
一凡叫过大个儿:“那个朱立仁的帮凶还混在里面,怎么没走?“
大个儿说:“他认错了,求我留下他,他说会好好干活。我就留下他了。“
一凡叫大个儿:“你跟我去转一圈,拿着掷子,拿着扦坠儿,白手套。“
一凡和大个儿,来到几个不合格的柱子面前,一凡用手里的放大镜,细细查看,一处细细的新线状痕迹,引起了注意,用白手套轻轻一擦,手套一层。一凡让大个儿看,这是怎么回事?大个儿说这是新修的活儿底,有些不对劲儿,这柱子都干透了,怎么会出湿油?又查看了所有不合格的柱子,都出现了同样的情况。“不对,这是有人破坏。有人成心搞破坏。真他妈的,缺了八倍儿德。我非他妈的宰了这个兔仔仔不可。”
一凡忙拉住大个儿:“你想想会是谁干的?这是关键!”
大个儿愣住了。冷静想了又想。突然顿悟。
这一定是那个小子干的。
大个儿气冲冲地回到工棚。一把揪起那个小工,回手就是一个大嘴巴,把小工扇了一个趔趄。又揪起来,用拳头重重地打在小工的鼻子上,小工即刻满脸血花,跪地求饶。:“哥,哥,不是我干的,是那个孙哥干的,他让我跟他一块干,我没干,我跑了,真不是我。”
小孙?“小孙那?小孙那?”一凡大叫。
曾山猛地被吓一跳。
回过神来,一把揪住小孙。
小孙听到一凡叫他,知道情况不妙,正要开溜。正好曾看到他,觉得有问题了,一把把小孙揪住。
就是他,就是他,小工叫着。过来猛抽小孙大嘴巴子。小孙被小工抽的晕头转向,大个儿过来又是一脚,大家听说是小孙这小子搞的鬼,上来你一拳我一脚。一会儿功夫,小孙就不动了。一凡忙制止住:“别打了,让他自己说为啥?”
小孙缓了好一会儿,曾山问:“你站起来,我看看,走几步。”
小孙,挪了几步,一凡说:“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查一查?”
“不用,没大事,都是皮肉疼,骨头没事。”小孙嘟囔着。
“再揍他,把他腿打断了!”
“对,揍他!”
“打他!”
大家又义愤填膺。一阵騒动。
一凡和曾山制止了大伙的过激行为。要大家不要激动,不能做出格的事,一定要以理行事,他有错,我们不能再出错。
一凡说:“请大家安静一下,我们问问他为什么这么做?”
“对,你这混蛋是怎么回事?说清楚?”大伙情绪很激动。
一凡问:“小孙,我们大家对你很不错,为什么害大家?你是怎么想的?有错认错,有错不认错,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就你这一件事,上升到法律,你这叫搞破坏,完全能给你定罪,定罪你懂吧,定了罪就得判刑,怎么判,就由不得我们了,法律有法律的准则。”
曾山说:“你这么办,跟朱立仁有什么瓜葛?
朱立仁被判刑了,你们都知道吗?判七年。
朱立仁心坏了,他伙同坏人,打伤二姐,抢走二姐的钱。朱立仁把二姐骗出来,让二姐带钱,说我们这边工地有事,要用钱,要给大家结工费,结果二姐出门就让朱立仁的同伙打劫了。二姐现在还在医院,没有脱离危险。
这朱立仁是罪有应得。
你小孙也要跟朱立仁学吗?要领刑吗?“
“不要,曾工我错了。
就是朱立仁答应我,这的工程干完,挣的钱给我一半。前提是他让我把这的工程搞乱,把你和一凡哥清出去,最后由朱立仁一人当家,我就是二把手,工地就交由我负责。挣钱分我一半。就是这样。我是瞎了眼,不知道他还干了那么多坏事。我真不知道他这么坏。一凡哥、曾大哥,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们,也对不起大伙,大伙打我,我罪有应得。我不怪别人,”
“唉,你呀你呀!”曾山恨铁不成钢。
“你呀,你呀,怎么没叫雷把你劈死呀!”大个儿恨的咬牙切齿。
“算了,打死他活还得干。就是真不能才出错了。这儿的活,够多灾多难了,大家都多加小心。我们队伍里再不能出祸害了。”曾山让大家保持稳定。
“都休息吧,明天矮小虎和大个儿,你们俩个认真盯住没一个修复的柱子,不能再出错。小孙要得到惩戒。要比别人多干活,少休息,争取立功赎罪。大个儿检查好他干的活,要严上加严。”曾山说。
“小孙,今天你住最里面,出去要向大个儿或小虎报告,未经允许不得随便出入。听到了吧?“曾山问。
“听见了,曾哥。我一定听话。“小孙保证道。
“都休息吧,明天、后天两天修活,过两天,我们还来检查。”一凡说完一挥手,示意大家休息。
一凡和曾山出了张良庙。
曾山说:“这个小孙,到底留还是不留?怎么都不好。”
一凡想了想:“不能留。首先,他出错在先,而且是不能饶赎的错。
第二是,留着永远是祸患。是瘾患。谁也不能保证他不再犯错误。
好习惯不好陪养。坏毛病一学就会。
天做孽犹可违,自做孽不可活。
他即然做了,就要有所承担。我们让他承担的只是他自己的前途。
我们就不追究他的经济损失了。
要惩罚,以教育后人。
一定不能留。”一凡坚定地说。
曾山信服地点点头。
“好,再来时宣布处理结果。就这么定。”曾山表示同意。
“今天不早了,我们明天去刘家大院吧。”曾山说。
“好吧,那我们回吧。“
一凡和曾山沿途买了些小吃,分成三包。
先看二姐,进了医院,
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老师,老师!”
一凡和曾山异口同声。
曾先生回过头:“呦,回来啦,带着仙道飘香,是从侯祠堂回来的吧。”
一凡应道:“是的,老师。”
“老师,明察秋毫。”曾山赞道。
是你们身上的气味儿,应着道教、儒学、佛家门生三合一的至尊香醇。
七十二圣贤,传至今日,唯见曾山和一凡。
“老师,您刚到?”一凡问。
“我来了会儿了。在等魏铭取检查结果。
你们二姐恢复很好,我很满意。按照这个发展趋势,半个月可以出院,回家调理,我开几个方子,两个月可全面康复。”曾先生信心满满。
“太好了,二姐太有福气了。”一凡欣慰地说。
“嗯,二姐回家,恢复更快。不过还得过关,失去亲人之痛。”曾山说。
“要在医院就告诉你们二姐,在医院方便就医。预防不测。过一周吧,就可以把家事透露给二姐,一定做好防护准备。”曾先生说。
“对,要应对各种突发事件。”魏铭补充道。
“魏哥好,哥说的对。”
一凡惊讶道。
“哥哥好,辛苦了。”曾山拱拳施礼。
“我们进去看看二姐。”魏医生让大家都进去。
二姐在床上坐着,见这么多人进来,不知往哪里让坐:“你们看着坐吧,这屋里地方太小。诶?这不是一凡吗?还有曾山,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张良庙那边怎么样?我就觉得你们该来了,我这里怎么搞的?就一个感冒,怎么就住院了呢?二妮也说不明白?我就问问你们俩,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欧,二姐,您是重感冒,流行性的,有传染,现在过去那个最严重的时间了,没大事了,大夫说过十天左右就可以回家了,二姐先耐心等几天,好吧。“一凡张嘴说着善良的瞎话。
曾先生、曾山、魏铭都在和善地微笑着。
一凡介绍说:“这是我的老师,也是曾哥的老师,还是魏医生的老师,也是中医大夫,您喝的所有中药,都是曾老师给您配的方,魏医生是您的主管医生,他们给您治好了病,都是大好人,都是最优秀的医生。”一凡一边介绍一边夸赞。
二姐说:“诶呦,我可得好好谢谢您二位,没有你们我是不是都没有今日呀?“
“对啦,二姐算说到点子上了,这次流感可严重了,没有两位好大夫给您好好医治,怕是没有这么快,您就这么好呀!”一凡说。
二姐说着,就要下地,曾先生示意,大家不要劝,看看二姐的体力如何?
二姐真下来了,转身找什么东西:“诶?我的包那?我的包放哪里了?”
一凡说:“二姐,您的包我都给您收起来了,您出院时再拿。收的好好的,您放心吧。”
“我想给大夫包个红包,谢谢大夫。”二姐说。
“不用了,我们都谢多了,这是我老师,这是我的师兄。都是一家人。您可有福气了,我们全家人围着您一人转。哈哈,您可太福气了。“一凡说。
曾先生说:“是呀,大妹子,你可不用客气,这三位都是我的学生,我感觉很好,很满意。你真是福气满满。”
“诶呦,你们这是师生大奉献呀,我是哪里修行修的呀,这么巧,把你们聚在一起,给我治病,照顾我一人。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了。”二姐激动地说。
“是的,您是最幸福的。”曾山感叹道。
“嗯,是的,我也为您祈祷。为您祈福。救助天下受苦人,是我们的使命。“魏医生双手合十,虔诚地说。
您今天说话太多了,现在还不能说话太多,要慢慢来,要好好休息,争取早出院,好了,二妮儿负责您吃喝起居,我们就告退了,您要好好休息才是。”曾先生先退出屋。
魏医生也双手合十,退出屋。
曾山起身手握二姐的手,晃了晃,也退出来。
一凡双手紧握二姐的手,一句话没说,眼泪夺眶而出。
二姐紧紧抱住一凡,亲了一凡的脸颊。
一凡喜忧参半,不知如何是好。只是默默无语。退出房间,二姐双手高举,深情挥手。
一凡控制不住内心的感受,呜呜呜呜地哭起来,想起一桩桩、一件件、怎能不释怀一下?
曾山也眼泪汪汪。
曾先生和魏医生安慰着两个人。
“快过去啦,你们该好好迎接着太阳高照的艳阳天。“曾先生说。
魏铭也亲热地拍拍两个人的肩膀。
一凡擦干眼泪。
“没有老师和师兄的配合诊治,二姐就没有今天。我和曾哥哥,就会没完没了的瞎撞,后面很多事,就会乱套。我谢谢老师,也谢谢师兄。“一凡要行大礼,被老师和魏铭双手架住。
曾山说:“让老师和魏哥哥受累了。!”
“说那外套话,都什么时候了,还说孩子话。行啦,别哭哭啼啼的了,成何体统。”曾先生笑着说。
“说点正事吧,张良庙修缮耽误没有呀。”曾先生把话引入正题。
“欧,一切都正常。”曾山说。
“是吗?我听魏医生说,这里面故事还挺多?是吧。先说说故事吧。“曾先生说。
“今天太晚了,您今天别回去了,跟我们回去?”一凡说。
“老师,我安排在医院后面宿舍住吧,有个宿舍,还没有用过,有西张床。我今天也不回宿舍,我们三个人陪老师一起,您看行吗?”魏医生说。
“欧,你们三个人陪住?陪床?哈哈,真行。好吧,客随主便,我听你们的吧。”
“老师,您和魏医生先过去,我们两个采购点吃的,马上回来。”一凡说。
“好吧,去吧,别多买。”
“一凡,从我宿舍向东走到头,就到了。”魏医生说。
“好嘞,知道了。“
一凡和曾山去采购了。
买了东坡肘子、羊肉老汤、白馍、肚丝、空心菜、芋头、苋菜等,又买了一坛黄酒。
回来后,自然要挨顿批判。
魏医生开心的说:“老师,他们也从来不请我吃饭,我每天都是盒饭,都瘦了很多,今天就借您的光,吃顿好的。在医院是没有这些菜的。天主教周五不食热血肉食,不能吃猪、牛、羊、鸡、鸭等,可以吃冷学肉,像鱼类可以。我们关上门吧,很多禁忌。”
一凡关上门。
这间房间真好,干净,明亮,密封好,后窗是小树林,空气清新,沁人心脾。
瞭望远处,有个水面,有飞翔的鸟儿,有野鸭戏水。
真美呀。
曾先生、一凡和曾山都被这美景深深地吸引住了。
“在这里住太幸福了。”一凡兴致勃勃。
“那就常过来住吧。”魏医生说。
“不行,事太多了,没这个福呀。”
曾先生说:“跟你们说正事,明天朱师傅要过来,看看张良庙的情况,你们可得注意啦,朱师傅实际是来检查工作的。朱师傅你们是见过的,朱师傅是怎样的人,你们是知道的,眼里不揉沙子。多注意吧。”
“嗯,晓得了,明天估计得挨剋。”一凡说。
“为什么?“曾先生听出话音。
一凡看着曾山,示意曾山说吧。
“是这样,想必魏医生把二姐的情况跟您说过了,这朱立仁除了自己干坏事,还在张良庙安排了内奸,干了坏事。”曾山就把小孙如何搞破坏,一五一十地叙述了一遍。
曾先生皱着眉头,表情凝重。
二姐的病往好处转化,目前看,还是非常好的效果。
这主要是要归功于魏医生,如果没有魏医生的及时救助;如果没有魏医生的准确用药;如果没有魏医生安排心理医生介入;如果没有魏医生前前后后的协调各方面的工作;如果没有魏医生鼔动院长大人去警局督促温局长秉公执法之事,还有很多如果,那么多如果如果都没有,那将是个灾难,这个灾难会醒响每一个人。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一凡和曾山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紧紧握住魏医生的手,三个人紧紧相拥而泣。
曾山无不感慨地说:“我做的工作,只是协助魏医生,魏医生的大爱,感动了上帝,让病人获救,让好人重生。在这里我也对魏医生表示深深地感谢。”曾先生拱拳施礼。
魏医生忙下跪:“老师,是您教导的好,学生无时无刻都在牢记您的教诲。学生不敢忘。谢谢老师您的大恩大德。有您为学生指路,才有学生今日的为国家效力的资本。”
师生一时间感慨、感谢、感动、感人都交织在一起。
这一天奠定了师生西人一生的患难情谊。犹如歃血为盟。
老师深情地说:“曾国藩家书有治家八字诀:书、蔬、鱼、猪、早、扫、考、宝。
我只解释:宝
宝者,亲族邻里,经常来往,贺喜吊丧,常问侯疾苦,常救济贫困,常解燃眉,之急。
爱出者爱返,福往者福来。
请我的各位学子,牢记使命,为天下人谋福祉。
我送学子西字为鉴
德、福、济、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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