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掌柜兴致勃勃地游览了汉江小三峡;品尝了汉江水乡的鱼米盛宴;感受了安康人的深情厚谊;理解了年轻人做事的决心。心满意足的走了,回平遥古城了。
一凡回到家,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路应该怎么走,我一凡到底要做什么?
晓梅似乎看懂了一凡的心。
“别着急,我们要做的事太多太多了。
我们先说说眼前的事。
你说这个螺钿我们怎样做起?按王掌柜说的有两种方式。一是单打独斗;二是分工合作。”
“嗯,对的。单打独斗是练真功夫,可是效率受影响。分工合作有效率,但可能会影响整体艺术。
先要进行独立的工作过程,对一个艺术家来说,也就是先要学习单打独斗。
诶?我们有了新的词汇。艺术家?!漆艺艺术家,我们把卖大漆,上升到漆艺艺术的高度了,这是个天大的发现。也是一凡和晓梅心底的心愿。
一定把大漆的艺术做出个样子来。
一凡和晓梅梦寐以求。
一凡分析自己和晓梅的个人素质。
一凡感觉到自己虽然对漆有所认识、有所了解,但是没有高度。对大漆的理解程度,还是停留在爷爷当年的水平。
一下又勾起来,对爷爷的回忆。
爷爷对大漆的感情,是质朴的,是从爷爷的爷爷那里传承下来的。确切地说,爷爷的家族应该叫做“漆农”。
就是没有什么耕地,主要靠采割生漆,来维持家里的生计的家族,祖祖辈辈都是靠卖漆来生活、生存的人们。就是“漆农”。
一凡想来想去,对,我的家族就是“漆农”。
我还要做“漆农”吗?
问问晓梅,听晓梅怎么说。
晓梅说:“你不想当“漆农”啦?
漆农是你不用选择的“选择”。因为是先人们给的名分。不用你选择。爷爷是漆农,爷爷的爷爷还是漆农。你也可以继续你的漆农事业。
可是你的儿子,我有做主的权利。我要看他的天分。你的闺女肯定是不能继承漆农的祖业呀,我要带她好好学习。
这是我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有关漆农继承的问题。
第二个问题。你可不可以成为“漆艺”艺术家?这要看天份了。
首先你得有充分的时间来研究漆艺。现在看你的日程安排,好像没有这个时间。
你再考虑考虑。我只是觉得你没有静下来,好好琢磨琢磨漆的內涵的东西。
咱们把第二个问题放一放,
我们说第三个问题。
就是开发新的漆艺工艺。不断地开创新的天地。组织有艺术素质人,来共同学习;共同努力,比如螺钿,比如漆画,还比如?我不知道了。但我知道还有新的內容。对了,还有舅舅开创的中医用材,都是可开发的领域。
我个人以为”晓梅停住不说了。
一凡问“你以为什么?”
“我以为,我没有什么以为。”晓梅说。
一凡揪住晓梅的耳朵,轻轻地揉搓了一两下,“说不说,不说真使劲儿啦”
晓梅说“使劲儿,我也不说了。”
一凡说“我替你说,你是不是说让我负责组织工作。负责让能人志士进圈来,共同完成漆艺大业。
也就是说“我就是一个组织者。说好听的是个领导材料。说不好听的,就是一个催催呗。”
晓梅说“你可不能那么说,你能把这些能人组织在一起,让漆艺再发展一步,你可是立了大功一件。
里程碑,意义重大。
有很多大事,都是有出色的组织者才会成功。
我觉得你有能力完成这件大事。做个全新的漆艺之家。让李家军不再只是“漆农”。而是李家军漆艺之家。
那个李一凡的光环就会照耀在李家、照耀在平利、照耀在安康、照耀在西安、照耀在陕西、照耀在全中国。
你想不想?你做不做?你能不能?你行不行?你还犹豫什么?你做还是不做?我说完了。”晓梅一连串的提问,把一凡定格在漆艺事业组织者和领导者的位置上,下不来了。
一凡眼神坚毅地望着晓梅,望着自己最心爱的媳妇,最理解自己的战友。
一凡心里有数和踏实了。有时旁人的眼睛是最亮的。更何况是自己朝夕相处的亲人。
一凡对晓梅说:“我想把大漆的业务,无限的拓展开来,无论什么内容,只要是有关大漆的,我都想涉及。”
晓梅乐了:“够贪心的,那还有功夫吃饭睡觉吗?
那是不可能的事。
我想能把现在的事情做好,就相当好了。”
人的一辈子太短暂了,能好好的做好一两件事,就是很了不起的事。”
一凡是觉得有道理,可是就是有一种放不下的割舍感。
一凡想,是不是自己太贪心了?
晓梅说:“你太贪心了。放不下就将是把你埋葬的主要因素。什么都贪,等于什么都没干。“
晓梅一下子戳到一凡的心底。
“做我们最擅长的事。”晓梅一板一眼的说。
做最擅长的事,做最会做的事。
一凡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晓梅说:“我们目前做着几件事情?咱们捋一捋。”
一凡说“大漆我们天天还在卖,这是其一。
我们正在把大漆融入医药行列。这是我们在老师的指导下进行的。这是其二。
准备进入螺钿漆艺艺术,这是其三。这是个费神又费力的差事。我不怕,我也做好了一切精神准备。
另外还有大漆漆画,还没介入。
还有一个神一样的漆艺工艺,我正在感受这这一漆艺的光芒西射的震撼。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就是有一种首觉,觉得她离我们越来越近,她早晚会冲进我们的生活。
我们耐心等待吧。“
晓梅看着一凡的眼睛,感觉到了一凡的心在砰砰砰地跳动。
这就是那个漆艺之魂,在感召着一凡。在让一凡为之魂不守舍。
晓梅说:“凡,我也期待着,期待着那个能让我们为之献身的伟大事业。”
一凡深情地点着头。
“梅,我们的精力怎么分配好呢?”
一凡看着晓梅。
“现在我们有这么几件事情。
第一:买卖大漆,现在主要靠这些老客户,这是传承下来的事,我们这一生都要做的事情,这也是爷爷的遗愿。
这方面的事,平利主要靠小姑。西安有我们,咸阳有一兴和一宝。
平利和西安是主要渠道。
第二:中医药的原材料供给。
首先我们的承认,我们做不了医生,我们己经错过了当好医生的机缘。我们不会成为舅舅那样的好郎中;也不会成为像魏铭哥哥那样的好医生。我们只是对大漆的采集有所了解。我们并没有对大漆的医药性质进行研究的精力和天份。所以在医药领域我们是配角。我们不能越俎代庖。一定切记这一点。
我们要把握好分寸,把有限的精力放在该做的事情上。什么是应该做的事情?目前我认为就是螺钿。
还有第三件事:就是曾哥主抓的古建修缮。
这也是非要做的事,她代表了大漆的贵族地位。
皇宫的修缮离不开大漆的影子。
这是最有说服力的事情。
中国历朝历代,都以皇族为最高身份的贵族群体。
能在贵族圈里混的风生水起的漆艺,是大漆贵族身份的最好表达。
这里还隐藏着几大玄机。
首先我们正在做的古迹修缮,这是外在表现形式。
还有内在的,听朱师父和刘摊主说故宫内有很多宝贝,是大漆做的。我还真想去趟北京。据说又改叫北平了。我去趟古宫,一定亲眼看一看古宫里的宝物。到底是什么?我一定把谜底揭开。
话说远了,我们回来。
第西件事:就是螺钿。
这是我们近期要做的事情。
我们现在抓紧培训小云、小静、秋花、小小这几员大将。我们把基地就建在东关。
东关的优势,交通方便,
有古都文化氛围,地方也够使,有存储大漆,使用方便。
我们计划在奶奶的六十大寿操办完后,就安排去平遥古城学习。
第一期,学习两个月。过春节后,再去学习三个月。并开始在平遥王掌柜的工坊内,完成第一件作品。每个人都做一件。以这一件产品的诞生,标志着我们螺钿艺术的开启。
这是个值得庆贺的事情。”
“对了,曾山哥他们走亲访友回来了吗?“一凡问。
“走吧,我们去看看回来没?”晓梅拽起一凡。
“我去吧,一会儿孩子醒了,麻烦。”一凡去了。
现在两个小宝宝己经两个月了,现在可搭配些牛奶和面糊了。
一会儿功夫,一凡和曾山、小梅一块回来了。
晓梅问了问小静现在累不累,大家相互问候寒暄了几句。进入主题。
一凡问“曾哥你觉得我们下一步怎么个干法?”
曾山一下有点懵。没明白。
晓梅说“曾哥,你没明白,我给你说一下。
晓梅就前前后后地把和一凡两个人的想法,向曾山和小静通通说了一遍。曾山明白了。
曾山先说“以后我们该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你是大舅哥,我就反过来,该叫你们就这么叫。”
一凡想了想:“要不这样。我们都首呼其名好不好。咱们都不拐弯了。有家里长辈儿在,我们顾及一些,就我们自己时首呼其名,就好。”
晓梅笑着说“曾山呀,就这么叫吧,我也习惯习惯。”
晓梅和小静都笑了。
“说正事,你觉得如何?你有什么想法?”一凡问曾山。
曾山想了想说:“我觉得螺钿是个突破口,但是有一定的局限性。螺钿本身是个珍珠宝物。但普遍比较小,而且属于那种镶嵌艺术,也做不了太大。而且以观赏为主。实用性很有限,是不是我的想法太狭隘了。我就是有这种首觉。不知我说的是否在理。”
晓梅说“如果你把螺钿发展到你的古建修缮里面去,有这种可能吗?”
曾山想了想“目前还没有这个能力,以后会不会结合在一起。我还是没看好。我就是觉得螺钿有局限性。”
不知怎么回事,曾山对螺钿有很大的偏见。
一凡说“那你有什么想法?”
我想我做的古建修缮,肯定是不能放手,一定坚持。而且还要发展。还要有我们的独创。”
一凡点着头。
晓梅问:“你觉得还有什么能值得我们再投入精力,去好好搏一搏的?”
“给医院弄药的事,我不太通,也不懂。所以我没有发言权。我帮不上大忙,如需要我参与一下,我也会全力支持。就是一样,什么眸都不通。”曾山说。
晓梅问“让小静去平遥学习,你有什么想法?“
小静说:“他有什么想法也没用,我们结婚时就说好了,一切听我一凡哥哥的指挥和调动。叫服从命令听指挥。个人有想法可以,有意见也可以,到首先要服从命令听指挥。这是大前题。“
一凡和晓梅呵呵呵呵呵呵呵地笑个不停。
曾山说“是的,一凡,我和小静的想法是一致的,我不会拉小静后腿,我会全力支持小静的一切。
在统筹方面,我是不如一凡。这方面我完全听一凡的。我是要好好钻研的是古建艺术。我不能只把它单看是古建修缮。而是要上升到艺术的境界去看。”
一凡说“是的,古建本身就是一门艺术。我们把生漆相关联的产业,都统称为漆艺艺术。”
一凡说:“我有一个想法,螺钿这一关,我们一定要过。这是无容置疑的。晓梅和小静你们得商量,怎么去突破这一关。”
晓梅说“我们第一关是设计关。虽然我们现在没有实物,没有具体的经验。但我们可以发挥想象的能力,从空中调出设计图稿。要发挥我的空间想象能力,突破瓶颈,为下一步做充分的准备。”
一凡说“好,太好了。”
曾山也说:“打开我们的空间想象的大门,对今后的哪一项工作都好。”
一凡接过话:“对了,我们做好下一步,要解决很多计划和现实的矛盾。”
我还有个预感,我们的未来,还会有更新的內容,等待我们去开发。”
我们必须提前筹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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