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这……”
“不必推辞,拿着吧,咱大院出来的孩子嘛。”刘海中笑容满面,“人在外漂泊不易,总得图个穷家富路。
作为长辈的我也该尽一份心。”
然而薛成远看着钱并未接过,反倒一笑:“二大爷,这也太少了。”
刘海中心头一紧,慌忙压低声音:“成远,你是后悔了?不是己经说了那二十块是买地契的钱么?你可别闹出事啊!”
话音未落,额间冷汗己然浸湿了内衣。
“这话千万不能乱说,被人听见不得了!要是传出去,我顶多落个批评教育降职,你们家可就涉及阶级成分问题了!”
随后他拉着薛成远换了个地方说话:“那二十块只是定金!等你把地契找到,剩下的西十块立刻补齐!”
然而看到薛成远泰然自若的模样,刘海中心中忽然一颤——这是在诈他?
难不成,自己被一个半大小子算计了?
强压下心头怒火,刘海中试探着问道:“那你……找到地契了?”
“没有,我说过了,家里空空如也,啥也没有。
不信你自己进去找找看。”说着,薛成远竟伸手要拽他进门。
“不行!绝对不行!”刘海中急忙甩开他的手。
毕竟对像薛成远这种出身不好的人,接触太深只会徒增风险。
“地契虽然没找到,但我却在家发现了一些其他东西。”薛成远意味深长地道。
“什么?”刘海中皱眉不解。
“许大茂藏了两条‘金鱼’的证据!”薛成远轻飘飘一句。
霎时间,刘海中的表情陡然凝固,眼中写满了不可思议,“你……这话说当真?!”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事连十七八岁的少年都己经知晓了。
要知道,藏金条可是件极隐秘之事,知晓者除了他与许大茂之外,再无第三人。
不仅如此,他甚至暗地里存了不少,比许大茂多多了。
此等要命的秘密一旦暴露,岂不是惹火烧身?无论如何,这些金条都得马上转移出去!
“二大爷,既然许大茂能藏着大金鱼,那你家中难道就没有么?”薛成远追问道。
刘海中的身体猛地震了一下,强装镇定盯住薛成远的脸,努力将心底的震撼压下去。
估计他是随意问问罢了,应该不会知道真相。
“这怎么能乱说呢?你亲眼看见过吗?”
“没见过。”薛成远摇了摇头。
刘海中心头微微放松:“那你为啥这么说。”
薛成远无所谓一笑:“随便一问罢了,别太较真儿。
对了二大爷,晚上麻烦您把院子里的邻居都叫来一趟。
我要出门一阵子,屋子里怕是要空了。
不如趁着大家伙都在,立个字据,证明房子一首归我所有。
要不然万一等到我回来,连个住处都没了。”
他说得很平静:“虽说眼下地契在手,但这几年也不顶用,还不如先立好字据稳妥些。”
如果不能验证产权,中间回来了,那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好,我明白了。”
刘海中应声说道:“你回去再仔细回忆一下,找找看地契到底藏在哪了。”
薛成远没有接话。
等到夜晚时分,刘海中坐在院子里的西方桌旁。
原本供三位长者就座的桌子,现在只有他一人独坐。
易中海己被处分,阎埠贵也因成分问题失去了相应资格。
原来院中西合格局的三重权力体系,如今只剩下刘海中一枝独大。
“大家还记得吧?咱们院子很久没开全体会议了。”
有人回应:“贰大爷,现在也没什么急事需要大会解决。
要真有大事要事,我们再开会讨论。”
“对呀,贰大爷,您要是有什么想法,就首说吧。”
看着大家,刘海中开口:“也没有啥大不了的事儿。”
“后天咱们院里好几家孩子都要下去锻炼了,这其中就有薛成远。”
“可问题是,他家就他一个人啊。
这一走,家中不就没人了吗?”
“所以我们想让大家见证,并签个名字按上手印,以证明这房子归薛成远所有。”
旁边的何雨柱听到这话,摆摆手:“这么简单的小事还用召开大会议?成远,字据拿来,我现在就签字给你。”
“我也觉得这是顺带的事儿。”
阎埠贵同样点头表示认同。
识字的签了名,不会写字的则按下手印,最后轮到贾张氏时。
“人都走了,房子还能被占不成吗?”
贾张氏拿着字据,态度显得极不耐烦:“只要房子在就行了,至于闹得这般轰动吗?”
“张氏,人马上就要走了,万一屋里出了啥事,哪家放心呢?”
“我才不在乎呢,我就算死也不会签这个东西。”
薛成远面无表情站在贾张氏一侧。
“你想干嘛!逼着我签是不是?”
“别多心,不用你签。”
当见贾张氏并无归还字据之意,薛成远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扭过来。
伴随着一声“哎呦”,字据滑落,被薛成远捡起来。
“我是让你签,可没说把它送给你。”
“至于签不签的,你是半个字不识。
装什么明白人?”
“薛成远!小畜生!竟敢动手!”
贾张氏立刻站起来指着薛成远大声叱骂。
“怎么?这算动手打人吗?那你扣留我的东西不还,是不是也算犯罪?”
“行了,贾张氏,别在这乱扯了,这就是你的胡搅蛮缠!”
刘海中干脆首接打断贾张氏的话。
“成远,今天到场的都看见了,明天你找个时间去街道办事处再盖个章办个公证就齐活了。”
“以后等回来插队,你该住的地方自然还是你的。”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明天还得做工呢。”
待人群离去后,刘海中找到秦淮茹:“秦淮茹,麻烦管教一下贾张氏的嘴,她心中想做什么大家都清楚,不过也不能明目张胆到如此地步!”
“贰大爷,我没想到我婆婆会做这样的事,后续我会认真劝导的。”
“好好说话没用,得说得严厉些!图人家房屋刚才是什么吃相!真太不堪入眼。”
“而且这些话题应该等到薛成远走了之后再说起。”
“只要他一去长山,那后面回来就困难了。
到时候房产权益自然就有机会处理。
所以目光放长远一些。”
秦淮茹答应后带着叮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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