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恩不是刺客联盟的人？”
布鲁斯继续问道。
刺客联盟的杀手逐渐尾了过来。
“他当然不是。”
雷霄古轻蔑道：“他以为我们要借此勒索哥谭。”
“但你其实是要在哥谭市下毒？”
布鲁斯说道。
他知道刺客联盟的目的是要毁灭哥谭，他本人也正是因此和雷霄古等人闹翻，当了逃学生。
布鲁斯询问的同时，也在思索。
什么方法才能让那化学武器将哥谭快速摧毁？
毕竟刺客联盟再手眼通天，也不能搞来一辆大型运输机空洒毒气吧？
等等，也许不用空投……
布鲁斯想到了另一个散播途径——供水！
以刺客联盟的身手，针对城市供水系统下毒再简单不过，这可比搞一辆大型运输机要容易多了。
“是的，我们就是要看着哥谭人在恐惧中死去。”
雷霄古很坦然地承认了。
在他眼里，优势在他，布鲁斯毫无胜算。
“你打算害死上千万人！”
布鲁斯目光似剑般插向雷霄古。
“这些人活着也是痛苦。”
雷霄古轻笑道：“他们饱受荼毒，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他站定身子，看着布鲁斯，语气仿佛审判人类的上帝一般高高在上。
“数千年来我们刺客联盟都在清除人间败类，我们在古罗马制造瘟疫，把伦敦夷为平地，每当人类文明腐败到极点，我们就会将它毁灭。”
沃德发？当恐怖分子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吗？
布鲁斯被雷霄古这一套言论给震惊到了，随后语气无比焦急且诚恳道：“哥谭还有救，再给我时间，这里还有好人。”
“这座城市已经无药可救了布鲁斯！认清现实吧！”
雷霄古说完这句，神色缓和道：“布鲁斯，第一次遇到你时，你尚且是个迷失自我的羔羊，但我看好你，消除你的恐惧，指引你方向，你是我最好的徒弟，你应该站在我身边拯救世界！”
他看向布鲁斯，眼神无比真诚。
这位刺客联盟的首领对布鲁斯是真投入了师徒情感的。
“不，我会站在你的对立面，阻止你们杀人！”
布鲁斯神情坚定无比。
真是厚礼蟹，你要把我家乡给毁了，还要让我加入你们？
你看我像是从阿卡姆里出来的吗？
“说得好，布鲁斯，没白救你！”
外头传来一声赞叹。
随后……
轰隆咔嚓！
厚重实木做的侧门被踹开，罗恩走了进来。
此时他变成了黑虎阿福的样子，手里还掐着一个杀手的尸体。
可怜的戈登警长，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中年警长，没有黑科技，也没有超人类身体，要不是罗恩及时赶到，差点就被守门的杀手无声干掉了！
然后罗恩打晕了这老登，把他扔进外面灌木丛中喂蚊子了，省得碍事。
砰！
罗恩将杀手尸体扔在雷霄古脚下，讥讽道：“哥谭完不完，关你们这些卑鄙的外乡人什么事儿？”
“没有人能救得了哥谭市，即使是你，黑虎阿福！”
雷霄古厉声道。
他看向布鲁斯的眼神都变了。
雷霄古：还说黑虎阿福不是你同伙，都上门支援了！
布鲁斯：我不是，我没有……
几十名杀手们将罗恩和布鲁斯团团包围。
“当森林腐烂，野火会把它烧光，今天就是这座伟大城市的末日，这次没有人能够阻止我！”
雷霄古的眼神像鹰一样锐利。
有些杀手推倒屋内的木制品，倒上汽油随后点燃。
“你们曾经尝试毁灭哥谭？”
布鲁斯敏锐地捕捉到了雷霄古言语中的信息。
“当然！”
雷霄古自得道：“我们使用的方法越来越成熟，曾经造成过经济大萧条，但是我们低估了像你父母这种……”
他看向布鲁斯，感慨道：“这种善心人士的力量，但讽刺的是，他们竟被帮助的对象开枪打死，人民生活不下去，被迫当强盗，不过你父母的死还是有用的，他们让哥谭市民心连心，一直勉强撑到现在。”
比起布鲁斯的蝙蝠侠游戏，其父母的计划其实更加有希望改变哥谭。
以韦恩集团的财力，自上而下地去改变。
“只可惜，你父母失败了，他们用生命证明了这座城市无药可救，现在，我们要完成未完成的任务，这次不会有理想主义者来碍事了。”
雷霄古站在烈火前，侃侃而谈道：“你跟你父母一样狠不下心，如果有人敢阻止我们伸张正义……”
“啊啦啦啦……”
罗恩的声音打断了雷霄古，戏谑无比地调侃着。
“这位先生，你是在发表你的总统就职演讲吗？恕我直言，论冠冕堂皇，指黑为白，你比那些政客差远了。
在我眼里，你们就是一群阴沟里的臭老鼠，讲得再像人话，那也是臭老鼠。
伸张正义？别搞笑了，制造瘟疫，将刀对准弱者，搞经济大萧条，你们甚至都不敢和人正面对抗，真正想要伸张正义的人会用这种肮脏手段吗？
说大话我也会，而且说得比你们好听。”
罗恩清了清嗓子，语气郑重道：“在其他人盲目追寻真相的时候，你要记住——万物皆虚。
在其他人被道德或法律束缚住的时候，你要记住——万物皆允！
我们服侍光明却耕耘于黑暗，我们是刺客，万物皆虚，万物皆允。
蝙蝠侠，你觉得我说得有道理吗？”
万物皆虚，万物皆允？
黑虎阿福，这就是你肆意杀人，在阿卡姆开无双的理由吗？
布鲁斯先是被罗恩抛出来理论准则感到震惊，旋即笑道：“讲得确实比雷霄古的要更能蛊惑人心。”
雷霄古：……
“杀了他们！”
雷霄古怒道。
他本来是想放布鲁斯一马，好还了当初在刺客联盟的救命人情。
但现在他改主意了。
他要亲手杀死黑虎阿福，把布鲁斯活捉回去！
“掩护我杀出去！”
布鲁斯朝着罗恩喊道：“他们要在城市供水系统里投毒！”
韦恩集团可是承包修建了哥谭所有的市政工程，所以集团大厦的自来水厂就是供水系统的中心！
刺客联盟要想将毒快速传播出去，必定会拿下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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