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个不把你头拧下来的理由。”
脾气暴躁的尼哥老大十分不爽道。
他身后的小弟们已经全围了上去。
要不是开会前把武器上交了，当场就能给小丑身上添几个窟窿眼儿。
“让我来表演个魔术怎么样？”
小丑笑着从兜里掏出来一支铅笔，然后插在桌子上，手在上方转着圈圈比划。
“我能让这只铅笔消失……”
众人：……
尼哥老大嘴角一阵抽搐，示意手底下人赶紧过去把这小丑解决掉。
真要让他变完魔术，那大家全都是小丑了。
一个西装革履的尼哥小弟走了过去。
岂料小丑上一秒还人畜无害，专心盯着铅笔，下一秒就悍然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薅住对方的脑袋往铅笔上一砸。
噗滋！
整根铅笔没入眼珠。
只听得咚的一声响，那尼哥小弟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倒头就睡。
“当当！铅笔消失了！”
小丑乐呵着，整了整衣领道：“顺便说一下，我这件衣服可不是什么廉价品，很贵的，用抢来的钱买的。”
砰！
尼哥老大拍桌而起，怒吼道：“那是我们的钱！”
在众敌环伺的情况下，还敢在敌人伤口上撒盐者，非小丑莫属了。
在场有人还偏偏肯卖他面子。
“坐下，我想听听这家伙有何高见。”
马罗尼对着尼哥老大说道。
他是这些头目的头目，话语权是最重的。
嗯，被罗恩干掉的那个头目是第二重的。
老大发话了，尼哥也只能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又坐了回去。
“回想起一年多前，那些警察，律师都不敢招惹你们，而现在……”
小丑挥舞着手，询问道：“我很好奇，你们怎么了，是集体被阉了吗？”
众人：……
怒气积攒中！
马罗尼倒是神色淡然，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对方就已经是个死人了，他跟死人计较什么？
小丑看着众人的反应轻笑道：“看看，像我这样的人……”
“怪胎吗？”
尼哥老大毫不犹豫地嘲讽道。
“对，你说得真特么对！”
小丑点头，多打量了尼哥老大两眼，他最讨厌别人打断他说话了，嗯，以前没有这个习惯，现在可以有。
“听着，我知道你们为什么聚在这里开群体心理治疗大会，因为蝙蝠侠和黑虎阿福让你们产生了心病，哈维丹特只是开胃小菜，而他……”
小丑指着电视机里的刘易斯诧异道：“你们不会真以为他逃到别国就安全了吗？蝙蝠侠如果遵纪守法的话，就不会在大晚上飞来飞去。”
众人顿时一阵沉默。
小丑说得没错，如果面罩下那个人真的循规蹈矩，那他就不会成为蝙蝠侠来找他们的麻烦。
小丑见众人有些信服，立马趁热打铁道：“看看这个电视机里的人吧，我敢保证，当蝙蝠侠找到他的时候，他一定会将一切都全盘说出，会泄密的人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滋啦！
刘易斯气得将电视机关闭。
他懒得和小丑这疯子争辩什么，反正钱已经运走，木已成舟，他就不信了，蝙蝠侠真的会跨国抓人。
“你有什么注意？”
马罗尼问道。
小丑的话术很成功，他已经迫不及待要进入正题了。
“很简单，我们……杀了蝙蝠侠，还有黑虎阿福。”
小丑淡然道。
“噗……”
在场不少人都笑出了声。
玛德，听你这高谈阔论，还以为有什么妙计呢，结果还真是人如其人——小丑一个！
“如果这么简单的话，你怎么还不行动。”
马罗尼问道，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若是小丑不能在下一句话平息他的怒火，那哥谭码头底下又要多一个灌满水泥的汽油桶了。
“啧啧，对于擅长的事，当然不能免费去做。”
小丑指着众人，一副市井小贩讨价还价的样子。
“你想要多少？”
罗马尼问道。
“额……一半。”
小丑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原本想全都要的。
毕竟蝙蝠侠还好说，那个叫黑虎阿福的是真危险，充满了不确定性。
而他的回答也再一次引起众人的哄笑。
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口气不小啊！
“你疯了吗？”
马罗尼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不，我没有。”
小丑认真道：“如果我们还未达成协议，那么在座的各位甘宝们就连个子儿都给不了他奶奶了。”
阿甘正传，1994年上映，95年获得奥斯卡最佳影片等六项奖项，也就是在今年，掀起了一股阿甘风，人们称呼幸运的傻小子便以甘宝代指。
砰！
“我受够这个小丑了！”
尼哥老大再次起身。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已经忍受不了小丑的屡次挑衅了！
而这一次，马罗尼没有拦他，他对这个贪心小丑彻底失望。
“喔喔喔……我看你还是继续忍着比较好。”
小丑拉开外套一侧，向众人展现了他敢单枪匹马来这里的勇气——一排排手雷！
其中一颗手雷的拉环通过一条线连接，套在了小丑的大拇指上。
妈惹法克，这个疯子！
黑帮头目们纷纷将屁股底下的椅子往后挪。
他们可不能和一个疯子一换一，那特么简直血亏！
尼哥老大恼火道：“你以为抢了我们的钱，就可以一走了之吗？”
“不然呢？”
小丑歪着脑袋道。
“我现在发布悬赏，你的脑袋值五十万，活的一败，让我来教一教你什么叫礼数！”
尼哥老大充满杀意道。
你你你，真的好烦啊。
得找个机会干掉，不敢好好的谈判都被搅黄了。
果然，大多数尼哥都没有远见。
小丑指着众人道：“听着，当你们想要认真考虑现状时，再联系我，这是我的名片。”
说着，他将一张抄有电话号码的小丑牌放在桌子上，随后扬了扬手中的拉环，倒退着离场。
马罗尼望着桌子上的小丑牌若有所思。
或许……这个小丑说的有几分道理。
蝙蝠侠是不守规矩的人，他们对付不了，就该找专业人士来处理，例如一个同样不守规矩的疯子。
只是这要价嘛……着实有些高，先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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