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给张海虾选出了一套银饰,白栖的目光就锁定在人群外的张千军。
所有人都齐了,能缺了你吗?
白栖二话不说,把人薅过来,然后开始给张千军贴银饰。
张千军一身洗掉色的老旧道袍有些松垮的穿在身上,黑色的长发挽成一个道士头,用一根木簪子固定,几缕碎发落在额角修饰了过于硬挺的五官。
白栖的审美很好,给他选的精致小巧又不夸张的银饰,配上张千军那张脸还真是好看。
“哎哟,这还是第一次见男人贴银饰,怪好看的嘞,我也给我家男人选一个。”
人群中有人出声,有了第一个很快就有第二个。
周围的老板也跟着回到自已摊子前做起了生意。
“看不出,我们几个还有做带货主播的潜质。”白栖看着生意变好的摊子忍不住开口。
不行,等到了现代要把张海盐忽悠去当主播。
白栖默默计划着,把钱付了后就继续往前逛。
眼看逛的差不多了,一行人便回了驿馆。
驿馆只有一张大床,睡两三个人是没问题的。
白栖把身上繁琐的银饰脱下来,简单的洗漱一下,就把隔壁的张海盐叫了过来。
“明天有送亲队进寨子,到时候我们兵分两路,一队人跟着送亲队进去,另一队人留在这里等向导,先进寨子的人记得留记号。”
张海琪开始计划。
白栖认真的听着:“那我们怎么没分配?”
张海琪盯着白栖思索很久。
“我们俩选一个去当新娘,另外一个留下来。”
“我们谁去当新娘?”白栖问。
“当然是你,我都俩孩子妈了,总不能是我吧?”
白栖沉默了。
那也不是你亲生的喂!
“我觉得不行,那个伙计记得我,万一问我去哪里了怎么办?”
“说你突发恶疾死了。”张海琪直接开口。
白栖:“......”
“没事,到时候让原本的新娘跟着我们,给她脸蒙住,说你病情加重,见不得光。”
“可我跟新娘长得完全不一样啊。”白栖表示质疑。
“这都是小问题,到时候我们在路上弄个出点动静......”
张海琪把计划仔细的说了一遍,最后看着张海盐。
“你跟虾仔一起执行那么多次任务,默契最足,到时候你跟在送亲队后面做标记,接应白栖。”
张海盐表示没问题。
一切谈妥,张海盐就回去了。
房间只剩下张海琪跟白栖,两人躺在床上,白栖有些睡不着。
“怎么?大姑娘头一次上花轿紧张了?”张海琪调侃。
白栖叹气:“那倒不至于。”
“话说,你见过族长吗?”张海琪忽然侧身看向白栖问。
“算见过吧。”的确只能算见过,因为她没见过长大后的张起灵。
“算?”张海琪琢磨着这个字,又重新躺回去。
一夜无眠。
翌日一早,一行人正在驿馆里喝粥呢,就听驿馆的伙计说有人找他们。
白栖本来想出,却被张海琪按住。
“我去会他们,你拿块布把头发遮住再戴个斗笠。”
白栖点头。
很快,张海琪就上来,叫了白栖。
“我跟他们说好了,你去露个脸。”
来到一楼,白栖隔着斗笠就看到昨夜餐馆的伙计,还有一个五十岁的大爷。
伙计见到白栖,有些奇怪的问:“姑娘你这是?”
“我妹妹得的这怪病怕阳光,所以到了白天就是这样。”张海琪道。
伙计原来如此的点了点头:“这是我帮你们找的向导,他可以带你们进洗骨峒,只是......”
“报酬好说。”白栖这时开口了。
“不是钱的问题,只是最近这里不太平,如果路上遇到了什么事,老头子我不会管你们死活的。”说话的是那位向导。
不太平?
听到这话,白栖略微眯起了眼。
“如何个不太平法?虽然我想完成我爷爷他老人家的遗愿,但也不想让我的哥哥姐姐们再受伤害。”白栖说的情真意切,又要开始抹眼泪。
“也不是真的不太平,总之你们如果想要没事就听向导的话。”
见白栖这个样子,伙计立马解释起来。
向导用旱烟杠敲了敲伙计的脑袋。
“你这小子,能不能有点出息。”伙计立马闭嘴,挠着脑袋朝着白栖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
“其实这是我二大爷,他以前是跟在土司身边做事的,经常在各个寨子之间传递消息。”
见状,白栖做出了很感动的神情。
“谢谢这位哥哥,等我把爷爷他老人家安葬好了,一定登门道谢。”
又闲聊了几句,确定出发的时间,伙计带着向导离开。
只是快要离开驿馆前,伙计停下脚步朝着白栖问:“我叫札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渣男?
怎么好端端的取了这么个名字。
白栖表示大为不解,但还是回答了他。
“我叫白栖。”
......
很快,人走了,张海琪跟白栖就上楼,刚上楼,就看到趴在围栏边不知道看了多久热闹的张海盐。
“那人看上你了。”张海盐说。
“啊?”白栖一脸不解的看着张海盐。
张海盐盯着白栖的脸看了很久,忽然露出诡异的笑容:“你们女人,就是个妖怪,专门掏人心的妖怪。”
白栖愣了一下。
不会吧?张海盐看出她不是人了?
那也不对,她又不吃人心。
“我吃素很久了,不吃人心。”白栖留下这么句话,跟着张海琪回房间了。
......
入夜。
白栖、张海琪还有张海盐三人猫在送亲队的必经道路上,听着逐渐靠近的唢呐声,三人做好了准备。
就在送亲队靠近时,远处忽然燃起了大火。
这是张千军的本事,眼看火势起来,送亲队一下子混乱起来,趁着混乱三人混入了人群中。
张海琪很快就锁定了新娘的位置。
百乐京嫁人跟外面有些不一样,不用坐轿子,是骑马的。
张海琪很快把新娘掐晕,直接把她身上的衣服脱掉丢给白栖,远处的张海盐在望风,借着朦胧的月色他能看到只穿着短褂短裤的白栖。
白皙的身体因为月光变得更加莹白剔透,远远看去有些不像真人。
有点火热。
张海盐别过头,继续望风。
忽然右肩被拍了一下,张海盐回头就见换上新娘装的白栖。
此时白栖的银色的长发完全盘了上去,戴上了新娘特制的银制发冠,虽然没化妆,却也十分好看。
就在张海盐有些看呆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阵声音。
“新娘呢!新娘不见了。”
一下子,整个送亲队更乱了。
张海盐把红盖头给白栖盖上,直接抱起来跑过去。
“新娘在这里!”
这次送亲队请了不少人保驾护航,所以张海盐混在里面并没有引起怀疑。
在其他人的簇拥下,白栖被张海盐抱上了马。
“新娘被吓到了吧,一个人还能骑马不?”张海盐十分自然的问。
白栖不会骑马,所以张海盐想了这么一个办法。
“不能。”白栖轻声说着,还摇了摇头。
其中一个送亲队的人盯着张海盐看了很久:“你是新娘家那个表弟吧,怎么也跟着来了?”
张海盐反应很快,顺着那人的话道:“还不是我担心表姐出事,这不,我表姐被吓了马都骑不了了,要不我跟我表姐骑一匹马。”
送亲的人思考了一会儿,点头。
“也好。”
张海盐十分高兴的上了马,把白栖搂在怀里,嘴上却在调戏。
“表姐别怕,搂紧我。”
白栖忍住把张海盐踹下马的冲动,轻轻点头。
可藏在衣服的手却直接狠狠掐了一把张海盐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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