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二大爷,您这帽子扣得,够可以的啊。”何雨泽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嘲讽,“怎么着,进院先喊‘二大爷吉祥’,再三跪九叩,才算有规矩?”
刘海中被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在教你规矩!”刘海中手指头都快戳到何雨泽鼻子上了。
“规矩?”何雨泽眼神一冷,直接怼了回去,“二大爷,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搁这儿玩封建家长制呢?您是皇上啊,还是太上皇啊?要不要给您磕个头,喊声‘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刘海中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何雨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不可理喻?”何雨泽嗤笑一声,“我看不可理喻的是您吧?一天天的不干正事,就知道在院里摆谱,您以为您是街道办主任啊?还是居委会大妈啊?管这么宽,太平洋警察都没您管的宽!”
【“叮!情绪值+580,来自刘海中的愤怒!”】
系统的提示音,疯狂响起。
刘海中感觉血压蹭蹭往上涨,眼前一阵阵发黑,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上气来。
“你…你…你……”刘海中你了半天,愣是没你出个所以然来,手指颤抖的指着何雨泽,最后硬生生憋出一句,“你…牙尖嘴利!”
“哟,二大爷,您这词儿用得,还挺新鲜的哈。”何雨泽继续拱火,语气里充满了戏谑,“怎么着,词穷了?要不要我教您几句更狠的?保证骂人不带脏字,还能把人气个半死。”
“你!”刘海中感觉自已要被气炸了,胸口剧烈起伏,一张脸红一阵白一阵,像个破风箱一样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好…好…好…你给我等着!”刘海中你了半天,也只憋出这么一句毫无威胁的话,说完,捂着胸口,脚步踉跄地朝自已屋里走去,背影都透着一股子气急败坏。
何雨泽看着刘海中那狼狈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他转过头,直接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看都没再看刘海中一眼。
易中海看着刘海中被气走,又看了看何雨泽头也不回的背影,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扶住刘海中。
“老刘,老刘,你没事吧?别跟他一般见识,年轻人,不懂事。”易中海一边扶着刘海中,一边劝慰道。
刘海中气得浑身哆嗦,指着何雨泽消失的方向,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反了…反了…真是反了天了!”
易中海无奈地摇摇头,只能继续安慰着怒火攻心的刘海中。
再说阎埠贵这里,阎解成催促声声入耳,老头儿也慌了神。
宝贝到手,赶紧撤!
阎埠贵抓起包裹,猫着腰就想溜。
刚拉开门,还没等迈步。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震得阎埠贵心肝儿乱颤。
“爹!快走啊!”门外阎解成压低嗓子的催促,更让他魂飞魄散。
完了!
来不及了!
阎埠贵心头一紧,手忙脚乱想出门。
脚下却不争气,被门槛狠狠绊了一下。
“哎呦!”
一声惊呼,阎埠贵身体失去平衡,向前扑去。
怀里抱着的包裹,也“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散了开来。
外汇券,工业券,如同天女散花,漫天飞舞。
阎埠贵摔了个狗啃泥,老脸差点没磕青。
顾不得疼痛,他慌忙抬头。
正对上门口,一道挺拔的身影。
何雨泽,回来了!
阎埠贵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完了,全完了!
此时,何雨泽也看清了屋里的情形。
阎埠贵狼狈地趴在地上,周围散落着花花绿绿的票券。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名为“尴尬”的凝重气息。
“三大爷,您这是…在我家门口搞行为艺术呢?”何雨泽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阎埠贵如坠冰窟。
【“叮!情绪值+600,来自阎埠贵的震惊!”】
【“叮!情绪值+500,来自阎埠贵的恐惧!”】
系统的提示音,如同死神的低语,在阎埠贵耳边炸响。
阎埠贵僵硬地抬起头,老脸煞白,如同见了鬼一般。
他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发现嗓子干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何雨泽可没打算给他装哑巴的机会。
“还是说,三大爷您老眼昏花,走错门了?误把我这儿,当成您家金库了?”何雨泽步步紧逼,语气越发冰冷。
“不…不是…雨泽啊,你听我解释…”阎埠贵终于找回了自已的声音,却显得语无伦次,毫无底气。
“解释?好啊,我洗耳恭听。”何雨泽抱起胳膊,倚在门框上,一副看戏的姿态。
阎埠贵慌忙从地上爬起来,老脸涨红,冷汗直流。
他哆哆嗦嗦地指着地上的票券,结结巴巴地说:“雨泽啊,你误会了,我…我不是来偷东西的。”
“哦?不偷东西?那是来给我送钱的?”何雨泽挑了挑眉,语气玩味。
“我…我是来…来给你检查防火的!”阎埠贵急中生智,扯出了一个蹩脚的谎言。
“防火?”何雨泽差点笑出声,“三大爷,您可真够敬业的啊,半夜三更,摸黑来我家检查防火?还自带‘防火物资’?”
何雨泽指了指地上的外汇券和工业券,眼神锐利如刀。
“这…这…”阎埠贵再次语塞,谎言被瞬间戳破,老脸臊得慌。
“三大爷,您这演技,不去当演员,真是屈才了啊。”何雨泽嗤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嘲讽,“您这‘防火检查’,检查到我家五斗橱里去了?还顺便‘检查’出这么多好东西?”
阎埠贵老脸如同开了染坊,红的、白的、紫的,变幻不定。
他知道,这回是彻底栽了,百口莫辩。
“雨泽…我…”阎埠贵还想垂死挣扎,却发现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三大爷,您说,这事儿,我该怎么处理呢?”何雨泽收起笑容,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如同猎豹盯上了猎物。
空气,瞬间凝固。
阎埠贵感觉自已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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