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
「宫门口？他会怎么样？」我紧张的喉咙发苦。
「自然是被箭阵射死。」他不耐烦，「别问了，就算过了这关，还有下一关，他今天，是必死无疑的。」
我脑海中幻想着冯仪朗带兵厮杀的场景，在箭雨投石中冲杀的样子，心揪成一团。
「不如想想，今天要不要也送你肚子里的孩子一起走？还是，让他见证我们的交合？」
他说着，俯身下来开始吻我。
疯了吧？！！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想着做这事？！还是说，见证冯仪朗的死亡，能让他更加兴奋？
「不要！！放开我！！」我拼命挣扎，又不受控制的挤出眼泪来。
「别哭！！」他闷声喝道，「这次，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心软的。」
他的手摸了上来。
「为什么？！你说过不会动我的！……你明明说过的……」那天他明明心软了，放过我了。
「事实证明，心软只会让我失去你。」他定定地盯着我，「放过你，你只会逃走，一次又一次的逃走！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所以我决定心狠一点，心狠，至少能够得到你。」
我赶紧接话说，「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不会得到我的心！！」
「呵，」他轻笑，「你怎么知道？」
他反问，「冯仪朗不就是通过得到了你的人，而得到了你的心吗？他能做到，我为什么不能？！」
一提到冯仪朗，就像是触发了他疯狂的开关，他整个人都迅速幻化成了一只凶猛的野兽。
他发疯似的，开始噬咬，撕扯，攻击……
无论我怎么大喊大叫哭着求饶，他都闭起耳朵置若罔闻。
189
我胸口的一片殷红的痕迹露出来。
「这是什么？」
那是上次我被那个醉酒的陌生的宾客摸了以后，自已搓红留下的印子。因为搓的太用力，搓破了皮，搓出了血，结出了痂，留下了痕迹。
「是我被人欺负过……」我哭着说，「所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再有那种记忆……」
他脸上的肌肉在抽动，破口骂道，「看来，冯仪朗没保护好你。真是无能之辈！窝囊废，软脚虾，废物蛋！他不配拥有你，更不配拥有你对他的爱！」
「不关他的事，那天，是我……」我还想为他辩解。
「你还在为他说话？！！」他气得发疯，眼睛都红了。
我吓得噤了声。
他真的可怕，像一头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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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好了，冯家军冲破宫门了。您赶紧走吧。」门外，传来通信兵的高呼。
他明显慌了一秒。
但是很快，他又恢复了镇定。
「无碍，朕早有安排。」他对外喊道，「都下去吧！莫要来报，不要坏了朕的好事。」
我心里欣喜了一秒。
很快又被他的镇定，推落谷底。
「你为什么这么有信心？」我问。
「能冲破宫门口守卫，也就是说他能够搞定郎中令和卫尉，兴许是因为他最近纵横官场的小小侥幸所得，」他思考了一下，又说，「但是高太尉是我的人，他不可能搞定，也就是说，他即使入了宫，也杀不到这里。」
「我不信！既然他能过第一关，那就也能过第二关！他一定能来救我的！」我喊道。
这种时候，无论如何，要先在气势上镇住他。
「呵呵，」他笑了，「好吧，那一会儿，我就派人把他的尸体带过来，让他看着我们在床上……」
「呸呸呸！！」我无法忍受他的污言秽语的羞辱，「他不会死的！他一定会冲进来杀了你！他一定能救我！」
「哦？你这么有信心？」
看得出，他也没有那么坚定了。
「是的！我相信他。」我言之凿凿。
「那么说，我今天是必死了？」他又轻薄的笑起来，「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看来，我更得快一点了。」
说着，他的动作不停。
我再次陷入无尽的绝望与挣扎。
我的手脚都被绳子绑住，随着挣扎越勒越紧，眼见着，我的手指都发紫了。全身的衣服都被撕碎了。身上尽是他的吻痕。
眼看，就是最后一步了。
我彻底地绝望了，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大喊道，「你不可以这样！！因为，我是你的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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