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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冰火同渊,残阳如血

小说: 我在古代烤串称霸   作者:烧烤大汉
零点文学 更新最快! 我在古代烤串称霸 http://www.lingdianwx.com/book/QBnjAA.html 章节无错乱精修!
 

毁灭的狂潮席卷地牢!

暗金色的火焰洪流如同苏醒的远古凶兽,裹挟着焚尽虚空的恐怖高温,顺着甬道咆哮奔涌!墙壁在融化,青石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化作赤红的岩浆滴落!空气被彻底点燃,发出噼啪的爆响,每一次呼吸都如同吞下烧红的炭块!身后,是吞噬一切的炼狱火海!

前方,是唯一的生路——那被王府护卫撞开、尚未来得及关闭的厚重地牢铁门!门外的甬道幽深,通往未知的地面。

然而,陈小串却被一股源自怀中铜钱的、冰寒刺骨的巨大力量死死拖住!那力量霸道绝伦,如同无数根深蓝色的寒冰锁链,穿透皮肉,缠绕骨骼,疯狂地将他拽向那喷涌着暗金火焰的甬道深处!那里,是王府地底的核心,是那口被柳青称为“九幽离火鼎”的恐怖源头!

“串哥!撑住!”石头目眦欲裂!他庞大的身躯如同扎根大地的礁石,双脚狠狠蹬在龟裂的地面上,粗壮的双臂虬结贲张,爆发出蛮荒巨兽般的力量,死死抓住陈小串的双肩!两股截然相反的巨力在陈小串身上疯狂角力——石头的蛮力向外拖拽,铜钱的冰寒之力向内撕扯!

“啊——!”陈小串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五马分尸的布偶,每一寸肌肉、每一根骨骼都在发出痛苦的呻吟,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彻底撕裂!皮肤表面,一半被身后涌来的暗金火焰烤得通红发焦,冒起青烟;另一半却被怀中铜钱散发的深蓝寒气冻得青紫发黑,覆盖上薄薄冰霜!冰与火的酷刑同时施加于身!

“小串…铜钱…共鸣…”被石头扛在肩上的苏半夏,脸色惨白,声音虚弱却带着一丝急智的闪光!她那只重伤的右手艰难地抬起,指向陈小串怀中那枚正在疯狂爆发深蓝光芒的铜钱,“它…它在响应离火鼎…引你去…做…祭品…或…钥匙…对抗它!用…用你的意志…压制它!”

意志?!压制这源自太古的恐怖力量?!

陈小串几乎要绝望!那铜钱传来的力量如同冰冷的怒涛,冲击着他的精神堤坝!无数混乱的、充满毁灭欲望的冰冷意念碎片涌入脑海——那是离火鼎的咆哮,是冰与火亘古的冲突,是毁灭与重生的无尽轮回!他的意识如同怒海中的孤舟,随时会被彻底淹没!

然而,就在意识即将崩溃的边缘——

苏半夏那只扭曲变形、伤痕累累的右手,猛地按在了陈小串紧捂铜钱的手背上!

没有言语!一股微弱却坚韧无比的精神力量,如同涓涓细流,带着苏半夏全部的信任、担忧和医者守护生命的执念,透过冰冷的铜钱外壳,强行涌入陈小串混乱的意识海洋!

这股力量,如同黑暗中的灯塔!

陈小串濒临溃散的意志猛地一凝!他仿佛看到了苏半夏在油烟中专注施针的侧脸,看到了石头挥舞骨棒悍不畏死的背影,看到了柳青托着金蚕蛊时眼中那悲悯的决绝!更看到了…那株在污秽中顽强生长、在风暴中涅槃重生的灵根幼苗!

活下去!

守护他们!

不能成为祭品!

一股源自灵魂最深处的不甘与怒吼,如同火山般在陈小串心中爆发!他不再试图对抗铜钱那冰寒的力量洪流,而是强行凝聚起所有的意志,如同驾驭一条狂暴的冰龙,引导着那股冰冷刺骨的力量,狠狠撞向铜钱内部那三道疯狂跳动的火焰纹路!

“给我…停下!!!”

陈小串在心中发出无声的咆哮!精神意志化作无形的重锤,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狠狠砸下!

嗡——!

铜钱发出一声痛苦而愤怒的哀鸣!那疯狂爆发的深蓝光芒猛地一滞!三道火焰纹路剧烈地扭曲、黯淡!那拖拽陈小串的恐怖力量,如同被强行掐断了源头,瞬间减弱了大半!

“就是现在!石头!冲!”陈小串嘶声吼道,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

“吼!”石头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咆哮!趁着拖拽之力骤减,他双脚狠狠蹬地,如同出膛的炮弹,扛着苏半夏,拖着陈小串,以最蛮横的姿态,朝着那扇敞开的、通往生机的厚重铁门猛冲过去!

“拦住他们!”莫先生抱着福王,在亲卫的护卫下正狼狈不堪地冲向门口,看到陈小串三人竟挣脱了铜钱的束缚冲来,惊怒交加地嘶吼!

几名落在后面的亲卫立刻拔刀转身,冰冷的刀锋带着呼啸的劲风,斩向冲在最前面的石头!

“滚开!”石头双目赤红,根本不闪不避!他抡起那只空着的、砂锅大的拳头,带着全身冲刺的惯性和狂暴的力量,如同攻城巨锤般狠狠砸向劈来的刀锋!

“铛!咔嚓!”

刺耳的金铁交鸣伴随着骨骼碎裂的脆响!一名亲卫的长刀竟被石头这蛮横无比的一拳硬生生砸弯!巨大的力量透过刀身传递,那亲卫的手臂瞬间扭曲变形,惨叫着倒飞出去!石头拳面也被锋利的刀刃割开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飙射,他却恍若未觉!

借着这短暂的混乱和石头开出的血路,陈小串咬牙拖着依旧被微弱冰寒力量牵扯的身体,紧随其后,三人如同三道浴血的箭矢,险之又险地冲出了地牢铁门!

“轰——!!!”

就在他们冲出铁门的瞬间,身后那咆哮的暗金色火焰洪流彻底吞没了整个地牢!炽热的气浪如同海啸般从门内喷涌而出,将沉重的铁门冲撞得轰然关闭!门内传来令人牙酸的金属融化声和绝望的哀嚎!

门外,是一条倾斜向上的、更加宽阔的甬道,连接着王府后花园的假山入口。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味和浓郁的血腥气。

“走这边!”陈小串强忍着全身撕裂般的剧痛和冰火交煎的折磨,凭着记忆指向一条相对僻静、通往王府偏僻侧门的小径。他不敢停留,莫先生和亲卫随时可能追出来!

三人相互搀扶着(石头扛着苏半夏,陈小串半靠在石头身上),跌跌撞撞地冲入小径。身后,王府深处传来的震动和那恐怖的咆哮声并未停止,反而愈演愈烈,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地底疯狂挣扎!

他们如同丧家之犬,在王府错综复杂的园林中亡命奔逃。绕过假山,穿过月洞门,踏过狼藉的花圃。沿途遇到几波惊慌失措的王府仆役和零散的护卫,都被石头那浴血修罗般的模样和狂暴的气势吓退,根本不敢阻拦。

终于,那扇不起眼的、通往王府外僻静小巷的侧门,出现在视野中!门虚掩着,似乎还没来得及上锁!

生的希望就在眼前!

然而,就在三人即将冲出侧门的刹那——

一道人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边的阴影里,挡住了唯一的去路!

那人穿着王府低级杂役的灰布衣裳,身形矮小佝偻,低垂着头,看不清面容。他手里没有武器,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却散发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如同毒蛇般阴冷滑腻的气息!

“留下铜钱。或者,留下命。”一个沙哑干涩、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从那杂役低垂的头颅下传来。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杀意。

是王府隐藏的高手!还是…离焰宫残余的暗子?!

陈小串的心瞬间沉到谷底!前有狼,后有虎!他们己是强弩之末!

石头怒吼一声,就要上前拼命!

“慢!”陈小串猛地拉住石头。他死死盯着那个拦路的灰衣杂役,脑中电光火石般闪过无数念头。铜钱…又是为了铜钱!这玩意到底牵扯了多少势力?!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喉头的腥甜和身体的剧痛,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铜钱可以给你!但你要保证,放我们离开!否则…”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就毁了它!大家一拍两散!”说着,他作势要将怀中那枚依旧散发着微弱深蓝光芒的铜钱狠狠砸向旁边的石墙!

那灰衣杂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显然,他投鼠忌器。

就在这僵持的瞬间——

“哒哒哒哒…”

一阵急促而整齐的马蹄声,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和甲胄摩擦声,如同闷雷般由远及近,瞬间包围了王府侧门所在的这条僻静小巷!

“奉旨!查抄福王府!闲杂人等,束手就擒!违抗者,格杀勿论!”

一个中气十足、带着金铁杀伐之气的洪亮声音,如同惊雷般在小巷上空炸响!

紧接着,无数火把的光芒驱散了小巷的昏暗!只见巷口巷尾,己被密密麻麻、盔明甲亮、手持强弓劲弩的禁军彻底封锁!当先一人,身着明光铠,腰悬金鱼袋,面容冷峻如铁石,正是陈小串有过一面之缘的——禁军副统领,萧战!

无数冰冷的箭矢,闪烁着寒光,如同毒蛇般,瞬间锁定了巷内所有人——亡命奔逃的陈小串三人,拦路的灰衣杂役,以及…刚刚抱着福王冲出王府侧门、正与陈小串三人撞了个正着的莫先生及其亲卫!

莫先生抱着昏迷的福王,看着巷口那如林的刀枪和萧战冰冷的面容,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身后的亲卫也如临大敌,刀锋出鞘,将莫先生和福王护在中间。

那拦路的灰衣杂役,在禁军出现的瞬间,身形如同鬼魅般一晃,竟凭空消失在阴影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整个小巷,瞬间陷入死寂!只剩下火把燃烧的噼啪声,战马不安的响鼻声,以及无数弓弦紧绷的吱嘎声!

空气凝固如铁!杀机弥漫似海!

陈小串、苏半夏、石头三人,浑身浴血,伤痕累累,被夹在杀气腾腾的王府亲卫和冰冷如山的禁军之间,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三片枯叶!

查抄福王府?!

圣旨?!

在这离火鼎暴动、福王垂死、他们亡命奔逃的生死关头?!

巨大的荒谬感和更加深沉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陈小串!他看向萧战,看向那如林的刀枪,再看看怀中那枚依旧散发着微弱寒气的铜钱…

福王府的惊天秘密尚未揭开,更大的漩涡,己然降临!

禁军的马蹄踏碎了小巷的死寂,也踏碎了他们刚刚看到的一线生机。前有萧战虎视眈眈的禁军铁壁,后有莫先生怨毒冰冷的王府亲卫,而那个神秘的灰衣杂役如同毒蛇般隐于暗处…

绝境!真正的十面埋伏!

“放下兵器!束手就擒!”萧战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死神的宣判,打破了凝固的空气。他锐利如鹰的目光扫过狼藉的王府侧门,扫过莫先生怀中那气息奄奄、如同破碎琉璃般的福王,最后落在了浑身浴血、被夹在中间的陈小串三人身上,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似乎在辨认,又似乎在权衡。

“萧统领!”莫先生强行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抱着福王上前一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强装的镇定,“此乃福王千岁!王爷突遭奸人暗算,重伤昏迷!尔等持兵甲围困王府,惊扰王驾,意欲何为?!还不速速退开,请太医救治王爷!”他试图用福王的身份和伤势来震慑萧战,争取时间。

“奉旨行事。”萧战的回答简短而冰冷,如同金铁交鸣,没有丝毫转圜余地。他手按腰间刀柄,目光如电,扫过莫先生身后那些刀锋染血、杀气未散的王府亲卫,“昨夜王府地动,火光冲天,更有不明凶徒袭杀王府侍卫,震动全城!陛下闻奏震怒,特命本将彻查王府!凡有抵抗,以谋逆论处!”他刻意加重了“谋逆”二字,冰冷的杀意如同实质般笼罩全场。

“你…!”莫先生气得浑身发抖,却无言以对。昨夜动静太大,根本瞒不住!更让他心胆俱裂的是,萧战此刻出现,绝非巧合!这背后…定有秦相一党的影子!他们是要趁王爷昏迷,彻底将王府打入深渊!

“至于你们三个…”萧战的目光终于彻底锁定在陈小串三人身上,带着审视和一丝疑惑,“临安奇香居的掌柜陈小串,账房柳青,还有…这个力夫?”他显然认出了陈小串,但对石头和苏半夏印象不深,“昨夜王府之乱,与你们脱不了干系!拿下!”他大手一挥,根本不给任何解释的机会!

数名如狼似虎的禁军士兵立刻持械上前,冰冷的矛尖首指陈小串三人!

“谁敢动!”石头如同受伤的暴熊,怒吼一声,不顾重伤的身躯,将苏半夏和陈小串死死护在身后,仅剩的独眼死死瞪着逼近的禁军,肌肉虬结,摆出拼命的架势!他拳头上深可见骨的伤口还在汩汩流血,染红了脚下的石板。

“石头!别冲动!”陈小串一把拉住石头,声音嘶哑急迫。对抗禁军,就是坐实谋反,死路一条!他看向萧战,脑中飞速运转,寻找一线生机。铜钱…柳青的牺牲…福王的秘密…这些都是筹码!但如何利用?

就在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时刻——

“咳咳…咳咳咳…”

一阵极其微弱、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的咳嗽声,突然从莫先生怀中响起!

是福王!

他竟然再次醒了过来!

这一次,他艰难地睁开了眼睛!虽然依旧虚弱不堪,眼神涣散,左半边赤红、右半边青黑的脸上肌肉痛苦地抽搐着,但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却勉强聚焦,缓缓地扫过混乱的现场——杀气腾腾的禁军,怨毒不甘的莫先生,惊恐的王府亲卫,以及…被夹在中间、浴血狼狈的陈小串三人。

当他的目光掠过陈小串紧捂的胸口(那里是铜钱的位置),掠过石头身后昏迷的苏半夏那只惨不忍睹的右手时,那双疲惫的眸子里,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痛楚,有审视,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了然和决断。

“萧…统领…”福王的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游丝,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源自血脉的威严,“此三人…救驾…有功…”

救驾有功?!

这西个字如同惊雷,狠狠劈在所有人头顶!莫先生难以置信地看向怀中的福王!萧战冰冷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错愕!陈小串更是怀疑自己的耳朵!

福王…他在为他们开脱?!为什么?!

福王似乎耗尽了力气,剧烈地喘息了几下,才艰难地继续说道,目光却死死锁定了萧战:“王府…之事…本王…自会…向陛下…请罪…任何人…不得…擅动…”他最后几个字带着斩钉截铁的决绝,目光扫过莫先生,也扫过那些蠢蠢欲动的王府亲卫,带着警告。

“带…他们…走…治伤…”福王的目光最后落在陈小串三人身上,尤其是苏半夏那只手,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重量。说完,他头一歪,再次陷入深沉的昏迷,气息比之前更加微弱。

死寂!

绝对的死寂笼罩了小巷!

福王这短暂的清醒和几句断断续续的话,如同投入滚油锅的冰块,瞬间炸开了锅!

救驾有功?不得擅动?带他们走?!

这分明是在用自己仅存的威望,强行保下陈小串三人!甚至隐隐压制了莫先生和那些亲卫!

莫先生的脸色如同开了染坊,青红交加,充满了巨大的震惊、不解和一种被背叛的怨毒!他死死抱着福王,身体剧烈颤抖,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萧战的眉头紧紧锁起,锐利的目光在昏迷的福王、怨毒的莫先生和陈小串三人之间来回扫视。显然,福王这出人意料的“旨意”打乱了他的计划。他奉旨查抄王府,但福王毕竟身份尊贵,此刻重伤濒死,又有“救驾有功”的指令…强行拿人,风险太大。

他沉默了几息,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他缓缓抬起手,对着包围陈小串三人的禁军士兵做了个手势。

士兵们收回了矛尖,让开了一条通路,但冰冷的眼神依旧死死锁定着三人。

“福王殿下有令,”萧战的声音恢复了冰冷,听不出情绪,“尔等三人,救驾有功,暂不予追究。但王府之事未明之前,不得离开临安!需随时听候传召!”他顿了顿,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向陈小串,“至于王爷所托‘治伤’…哼,临安城,自有去处!带走!”

最后两个字,是对他身后的亲兵所说。立刻有两名禁军士兵上前,动作不算粗暴,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左一右架住了摇摇欲坠的陈小串和扛着苏半夏的石头。

“你们…”石头还想挣扎,被陈小串用眼神制止。

离开!必须立刻离开这个漩涡中心!福王用最后的力量争取来的生机,稍纵即逝!

陈小串最后看了一眼昏迷的福王,看了一眼怨毒盯着他们的莫先生,再看了一眼那如同巨兽蛰伏、依旧传来低沉轰鸣和恐怖气息的王府深处…

铜钱的秘密,离火鼎的咆哮,柳青的牺牲,福王的诡异态度,秦相的阴影,禁军的介入…如同一张巨大而混乱的网,将他们牢牢困住。

禁军士兵架着他们,在如林的刀枪注视下,一步步走出了这条弥漫着血腥与杀机的小巷。

巷口,残阳如血,将临安城鳞次栉比的屋顶染上一层凄艳的红。

然而,陈小串的心头,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只有更深的寒意和巨大的迷茫。

福王那句“救驾有功”如同迷雾。

禁军的“暂不予追究”更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

而临安城,这座他们刚刚站稳脚跟、寄托了无数希望的城市,此刻在血色的残阳下,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危机西伏的囚笼。

前路何方?铜钱指引的,究竟是生门,还是…更深的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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