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播种...
晨光从落地窗的缝隙里钻进来，在凌乱的丝绸床单上投下斑驳光影。Lily蜷在床头，丝绸睡裙滑落至腰间，露出半截白皙的脊背；Vivian仰面躺着，酒红色吊带歪在肩头，钻石耳钉不知何时掉落在地毯上。我捡起衬衫时，昨夜纠缠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指尖。
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着，跳出十几条消息。苏曼连发了九张自拍，配文“教练快看我新染的头发”；唐小柔发来航班数据报表，末尾附了句“到家报平安”；林晴儿只发了张囡囡吃早餐的照片，奶黄包沾在小脸上；艾丽莎的消息最简洁：“好玩吗？”还附带一个带着荆棘的玫瑰表情。
我抽出黑卡压在果盘下，在便签纸上草草写下一串数字。笔尖悬停片刻，又添了句“有事随时找我”。关门的瞬间，Vivian的呓语混着Lily的梦呓从门缝里飘出，像一首未唱完的靡靡之音。
街道上的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我解开衬衫最上面两颗纽扣，任由热风卷着汽车尾气拂过脖颈。路过电子屏时，上面正播放着苍井空的纪录片，镜头里她穿着白衬衫站在讲台上，笑着说“我希望被记住的不只是身体”。记忆突然翻涌，十七岁的夏天，那个偷偷躲在宿舍被窝里的少年，对着像素模糊的画面心跳如擂鼓，也曾立下荒唐又炽热的誓言——要像她一样，在无数人生命里留下印记。
“先生，需要最新款用品吗？”街边小贩举着印有艳星海报的传单，“买三送一，还有独家视频资源。”我接过传单，指尖着上面的二维码。突然意识到，这些年周旋在各色女人之间，看似风流不羁，实则不过是在欲望里打转。而那个被现实磨平棱角的梦想，此刻竟在烈日下重新滚烫起来。
这时，回忆突然涌上心头。
我有一个梦想，中学时期，那边是播种全世界！
手机在裤兜里震动，唐小柔的号码闪烁着。“不凡，你在哪？”她的声音带着少见的急切，“苏曼在健身房闹着要拆了你办公室，说你‘见色忘友’。”我望着橱窗里自己的倒影，领带歪斜，嘴角还残留着口红印，突然笑出声：“告诉她，晚上请她吃帝王蟹。”
挂掉电话，我拐进街角的咖啡厅。大理石桌面上，咖啡杯腾起的热气模糊了玻璃上的雾气。打开笔记本，笔尖在纸面沙沙作响，那些沉睡多年的幻想化作潦草的字迹：教育平台、两性文化沙龙、甚至……全球连锁的高端会所。当写下“让欲望堂堂正正被看见”时，服务员恰好送来甜点，草莓酱在瓷盘上划出鲜红的轨迹，像极了野心绽放的形状。
傍晚的健身房依旧人声鼎沸。苏曼穿着荧光色运动背心，举着哑铃挡住我的去路：“还知道回来？”她故意晃动着胸前的水珠，“昨晚是不是和那个空姐……”话没说完，唐小柔戴着金丝眼镜走来，珍珠项链随着步伐轻晃：“别闹，客户在等。”她递来平板电脑，上面是新拟定的合作方案，“有位投资人对我们的亲子健身课程很感兴趣。”
林晴儿抱着囡囡从瑜伽室出来，小家伙挥舞着肉乎乎的手：“爸爸！囡囡会倒立了！”她脸颊微红，把保温盒塞进我手里，“莲藕排骨汤，囡囡非要看着你喝。”艾丽莎倚在器械区，黑丝长腿交叠着，指尖转着红酒杯：“听说你有了新计划？”她突然凑近，香水味混着红酒气息扑面而来，“需要投资人吗？我可以提供……特殊资源。”
深夜的办公室只剩下台灯暖黄的光。我翻看着白天整理的资料，手机屏幕突然亮起。Lily发来消息，配图是黑卡下压着的便签，她用口红在空白处画了个爱心：“下次换我来找你～”Vivian的消息紧随其后，只有一段十秒的视频——她戴着我的领带，在三万英尺高空的乘务舱里眨眼微笑。
窗外的霓虹在玻璃上折射出七彩光斑，我转动着钢笔，在计划书扉页写下“燎原计划”西个大字。从拉斯维加斯的赌场艳遇到云端上的暧昧，从合租公寓的意外邂逅到此刻野心的觉醒，这场关于欲望与征服的游戏，终于要按照我的规则开始了。而那些散落在城市各处的女人，或许会成为棋盘上最锋利的棋子，陪我一起，将欲望的版图扩张到世界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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