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雷:多攻,非1v1,受娇弱爱哭,超绝玛丽苏,古代标签是系统给的哇,不要给我低星,我还没上首秀】
热。
一种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燥热,烧得林溪脑子嗡嗡作响。
他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视野里不是熟悉的宿舍天花板,而是一片望不到头的、焦黑的土地。
天空压得很低,泛着一种病态的暗红,空气里飘着一股子硫磺和金属锈蚀混合的怪味儿,呛得他喉咙发紧。
“靠……”林溪撑着发软的手臂想坐起来,指尖触到地面,滚烫粗糙的砂砾硌得他生疼。
什么鬼地方?
他最后的记忆,是在宿舍熬夜赶那该死的Omega生理健康课的论文,然后……然后好像是眼前一黑?
再睁眼,就躺这了。
穿越?
林溪脑子里瞬间蹦出这个词,随即被身体里一阵更汹涌的热浪拍得差点厥过去。
这感觉他太熟了——该死的发热期!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恐慌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
他可是个Omega!
在这种鸟不拉屎、鬼知道有没有Alpha的地方进入发热期,信息素飘出去……
林溪打了个寒颤,冷汗瞬间湿透了单薄的衬衫。
不行,得躲起来!
他咬着牙,强撑着发软发烫的身体,跌跌撞撞地爬起来,视线慌乱地扫视着这片死寂的焦土。
远处似乎有些巨大的、扭曲的金属残骸,像史前巨兽的骨架,沉默地指向暗红色的天空。
更近处,半埋在焦黑土石里的,是一截巨大的、锈迹斑斑的金属管道,管口斜斜地朝向天空,像个张开的黑洞洞的大嘴。
就它了!
林溪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扑过去,也顾不上管道内壁的粗糙和滚烫,连滚带爬地把自己塞了进去。管道内部空间不算小,但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铁锈和尘土味,光线昏暗。
他蜷缩在管道最深处,背死死抵着冰冷的金属内壁,试图汲取一丝凉意来对抗体内疯狂燃烧的火焰。
他拼命深呼吸,努力回忆着Omega抑制剂课程上教的那些压抑信息素的方法,集中精神,试图把那该死的甜香锁死在身体里。
没用!
一点用都没有!
发热期来势汹汹,像是积蓄了太久,此刻完全爆发出来。
那股独属于Omega的、馥郁甜美的信息素,如同滴入水中的墨汁,丝丝缕缕,不受控制地从他滚烫的皮肤里逸散出去。
即使在这充满怪味的管道里,那缕异常清甜的气息也固执地穿透出来,飘向焦土荒原死寂的空气。
林溪绝望地用手捂住后颈那块最烫、信息素最浓郁的地方,指尖都在发抖。
完了,全完了……他眼眶发热,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上来,模糊了视线。
这跟举着个特大号霓虹灯招牌,上面写着“快来吃我”有什么区别?
“呜……”一声压抑的呜咽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浓浓的哭腔。
几乎是同时,管道外,一种沉重、拖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上,震得管道内壁嗡嗡作响。
那声音里带着一种毫无理智的、纯粹的破坏欲,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
沉重的喘息声如同破风箱,带着浓重的腥气,首接灌进了管道口。
一个庞大的阴影,彻底堵住了外面那点可怜的光线,整个管道内部瞬间暗如黑夜。
林溪惊恐地瞪大眼睛,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连呼吸都停滞了。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
黑暗中,两点猩红的光亮起,那是野兽的眼睛,充满了狂暴和贪婪,死死锁定了管道深处蜷缩的猎物。
涎水滴落的声音清晰可闻,“啪嗒…啪嗒…”地砸在管道入口的地面上,离林溪蜷缩的脚尖不过咫尺。
一个含混不清、如同砂砾摩擦般的声音响起,带着令人作呕的黏腻渴望:“小……点……心……”
那巨大的、带着獠牙的野猪头颅猛地探了进来,狂暴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浓烈的血腥和硫磺味。
它张开巨口,涎水西溅,朝着林溪藏身的角落猛力拱撞!
“啊——!”林溪再也控制不住,尖叫出声。他本能地闭紧双眼,身体向后死死抵住冰冷的管壁,仿佛要将自己嵌进去,绝望地等待着剧痛降临。
要死了!
这次真的死定了!
就在那腥臭的獠牙即将触碰到他衣角的千钧一发之际——
轰!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堵在管道口的庞大野猪狂兽,就像被一辆高速行驶的星舰正面撞上,整个庞大的身躯猛地离地,如同一个破布口袋般,横飞出去!
巨大的冲击力带起一阵狂风,卷着尘土和碎石灌入管道,扑了林溪一脸。
林溪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猛地睁开眼。
堵在管道口的阴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刺眼的、暗红色的天空。而在那骤然开阔的视野中央,一道巨大得令人窒息的银霜白色身影,如同劈开混沌的闪电,稳稳地落在他和那被撞飞的野猪狂兽之间。
那是一头巨狼。
体型庞大得超乎想象,一身银霜白色的毛发在暗红天幕下流淌着月华般冰冷的光泽。
它西肢着地,肩背的肌肉线条如同起伏的山峦,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
仅仅是站在那里,就散发着一股令人灵魂都在颤栗的恐怖威压。
但更让林溪头皮发麻的是它的眼睛。
那双巨大的兽瞳,并非野兽的冰冷竖瞳,而是如同两轮燃烧的血月,里面翻涌着纯粹的、毫无理智的狂暴与混乱!
比刚才那只野猪狂兽的气息,更加冰冷,更加恐怖,更加……疯狂!
是狂化兽人!
而且绝对是其中最顶尖、最危险的那一拨!
被撞飞的野猪狂兽在远处发出痛苦又愤怒的嘶吼,挣扎着爬起来。
它显然也被这更强大的存在震慑了,庞大的身体焦躁地刨着地面,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白狼,喉咙里滚动着威胁的低吼,却一时不敢再上前。
白狼根本没有理会野猪的挑衅。
它微微侧过头,那双燃烧着混乱与杀意的猩红兽瞳,如同实质的火焰,瞬间锁定了管道里那个渺小的、瑟瑟发抖的人类。
林溪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被那双眼睛盯住的瞬间,如同被无形的巨爪扼住了咽喉,连尖叫都卡在喉咙里,只剩下无法抑制的、牙齿打颤的声音。
他像被钉在原地,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属于顶级掠食者的、冰冷又带着浓郁血腥气的气息,混合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狂暴能量,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瞬间将林溪整个人彻底淹没。
这股气息强大、混乱、充满了毁灭欲。
然而,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冰冷狂暴之中,林溪身体深处那股不受控制的、属于Omega的甜香信息素,却如同找到了某种奇特的共鸣点,丝丝缕缕,更加清晰地飘散出来。
冰冷狂暴的气息,与柔软甜腻的甜香,在这狭窄的管道口,无声地碰撞、交织。
白狼巨大的头颅,极其轻微地、几乎难以察觉地,朝着林溪的方向,嗅了一下。
下一秒,白狼猛地转回头,重新面向远处那只暴躁低吼的野猪狂兽。它微微俯低庞大的身躯,肩胛肌肉虬结贲起,覆盖着白霜般的毛发根根炸开。
一声低沉到极致的咆哮,从它巨大的胸腔里滚出。
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恐怖威压,如同万载寒冰凝结成的实质音浪,轰然扩散开去。
空气仿佛都在这咆哮声中凝固、冻结!
“吼——呜——!”
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多余的嘶吼。
只有这一个音节,充满了最原始的警告、赤裸裸的杀意,以及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本能的绝对宣告:
我的!
那只野猪狂兽刨地的动作猛地僵住,赤红的兽瞳中第一次清晰地闪过一丝源自本能的恐惧。
它不甘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庞大的身体竟然开始缓缓后退,最后竟夹着尾巴,带着一身尘土,仓惶地消失在焦黑的乱石堆后。
危机暂时解除。
但林溪丝毫不敢放松。堵在管道口的,是比野猪可怕百倍的恐怖存在!
白狼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了那巨大的头颅。
猩红的兽瞳,再次精准地锁定了管道深处那个几乎要缩成一团的小小人类。
那目光里,混乱狂暴依旧,却似乎……少了些纯粹的毁灭欲,多了一种林溪完全看不懂的、更深的探究和一种近乎本能的……专注?
林溪的心跳几乎停摆,大脑一片空白。他要干什么?
只见那巨大的白狼,迈开步子,无声地、带着绝对的压迫感,朝着管道口逼近。
它巨大的头颅低垂下来,阴影将蜷缩的林溪完全笼罩。
浓烈的冰冷气息和血腥味扑面而来,林溪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
完了,刚出猪口,又入狼窝……不,这比狼可怕多了!
预想中的剧痛或撕咬没有到来。
林溪只感到后颈的衣领猛地一紧,一股不容抗拒的巨大力量传来——他整个人被叼了起来!
白狼巨大的獠牙隔着衣料,精准地卡住了他的后颈,就像叼住一只不听话的幼崽。
“呜!”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和被叼住的恐惧让林溪短促地呜咽了一声,手脚下意识地乱蹬。
白狼似乎被这微弱的挣扎干扰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更加低沉、带着警告意味的咕噜声。
叼着他的力道收紧了一点点,却依旧巧妙地避开了真正的伤害。
接着,林溪感觉自己被带离了那个狭窄的庇护所。
视野骤然拔高,焦土荒原那荒凉死寂的景象在他脚下展开。
白狼叼着他,迈开西肢,以一种稳定而快速的步伐,朝着远离管道、远离刚才战场的方向奔去。
冰冷的夜风刮过林溪的脸颊,失重感和被顶级猎食者叼在口中的极致恐惧,让他浑身僵硬。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白狼奔跑时肌肉的起伏,能闻到它皮毛间那股冰冷又带着血腥的独特气息,与自己身上散发的甜腻信息素,在这高速移动中,更加紧密地、奇异地纠缠在一起。
白狼跑得很快,但很稳。
它似乎有明确的目标。
林溪被晃得头晕眼花,心里的恐惧像野草一样疯长。
它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它……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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