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鱼!”
“?”
“没错,这是飞鱼呢,刚才应该是它撞了我。”
“唉唉唉,李雪儿同学,你这话有歧义了噢,什么就应该是它,就是它了。”
“许海生同学,你着急了哦,该不会刚才……嘻嘻。”
“……”
许海生看着它就恼火,玛德我都还没碰过,居然抢我前头的了,看我给你来个五马分尸。
“诶诶诶干嘛呢你,咬牙切齿的捏坏我的飞鱼宝宝了。”
“……”
“可贵的呢,哎呀忘记了,生哥快把诱捕灯跟探照灯打开,这飞鱼可是趋光性,没准一会还能飞上来呢。”
“真的?”
半信半疑的就把这两盏灯打开挂在两侧,那个亮的,眼睛都睁不开。
“蠢呀你,太阳眼镜啊。”
得了,人家太阳眼镜防太阳,咱这是防灯来了。
等了一小会也不见个屁响,许海生就继续躺了下来看起手机,昨天下载了个小说可好看呢。
看到高潮,李雪儿一声娇嗔让他哆嗦了一下,爬了过去着急问,“怎么了?”
“我又被撞了。”
下意识的往胸口看去,一条飞鱼趴在她胸口那虎头虎脑的摇晃着脑袋。
这玩意指定是公的,老色批,我呸!
真是气人的,我的地盘我做主!
“碎碎念啥呀,快点放活水舱养着。”
刚打开舱盖,啪的一声,往下看,一条飞鱼撞盖上掉活水舱下边晕头转向的迷糊着,给许海生逗乐了。
将手上这条也扔了下去,就拿起抄网,侧边的诱捕灯吸引了十多条飞鱼游了过来,就要下手了,李雪儿又惊呼一声,把鱼给吓跑了。
“生哥,你来这边,有飞鱼在水里。”
跑过去一看,就两条,刚才被你惊走了十几条啊。
这事可不能说,还得表扬表扬,“你最棒,奖励你一个棒棒糖。”
“糖蛀牙,我喜欢香肠。”
“...”
下抄网的速度很快,可还是被跑了一条,不过这条够大的,起码一斤多。
都还没放好李雪儿又趴在另外一边对着他急招手,“生哥快来......”
就这么的,一个抄一个喊,配合得是那么的天衣无缝。
来去也快,不到半小时就没了,除了捞的十条,自投罗网的居然比捞的还多,还都是撞李雪儿身上的,你说奇怪不。
“快十点了,起网回去?”
“嗯,不然要睡大街呢。”
挺想说他跟门卫大爷挺熟的,带个人一包烟的事呢。
并不远,拐个弯就捞到了浮标,可上手就感觉到不对,怎么那么沉?
“雪儿,过来帮忙,拉不动。”
“一张网的,又不是抓住了鲸鱼还拉不动了?叫你锻炼,这段时间没去?”
“哪有时间呢。”
“借口咯,挤一挤的怎么没呢,看我......嘿!!!”
小脸都憋红了,还是纹丝不动的,就说,“呃,挂底了,一定是。”
“用船拉一下试试?”
这招好使,渔网缓缓就动了起来,眼看就出来了,忽然一个线崩,
“卧槽,雪儿小心。”
油门一放,飞扑过去,就在他们倒下的一瞬间,一道冷风就掠过后背。
“嘭~”
“啊!!!”
“生哥,你没事儿吧?”
“没啥大碍。”
哪能没事呢,血肉之躯撞硬物上可想而知,痛得他眼睛都半眯着呢。
“我看看,都淤黑了呢,还说不痛。”
“皮粗肉厚的不怕,可惜了这个网,才买的就报废了。”
许海生拉着断掉的半截渔网,却感觉到水下有强烈的晃动感,拉起来一看,居然有两尾大鱼。
鱼身呈现淡红色,体侧背部散布着鲜艳的蓝色斑点,腹部为白色;尾鳍后缘为墨绿色,背鳍基部有白色斑点。
“真鲷,这是真鲷。”
李雪儿比他还激动。
一条雕你激动个啥的,我那......
“快快快,别死了不值钱。”
“有多值钱的?”
“百多块是有的,一斤哦。”
我去,你俩是祖宗,得供好了。
活水舱满了,只好把那几条GT给扔了出来腾出空间,最大那条GT还没嗝屁,趴在船舱那啪啪的拍着尾,也甭管了,还是去捞另外一半网吧。
没想到给他一个更大的惊喜。
“发现可点亮图鉴海鲜梭鱼,是否点亮?”
“发现可点亮图鉴海鲜项斑项鲾,是否点亮?”
这俩鱼他认识,课本有介绍。头背部深灰绿色,体两侧灰色,腹部白色的这条是梭鱼,很的人把梭鱼跟鲻鱼混乱分不清楚,其实很好辨认的,一个特点就是眼睛,素有红眼梭白眼鲻的叫法。
学校饭堂偶尔有吃,香煎过的特别好吃。
至于这个呈卵圆形,两侧较扁,通体呈银白色,而在它的体侧有一道明显的黄褐色斑纹小家伙就是项斑项鲾,名称比较生僻,要说油立估计很多都认识,它俗名特别多,什么油鱲、油鳓、油刺鱼、叶子鱼、油叶鱼、金钱花、油箭鱼、巴鲽、油立,油鳓(棘)、流潺、金钱仔、乐仔鱼、洛仔鱼、油腊,刺碟,九啃,九假,金紫花,油耳等等,能叫出上百种来,也从这一方面判断出,这鱼在国内海域均有分布。
数量可不小,不用怕被李雪儿发现他的秘密。
“是。”
开心,十分开心,比获得真鲷还开心,一下就点亮两个图标,离完成第二图鉴又进了一大步。
“就犬鱼跟油立你开心个啥呀?”
“男人的快乐你不懂,嘿嘿!”
“...”
“哎呀,又扎我了。”
许海生想哭了,这犬鱼还好,圆条状的好解,可这个油立就够他哭了,那条背鳍一根针似的竖起了,一个不小心手指就一个洞,叫苦连天现在。
“被扎不是你的快乐吗?”
哥我喜欢扎人好吧,雌的。
别看这短短几十米的粘网,这工作量可不小的,犬鱼不多,就十来斤吧,可这个油立就厉害了,都把钓箱填满了差点。
今晚地笼的表现很差,就弄了几个鸡蛋大的螺,饵料钱都不够。
延绳钓也表现平平,就两条海鲈,其中一条还被咬了半截,给他气得要死。
开船的是李雪儿,许海生则趁机把延绳钓跟粘网给纳好,等有信号的时候,给東一寿司店的老板打了个电话,“孙老板,我是前天卖长筒鱿鱼那小伙,刚钓了两条真鲷,不知道您那边收不收?......有西五斤一条的,还活着...好好好,就码头那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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