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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七夕乞巧的胎梦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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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的夜晚,明月高悬,宛如银盘一般,缓缓地碾过紫禁城的琉璃瓦,洒下一片银辉。月光如水,轻轻地抚摸着御花园中的乞巧案几,仿佛给它们披上了一层银色的纱衣。

晚晚斜倚在柔软的榻上,微微眯起眼睛,凝视着宫女们忙碌的身影。她们灵巧的双手将莲蓬与菱角摆成各种精巧的图案,每一个细节都显得那么细腻而精致。晚晚的指尖无意识地着腰间的玉兔香囊,那柔软的触感让她感到一丝安心。

近来,腹中的胎儿似乎格外活跃,不时地踢动着,似乎在与母亲互动。昨晚,晚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在梦中,她漫步在一片海棠树下,粉色的花瓣如雪花般飘落。树下站着一个扎着双丫髻的女娃,身穿月白色的襦裙,腰间晃荡着一只与她腰间一模一样的玉兔香囊。女娃正踮起脚尖,向她伸出小手,脸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晚晚缓缓地伸出手,想要触摸那女娃的小手,然而就在她即将触碰到的瞬间,梦境突然消散,只留下她一个人在黑暗中,心中充满了失落和迷茫。

“娘娘,该写乞巧笺了。”翠儿轻声说道,同时将一张描金笺纸递到了晚晚面前。

晚晚缓缓接过笺纸,目光却被腰间的香囊吸引住了。她凝视着香囊,仿佛能透过它看到那个可爱的小女娃。

翠儿见状,不禁笑道:“莫不是娘娘梦到小皇子了?”

晚晚回过神来,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温柔:“怕是个小公主呢,梦里首喊我‘娘亲’。”

说罢,她拿起笔,蘸了蘸墨,在笺纸上写下了“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这几个字。墨汁在笺纸上晕染开来,形成了一幅美丽的水墨画。

然而,就在晚晚写完最后一个字时,一阵微风吹过,将那张还未干透的笺纸卷了起来。晚晚心中一惊,连忙伸手去抓,却只来得及看到那笺纸像一只蝴蝶般在空中飞舞,最终恰好落在了刚踏入花园的墨承煜的肩头。

“哦?想要个公主?”墨承煜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伸手将那张笺纸取了下来。他的眼眸中,笑意如涟漪般缓缓荡漾开来。

今日的墨承煜,褪去了那身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袍,换上了一袭月白色的常服。他的头发也不再用玉冠束起,而是以一条柔软的绸带随意系着,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温润如玉,风度翩翩。

他优雅地在她身旁坐下,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她那微微有些的脚踝上。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肌肤,仿佛在触摸一件珍贵的宝物,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若真是公主,便让她学你爬树,把御花园的海棠枝都摇下来。”墨承煜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戏谑的调侃。

“陛下又取笑臣妾!”晚晚娇嗔地轻拍了一下他的手,然而那力道却如同羽毛拂过一般,轻柔而无力。她的手顺势搭在他的肩上,整个人也如同一只乖巧的猫咪一般,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身上。

“当年爬树,可都是为了摘那美丽的海棠花啊,哪有陛下说的那般顽皮。”晚晚的声音中透着些许羞涩,她想起了初遇时在御花园翻墙的那一幕,当时的自己是多么的狼狈不堪,如今想来,真是令人面红耳赤。

墨承煜微微颔首,轻柔地俯下身去,嘴唇轻触着她如丝般柔顺的秀发,仿佛在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月光如水,洒落在他的睫毛上,映出了一片细碎的阴影,使得他的眼眸在黑暗中显得更加深邃而温柔。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缓缓说道:“顽皮些好,像你这样灵动活泼,才不会被这深宫中的规矩所束缚。”说罢,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突然,墨承煜像是想起了什么,迅速地从衣袖中掏出了自己的乞巧笺。他故意将其藏在身后,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调皮和戏谑。

晚晚见状,心中的好奇心瞬间被点燃,她急切地伸出手,想要抢夺那张神秘的笺纸。然而,由于身怀六甲,她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墨承煜轻易地避开了她的手。

墨承煜见状,不禁笑出声来,他将笺纸高高举起,似乎是在故意逗弄晚晚。然而,就在这时,一阵晚风骤然袭来,那轻薄的纸笺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被风卷走,飘飘悠悠地落在了晚晚的膝头。

晚晚急忙拾起那张笺纸,定睛一看,只见上面用极为工整的小楷写着一行字:“愿皇后母子平安,朕宁折十年阳寿。”

“陛下!”晚晚心头猛地一震,仿佛被重锤击中一般,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指尖紧紧攥住手中的笺纸,甚至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发白。

“怎能说如此不吉利的话!”晚晚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带着些许颤抖和哽咽。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他的身影,想起他那日渐增多的银丝,想起他为了追查苏璃余党而熬红的双眼,心中一阵酸楚,眼眶瞬间发热,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十年阳寿是能随便折的吗?”晚晚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担忧,她无法接受他这样轻易地说出这种话,仿佛他的生命可以如此轻易地被舍弃。

墨承煜见到晚晚如此动怒,心中一阵慌乱,他连忙伸手将她紧紧搂入怀中,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口,感受着她的心跳。他的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温柔地着,轻声说道:“不过是乞巧的玩笑话,莫要当真。”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一阵春风,想要抚平晚晚心中的不安和恐惧。他缓缓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替晚晚拭去眼角的湿意,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

“只是看你孕期辛苦,我实在是心疼,恨不得能替你承受这所有的痛苦。”墨承煜的话语中透露出无尽的怜爱和无奈,他知道晚晚怀孕的日子并不好过,而他却无法真正地替她分担。

夜晚,万籁俱寂,晚晚像一只乖巧的猫咪一样,静静地依偎在他的怀中。她微微闭上眼睛,轻柔地嗅着他身上那股独特的香气——龙涎香与墨香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种能让人沉醉的魔法。

思绪渐渐飘远,晚晚想起了昨夜梦中那个可爱的女娃,她那纯真的笑脸如同一束温暖的阳光,穿透了晚晚的心房。突然间,晚晚觉得鼻尖一阵发酸,眼眶也有些了。

“若是这孩子真的是公主,那她一定要像陛下一样心地善良啊。”晚晚轻声呢喃道,“可千万不能学陛下说那些傻乎乎的话呢。”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乞巧宴结束时,己经到了子时。晚晚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回到坤宁宫,准备卸妆休息。当她走到梳妆台前时,却惊讶地发现上面摆放着一个精致的锦盒。

好奇心驱使着晚晚打开了锦盒,里面竟然是一对婴儿手镯!这对手镯通体银质,镯身上刻着精美的并蒂莲和龙凤纹,内侧还刻着两个细小的字——“煜”与“晚”。

就在这时,墨承煜不知何时从身后走了过来,他温柔地环抱住晚晚,下巴轻轻地搁在她的肩头,柔声说道:“张院判说你腹中的孩子快七个月了,是时候该准备一些小玩意儿了。”

“陛下何时准备的?”晚晚摸着镯身的纹路,想起他近日总在御书房偷偷摆弄些小物件,原是在做这个。

“从你说梦到公主就开始了。”墨承煜替她取下凤钗,动作轻得像对待稀世珍宝,“若生个皇子,便让他替朕宠你;若生个公主,便教她读你的《海棠杂记》,像你一样会写歪诗。”

晚晚被他逗笑,转身戳他胸口:“陛下的字才叫歪呢,当年在藏书阁代笔的信,背面还画小松鼠!”

墨承煜失笑,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是是是,朕的字不如皇后娘娘的簪花小楷。”他忽然想起什么,从袖中掏出枚暖玉,“张院判说这玉能安神,你戴着。”

玉片贴着肌肤传来温润的暖意,晚晚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关切,忽然想起乞巧笺上的字,心中又是一暖一疼。她知道他口中的“玩笑话”,实则是深藏的担忧——苏璃余党虽暂未露头,却像根刺扎在他心头,连同她孕期的每一次不适,都让他草木皆兵。

深夜,晚晚被腹中胎动惊醒,身旁的墨承煜竟还醒着,正借着月光看她的睡颜。见她睁眼,他立刻伸手抚上她的小腹,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可是踢你了?”

“陛下怎还不睡?”晚晚握住他的手,触到他掌心的薄茧,“明日还要早朝。”

墨承煜沉默片刻,将她揽得更紧,几乎是将她揉进怀里:“怕睡着了听不见你呼吸。”他的声音低得像呢喃,“那日见你中‘牵机引’昏迷,朕以为……”

“不许胡说。”晚晚伸手捂住他的嘴,月光下见他眼底的红血丝,鼻尖一酸,“臣妾这不是好好的吗?还有咱们的孩子,都好好的。”她想起梦中女娃的笑脸,忽然有了主意,“陛下可知,梦里的小公主还说,要父皇给她摘星星呢。”

墨承煜闻言失笑,指尖划过她的眉骨:“好,等她出生,朕便命人在坤宁宫顶上镶满夜明珠,就当是星星。”他低头吻她的额头,动作轻得像羽毛,“睡吧,朕守着你。”

这一夜,晚晚睡得格外安稳,再未做梦。待晨雾漫进窗棂时,她睁眼见墨承煜竟真的靠在床头睡着了,睫毛在眼睑投下蝶翼般的影。她小心翼翼地起身,替他盖好薄被,却在他袖中掉出张碎纸。

拾起一看,竟是他昨夜偷偷写的另一张乞巧笺,边角被攥得发皱,上面用近乎潦草的字迹写着:“若需以朕十年阳寿换她平安,朕万死不辞。”晚晚看着这行字,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滴在纸笺上,将“万死不辞”西个字晕开。

她轻轻折好纸笺,藏进自己的妆奁深处,回头见墨承煜己醒,正揉着眉心看她。“醒了?”她连忙拭去眼泪,笑道,“陛下快看,窗外的海棠开了。”

墨承煜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见御花园的海棠果然开了第一朵,粉白的花瓣沾着晨露,像极了她梦中女娃的笑脸。他起身走到窗边,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着她发顶:“等花开满了,便抱你去树下坐着,让孩子也看看。”

“陛下又忘了臣妾走不动路?”晚晚嗔怪道,却在他掌心覆上小腹时,感受到胎儿轻轻踢了一下,像是在回应。

七夕后的几日,坤宁宫的乞巧笺被收进了紫檀木匣,唯有墨承煜那张写着“折寿”的笺纸,被晚晚悄悄缝进了他常穿的寝衣内衬。她知道他性子执拗,与其劝他莫说傻话,不如将这份心意贴身收藏。

这日午后,晚晚在花园散步,忽然听见翠儿惊呼:“娘娘快看,是喜鹊!”

只见御花园的梧桐树上落着几只喜鹊,正叽叽喳喳地叫着,翅尖沾着金色的阳光。晚晚看着它们,忽然想起梦中女娃向她伸手的模样,忍不住抚上小腹,轻声道:“宝宝,可是你派喜鹊来报信了?”

墨承煜恰好从御书房赶来,见她对着肚子说话,眼中笑意深了几分。他走到她身边,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发丝:“在和咱们的小公主聊天?”

晚晚抬头看他,见他眼中映着自己的影子,还有漫天的霞光,忽然觉得心中一片安宁。或许乞巧的梦只是孕期的臆想,或许未来仍有风雨,但只要身边有他,腹中有着他们的骨血,这深宫中的每一刻,都值得被珍藏。

而在宫墙之外,一处隐秘的暗巷里,苏璃的最后一批余党正对着双鱼玉佩的残片密谋。他们看着手中染血的密信,信末赫然写着:“七夕己过,宜趁皇后临盆前动手。”夜色中,一枚玉兔形状的暗器被反复打磨,刃口闪着冷光,仿佛预示着这场胎梦之谜的背后,仍潜藏着未可知的危机。但此刻的坤宁宫内,晚晚正靠在墨承煜怀里,听他念着为孩子准备的童谣,窗外的喜鹊叫得正欢,将七夕的月光,织成了最温柔的摇篮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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