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听他那话,明天就能康复?咱们花了大半年时间,请了那么多专家诊治都没有效果,他胡乱扎上几天针思思就能好?我当初怎么没看出来这混蛋这么能吹牛!”
张子腾走后,赵如海犹如火山喷发一般,对着空气就是一顿破口大骂。
然而,林湘琴此刻却没有心思去理会赵如海,她只是紧紧地抱着女儿,泪如雨下。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赵思思的手指竟然微微地动弹了一下。
第二天,张子腾如同往常一样准时上班,继续做着他熟悉的绑钢筋工作。
尽管他的身体在忙碌着,但他的思绪却早己飞到了九霄云外。他的心始终牵挂着赵思思,急切地想知道她今天是否真的己经痊愈。
虽然他对自己所掌握的《神农药典》和针灸术充满信心,但世间之事哪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任何事情都可能出现意想不到的变故。
终于熬到了中午休息的时候,张子腾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拨通了赵如海的电话。
然而,让他感到诧异的是,电话那头却迟迟无人接听。
一次、两次、三次……张子腾的心情愈发焦急起来。
下午下班后,张子腾又给赵如海打去了电话,同样没人接。
“难道是思思的病情加重了吗?”
张子腾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一般,焦虑和担忧交织在一起,让他坐立难安。
他毫不犹豫地拦下一辆出租车,朝着赵家疾驰而去。
抵达赵家门口时,张子腾的脚步却变得沉重起来。
昨晚被赵如海夫妇赶出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如今再次站在这里,他不禁犹豫起来,不知道是否应该按下门铃。
他深知自己的出现可能会引起他们的不满和反感,但对赵思思的关心战胜了内心的顾虑。
最终,他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按下了门铃。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却迟迟未见有人前来应门。
张子腾的心情愈发焦急,他开始不停地来回踱步。
他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但电话那头却始终无人接听。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子腾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不好的念头,他心急如焚,生怕赵思思的病情恶化。
在门口苦等了大约两个小时,仍然没有任何人出现,张子腾感到无比沮丧。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返回工地宿舍。
这一夜,张子腾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就这样,他几乎是睁着眼睛度过了整个夜晚。
第二天清晨,当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脸上时,张子腾强打起精神,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继续上班。
但整个人感觉昏昏沉沉,头重得有点抬不起来。
“张子腾,有人找你!”
张子腾正在干活,工头过来说道。
“谁啊?”
张子腾抹了抹额头的汗珠,问道。
“自己去看,老子哪知道是谁?”
工头骂骂咧咧道。
张子腾从施工楼层下去,远远就看见了那个美丽的身影。
一袭白色长裙,头发微微扎起,美丽的脸庞配上窈窕的身姿,宛如九天仙女下凡。
她俏生生地站在那,就是世间最美的风景!
不是赵思思还能是谁!
看看赵思思,再看看脏兮兮的自己,张子腾不由地感到自惭形秽。
“你是怎么骗得我父母同意让我嫁给你的?无耻之徒!”
赵思思上来就这么劈头盖脸一顿,把张子腾骂懵了。
赵思思一醒来就知道自己和张子腾结婚的事,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赵家是豪门,自己青春靓丽,工作能力又强,怎么能嫁给一个民工?
赵如海和林湘琴夫妇当初将赵思思嫁给张子腾,一是有冲喜的意思,二是看着张子腾老实。
女儿变成了植物人,找女婿这事也没有他们选择的余地。
何况张子腾主动提出要写婚前协议,自愿放弃赵家所给的资源,这让他们对张子腾的人品更加认可。
谁知结婚还不到一周,赵思思竟然奇迹般地好了。
夫妻俩的心思又活络起来了。
他们没有讲张子腾是如何在赵思思生病期间照顾她的,没有告诉赵思思她的病其实就是张子腾靠针灸和草药治好的,更没有说其实这桩婚姻是他们两口子一手促成的。
只是说了在生病期间和张子腾结婚了。
这让赵思思觉得张子腾是另有所图,趁她生病期间用花言巧语骗过了自己父母,趁虚而入。
对张子腾当时在为母亲手术筹钱时升起的同情心也变成了深深的厌恶。
所以当他从父母口中得知“真相”时,就第一时间跑来和张子腾算账。
此时的赵思思憋着一肚子的怒火,自然没有好言语。
“思思,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张子腾辩解道。
“思思是你叫的吗?”
赵思思冷冷地说道。
这几句话,瞬间让张子腾的心变得冰凉。
“赵小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当时你生病了,我是为了......”
张子腾在努力解释着。
“够了,明天下午去民政局,离婚!”
赵思思扔下这句话就走了。
她委屈极了。
自己莫名其妙地就跟张子腾结婚了,现在即使离婚,以后再嫁人也是二婚了,想到这她恨死了张子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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