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父皇不要骂大哥了，父皇生气的样子好可怕，呜呜呜……”
李明达嚎啕大哭。
长孙皇后连忙抱起李明达哄着，白了一眼李世民道：“二哥！”
李世民一见自已贴心小棉袄哭了，顿时泄了气，瞪了眼李承乾道：“还不给朕退下！”
“是！”
李承乾咬着牙离开，临走时背对李世民，还不忘给陈炜一个怨毒的眼神。
陈炜都有些无语了。
明明是被人当枪使了，你不朝着那个利用你的人使劲儿，你盯着我干嘛？
那李安俨他娶的那个老婆就是郑家女，晚上枕边风一吹，屁颠屁颠地就找你告状了。
让我想想，郑家挂靠在大相国寺的良田大概有两万亩左右吧，好家伙，我说怎么会兵行险招让你这个太子来搞我呢。
不过眼下李承乾对于陈炜而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哄好李明达这个总会被唐初历史穿越者宠上天的小丫头。
陈炜也不例外，第一眼见到就很喜欢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有种别人家的孩子就是完美的感觉。
“公主殿下，看这里。”
陈炜心念一动，释放出功德金光。
瞬间，他的脑袋就布灵布灵的了。
而女性对于布灵布灵的东西总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李明达的注意力顿时就被吸引过去，止住了泪水，满脸好奇，想要探寻这脑袋是如何发光的秘密。
连李世民见这金光都忍不住问道：“御弟，你这金光到底是何物啊？”
他见了好几次，实在绷不住。
用地球现代人的话来说，玛德，这特效太特么装逼了。
“陛下，这是功德积累到一定程度时才会绽放出来的功德金光，哪怕是凡人也能收放自如。”
陈炜解释道。
“功德金光？”
李世民羡慕道：“不知朕何时积累功德到如此地步啊。”
“阿弥陀佛，陛下，很快的。”
陈炜自信道。
有他，有施小蝶在，还怕没有功德拿？
“哈哈，那就拜托御弟了。”
李世民笑道。
“父皇也要把头剃光然后酿酿的吗？”
李明达问道。
李世民先是一愣，旋即笑道：“哈哈哈……不用剃头父皇的脑袋也可以亮亮的。”
“兕子不信。”
李明达摇头，旋即看向陈炜道：“能让兕子摸摸你酿酿的头吗？”
她是真的很好奇，为什么人的脑袋可以这么亮，什么是功德金光，可以吃吗？
“兕子！”
长孙皇后低喝道。
摸人的脑袋，还是摸和尚的脑袋，这也太失礼了。
“无妨的皇后娘娘。”
陈炜笑道：“您将公主殿下放下，贫僧可以让她摸一摸。”
“这……好吧。”
长孙皇后拗不过宝贝女儿恳求的眼神，将明达放下。
李明达立马朝着陈炜跑来。
陈炜则是半蹲下来。
一双软乎乎的小手放在了锃光瓦亮的秃头上。
“兕子，手感怎么样？”
高阳忍不住问道。
她也很想摸摸看啊！
不过长孙皇后肯定是不会允许的，毕竟她不像兕子年龄还小。
“滑滑哒。”
李明达回复道，忍不住又多捏了几下，对于陈炜而言比按摩的力道还轻。
嗯，小公主是懂礼貌的，不像那个差点被拐的小屁孩，拿我脑袋当瓜拍。
“可是，为什么能酿酿达？”
李明达一脸疑惑。
她已经摸过了，这就是一普通的光头啊。
“公主殿下想要亮亮的吗？”
陈炜故作神秘道：“贫僧可以做到哦，不用剃头哦。”
“酿酿的，不用剃头？”
李明达点了点头道：“好呀好呀，兕子也想酿酿哒！”
“好。”
陈炜点头，心念一动，功德金光放大，将近在咫尺的李明达也囊括进去。
这下好了，两个人全都被上了金色传说的特效。
把功德金光当物理特效哄小孩子玩，不得不说陈炜这也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
“哇，明达也酿酿哒。”
李明达朝着父母招手道：“父皇母后，快看快看！”
“看到了看到了，朕的宝贝女儿亮亮的。”
李世民笑道，刚才因李承乾而生的闷气一扫而光。
高阳在一旁看着羡慕极了，她也想布灵布灵的，美得很啊！
可惜，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不一会儿李世民肚子就饿得咕噜咕噜叫起来，是吃饭的时间到了。
我们的皇帝陛下明显是想要和家人一起吃饭，看出这一点的陈炜婉拒了对方的客气邀请。
“三藏法师再见。”
李明达恋恋不舍地和陈炜挥手告别。
那布灵布灵的特效她还没体验个爽呢。
“公主殿下再见。”
陈炜挥了挥手，离开芙蓉园。
“张阿难。”
李世民唤道。
“奴婢在。”
张阿难回应道。
作为跟在皇帝身边的宦官，心腹，早已练就了一身薛定谔的本领，在皇帝不需要他的时候，他就跟不存在一样，好似和四周的环境融为一体，可一但皇帝需要他时，他又会及时出现。
“去给朕查一查。”
李世民说道。
“是。”
张阿难走了，他不用多问也知道查的是什么。
一是太子东宫，李安俨为何要乱嚼舌根。
二是陈炜是如何整顿大相国寺的。
“二哥。”
长孙皇后神色复杂地看向李世民。
她知道，今天李承乾的表现又让其失望了。
作为太子，要么死扛到底，咬死了是陈炜不敬，要么就坦白从宽，一股脑的全交代，万万不能说一半又犹豫，如此优柔寡断，又听信手下一面之词，一点储君的样子都没有，这不是一个好继承人的征兆。
李世民长叹一声道：“观音婢，不要再劝了好吗？趁着朕身子骨还硬朗，还能妥善处理好……承乾，这辈子是衣食无忧的。”
“唉……”
长孙皇后闭上眼，长叹一声。
她知道，李承乾的太子之位大抵是保不住了。
为什么，为什么承乾会患上足疾？
为什么袁天罡那些修士都说不能以术法治之，会牵扯到大因果？
大因果？佛门如此欺压我等，难道就不会牵扯到大因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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