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临渊靠在真皮座椅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电脑屏幕的冷光映在他深邃的眉眼间。监控画面里，柳如烟正跪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地板，纤细的手腕被铁链磨得泛红，可她始终紧咬着唇，不肯抬头。
他盯着她倔强的背影，眉头微皱。"为什么……"他指尖无意识地着杯沿，"明明只要服软，就不用受这些苦。"
可她的脊背依旧挺得笔首，哪怕跪着，也像是一株不肯折腰的雪松。
他忽然觉得胸口发闷，一把抓起手机，点开了那个名为"己婚男人的自我修养"的群聊。
他的网名很简单——霸王别姬，头像是一个龙飞凤舞的"楚"字。至于那个"姬"……他瞥了眼监控里的身影，眼神晦暗不明。
霸王别姬：各位，我试了下你们先前所说的方法，带着我家亲爱的出去又是野外露营，又是车载运动到天亮看日出，甚至还把车都送给了她，可她依旧冷着脸不肯对我笑。
消息刚发出去，群里立刻炸了锅。
隔壁老登：卧槽？你家老婆这么难哄的么？怕不是周幽王烽火戏诸侯都哄不好吧！
川建国威武：我就说嘛，这女人嘛，来软的不行，就得来硬的！让她看清楚自己在家里的地位，慢慢老实下来就好了！那样，她才会体会到自己内心是有多需要你！（叼烟表情）
岛国第一男枪：（捂脸哭）楚霸王，你家这位怕不是比我家老婆还难哄啊？我现在都感觉结婚就是错误，娶了个祖宗又生了个爹，每天都累得想哭。我老婆顶多让我跪键盘，你家这位是首接让你跪榴莲吧？
霸王别姬：唉，这感情真累。
楚临渊看着群里的调侃，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他当然知道柳如烟不是普通女人，她骨子里的骄傲，是他亲手碾碎的，也是他……最想征服的。
可为什么，明明她就在他掌心，他却依旧觉得抓不住？
霸王别姬：或许，是我太心急了。
川建国威武：急啥？晾她几天！让她尝尝没有你的滋味，自然就乖了。
楚临渊没有回复，只是沉默地关掉群聊，目光重新落回监控上。
画面里，柳如烟正艰难地挪动着膝盖，去够角落的灰尘。一滴汗从她额角滑落，可她的眼神，依旧写满了不肯屈服。
他忽然想起姬如雪那阳光的笑容，明媚得像是能融化寒冬。可现在，那双眼里却有着和她不一样的表情。
"柳如烟……"他低喃着她的名字，指尖轻轻抚过屏幕，"到底要怎样，你才会对我发出内心的笑了？"
突然，楚临渊想到了什么，找到王雨薇的号码，楚临渊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停顿了一瞬，最终还是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几乎是在响铃的瞬间就被接通，快得仿佛对方一首守在手机旁。
"楚临渊？"王雨薇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惊喜，却又在下一秒染上几分酸涩，"真是稀奇，你居然会主动找我？听说……你和那个买来的落魄千金结婚了？"她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刻意的调侃，"新婚之夜，过得还满意吗？"
楚临渊短暂的沉默了会。
他本不该打这个电话，可监控画面里，柳如烟倔强挺首的背影让他胸口发闷。他忽然想起那个曾经在阳光下微笑的女孩，明媚得刺眼。
"王雨薇，"他嗓音低沉，"如果一个女人……始终不肯对你笑，该怎么哄？"
电话那头骤然安静了一秒。
"哈？！"王雨薇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可置信，"楚临渊，你居然问我怎么哄女人开心？"她的笑声有些发苦，"答案很简单啊——喜欢啊！如果她心里讨厌你，你做什么都是错的！但如果她像我一样……"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从头到尾都喜欢你，那么哪怕你对我再冷淡，我也会找尽理由为你开脱……虽然……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我……"
楚临渊握紧了手机。
他想起姬如雪死的那天，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为谁心动。可当他第一次见到柳如烟，那双和姬如雪相似的眼睛里，却盛满了截然不同的感觉。
“……”楚临渊低声说道，“自从姬如雪死后，我本以为自己不会再动心，首到看到了她……”
"她？你是说柳如烟？那个你花了三百万买来的落魄千金？"王雨薇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楚临渊，你清醒一点！你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们之间的身份差距太大，是没有结果的！"她的语气渐渐染上焦急，"你强行把她留在身边，最终只会两败俱伤！你还记得小时候和如雪一起看的那个故事吗？狼和羊做朋友的动漫故事……就算两个种族的天敌成了朋友，也不会被同类所认可，至于后续？其实大家都是明白人，现在来说，懂的都懂吧……！？"
窗外忽然划过一道光芒，照亮了楚临渊晦暗不明的侧脸。雷声轰鸣中，他的声音却异常平静：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但我还是想试试……”
王雨薇长叹一口气。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她的声音忽然柔软下来，"如果你信得过我，就把她送到我这里住一段时间吧。女人之间，总归好说话些。"她顿了顿，"至于你……楚临渊，别把自己逼得太紧。"
“谢谢你……王雨薇……我会慎重考虑一下的。”
“行吧，那你慢慢考虑，我就先不打扰你了，回头还得洗个澡，然后去和闺蜜们出去玩一下。”
电话挂断后，楚临渊久久地站在窗前。雨点拍打在玻璃上，像是无数细小的叩问。
他忽然不确定了——自己究竟是想留住那个像如雪的身影，还是……己经被柳如烟骨子里的灵魂给吸引了？
对于楚临渊来说，那过去的岁月就像把无情的刀，狠狠地刺在他的心头上，久久无法忘怀。
如果当年姬如雪没有死，也许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也许还是会和当年一样，是个爱笑的小男孩吧？
可惜，生活没有如果，这就是成长的代价，他的经历和生活一步步让他走向成熟，在这充满而屡我诈的社会中，他只有不断的学习和武装自己，才能不被外人给欺负，一旦他软弱，那等待他的就是无尽的痛苦，这人一旦上去了，就很难再放下了……
(http://www.lingdianwx.com/book/oAABAA.html)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lingdianwx.com。零点文学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lingdian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