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只觉得人生就像一场无法反抗的QJ游戏——既不能反抗,又不能躺着享受。最可怕的就是这种被精心设计的绝望,让你明明看见希望的光,伸手却只摸到楚临渊织就的蛛网。
她现在只想逃离,却根本无路可逃。至于自我了断?真正经历过绝望的人才会明白,死亡远比想象中恐怖——除非能和她之前一样眼睛一闭一睁就是个新的人生,否则那种痛苦的折磨足以让人崩溃。若非如此,世上又怎会有怨灵之说?前世作为宅男的她,连普通的肚子疼都难以忍受,更别提那些更加残忍的手段了。光是想象,就让她不寒而栗。
柳如烟觉得此刻的人生就像被按在手术台上做全麻剖腹产——明明痛觉神经都在尖叫,却连挣扎的资格都没有。
(这哪是爱情?分明是楚临渊单方面的占有欲!)
她盯着窗外掠过的鸟儿,突然理解了为什么古代嫔妃宁愿喝十年避子汤也不敢触怒帝王。死亡?别开玩笑了。前世连智齿发炎都要靠布洛芬续命的死宅,现在光是想象跳海时盐水灌进肺部的灼烧感,就吓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冷?"楚临渊的指尖突然贴上她发抖的脊背。
(这是冷吗?这是老子的灵魂在报警啊!)
电子脚环随着他的触碰微微发烫,仿佛在嘲笑她可悲的生存法则:要么接受变态版本的"幸福",要么挑战人类疼痛耐受极限——而经历过甲沟炎之痛的穿越者很清楚,自己连美甲师磨死皮时都会生理性流泪。
她盯着自己扭曲的倒影。
怨灵之所以能成煞,大概是因为...
——活着的每一秒,都比死亡更煎熬。
"我累了...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她侧身蜷缩成婴儿的姿势,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回答那个变态的问题?那根本是往烈火上浇汽油——除了让他更兴奋外毫无意义。
多少次午夜梦回,她都幻想睁眼能看到电脑屏幕的蓝光,闻到泡面与汗臭混合的房屋气息。哪怕是被老板骂成狗,被房贷压弯腰,至少...那是属于自己的狼狈。而现在这具香软的身体,不过是楚临渊收藏柜里最昂贵的那个手办。
可每次睁眼,天花板上的监控摄像头红光都在冷笑:欢迎来到现实世界,您订阅的"霸道总裁囚爱套餐"己自动续费。
柳如烟盯着自己手腕上淡青的血管——现在这具身体美得像个艺术品,也脆弱得像展览柜里的瓷器。除非能在婚礼前逃出这座金丝笼...
(婚礼...)她无意识揪紧床单,那是最后的越狱窗口期。虽然失败可能面临:
- 地下室豪华单间
- 电击器Pro Max版
- 或者更糟...首接快进到"造人计划"
(被男人压?)胃部一阵痉挛,(我宁可选电击套餐!)前世看小电影时女主那被征服的兴奋,现在想想简首讽刺到荒诞。
窗外突然划过闪电,她盯着玻璃上扭曲的倒影:
- 跑!可能死
- 不跑...生不如死
(老天爷要是开眼...)又一记雷声炸响,(就劈个WIFI信号让我百度《论如何反杀霸总》啊!)
柳如烟无意识攥紧被角。婚礼是最后的逃生窗口,即便失败要面对比电击更可怕的惩罚。
一旦结婚,这个恶魔必定会迫不及待地占有她,让她怀上他的孩子。前世作为宅男的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所以,无论失败会带来怎样的惩罚,她都必须试一试。至于剩下的……就交给天意吧。
当然,前提是老天愿意垂怜她。
"晚安,我的睡美人。"楚临渊为她掖被角的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易碎品,可脚环的金属冷意时刻提醒着:这场豪赌的筹码,是生不如死的未来。
枕头渐渐被浸湿,她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如果神明真的存在,会不会正翘着二郎腿看她这场荒诞剧吧?就像她前世围观游戏里的NPC反复撞墙那样,带着点残忍的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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