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的突然“消失”,让贾张氏等人扑了一个空。
她们在娄晓娥那间被封的小铺子前跳脚骂了半天,却找不到正主。
怒火无处发泄,很快,她们便将矛头指向了李长青。
“肯定是李长青那个小王八蛋把娄晓娥藏起来了!”贾张氏尖着嗓子嚷嚷。
“他跟那个资本家小姐不清不楚,肯定是一伙的!”
“他这是窝藏资本家家属,思想不对,包藏祸心!”
一顶顶大帽子,被贾张氏轻易扣在了李长青头上。
院子里,气氛也变得微妙。
一大爷易中海最近总是板着脸,少言寡语。
有人找到他,想让他出来说句公道话,他只是摆摆手:“这种事情,我老头子也管不了,要相信组织。”
他心里清楚,这种时候,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
李长青这小子,虽然有本事,但这次招惹的麻烦不小。
二大爷刘海中则有些兴奋。
他觉得这是个机会,一个重新夺回院里主导权的机会。
李副厂长倒了,李长青成了气候,他心里一首不痛快。
现在,他可以借着这股东风,好好敲打敲打李长青。
他私下里,没少跟几个相熟的街坊煽风点火,说李长青跟娄晓娥关系不一般,肯定有问题。
几天后,贾张氏纠集了一帮人。
有的是不明真相,被她几句话就煽动起来的糊涂蛋。
有的则是平日里就跟李长青不对付,想趁机踩他一脚的小人。
他们在西合院的空地上,拉起了一条横幅,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批斗思想右倾分子李长青大会”。
院子里围满了人,大部分是来看热闹的。
贾张氏叉着腰,站在一张临时搭起来的破桌子后面,活像个得胜的将军。
她清了清嗓子,用她那特有的尖利声音喊道:“把李长青带上来!”
李长青从屋里走出来,神色平静。
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
他从容不迫地走到那张破桌子前。
“李长青!你老实交代!你把资本家小姐娄晓娥藏到哪里去了?”贾张氏指着他鼻子质问。
“你跟她是什么关系?你是不是也想变天?”
周围的人也跟着起哄。
“交代!快交代!”
李长青目光扫过众人,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各位街坊邻居,各位同志。”
“我李长青,是红旗下长大的工人,轧钢厂的职工。”
“我拥护革命,拥护组织,这一点,天地可鉴。”
他顿了顿,语气陡然变得凌厉。
“至于你们说的娄晓娥,她是成年人,有自己的行动自由。她去了哪里,我如何得知?”
“说我窝藏她,更是无稽之谈。证据呢?”
“现在,全国上下都在抓革命,促生产。有些人却在这里无事生非,捕风捉影,我看,这才是别有用心!”
“是不是有人想故意制造混乱,破坏我们轧钢厂的生产秩序,转移我们斗争的大方向?”
“把矛头对准革命同志,究竟谁才是真正的阶级敌人?”
李长青一番话,掷地有声。
他巧妙地将“革命话语”引向对方,将个人恩怨上升到“阶级立场”的高度。
贾张氏被他问得一愣,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她没想到李长青这么能说会道,几句话就把矛头指向了自己。
李长青转向贾张氏:“你说我思想右倾,你说我窝藏资本家家属,这些都是严重的指控。”
“既然你们这么肯定,那就请拿出确凿的证据来。”
“如果没有证据,那就是捕风捉影,恶意中伤革命同志!”
“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求上报工厂革委会,上报街道,彻底调查清楚!”
“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捣鬼,是谁想破坏我们西合院的安定团结!”
他语气强硬,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些原本跟着起哄的人,听到要上报工厂和街道,也都有些心虚,声音小了下去。
贾张氏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没想到李长青敢把事情闹大。
就在这时,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慢慢从后院走出来。
她咳嗽了几声,声音有些沙哑,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
“咳咳……大清早的,吵吵嚷嚷,干什么呢?”
“一个个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净瞎折腾!”
老太太虽然话说得含糊,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是站在李长青这边的。
院里不少人受过聋老太太的恩惠,对她都十分敬重。
她一开口,场面顿时安静了不少。
二大爷刘海中见势不妙,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贾张氏看着聋老太太,气焰也消了大半。
这场由贾张氏精心组织的“批斗会”,在李长青的“太极推手”和聋老太太的干预下,就这样不了了之。
贾张氏等人虽然满心不甘,但也暂时不敢再轻举妄动。
李长青的威望和智慧,在西合院众人的心中,又留下更深的印象。
【叮!【辩才】熟练度+50。】
【叮!【威望】(院内)在特殊时期得到巩固。】
脑海中,系统的提示音清晰响起。
李长青看着灰溜溜散去的人群,眼神平静。
风,似乎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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