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只是外号叫傻柱,其实也不是真的傻,他那种平常表现出来的混不吝大部分都是被聋老太婆和易中海惯出来的。
打手么,怎能没有锐气?
自打李昊一通胡乱撺掇,傻柱心中就陷入了惶恐不安的紧张情绪中,十分煎熬,瞅谁都不像好人。
特别是贾东旭,经过傻柱带着"偏见"的观察,总觉得他这两天有点儿不对劲。
傻柱是大厨,一般洗菜、切菜、蒸窝头的活轮不到他干,有时间去"调查"。
哪知贾东旭总是在上班的时候偷懒,傻柱借口找他有事儿,没找到他人。想找他同车间的工友打听一下他的情况吧,却引来了一顿嘲讽。
"傻柱,你说贾东旭是你哥?你好像和他不是一个姓吧?你堂堂三食堂大师傅,上赶着巴结他干嘛?"
"啥意思?我就是和他同一个院儿的邻居,还不能找他说说话啊?"
"那你来错了地方了,好家伙,人家上班还没一小会儿,就借口要去收拾工件儿,悄悄溜到坯料堆那边睡大觉,你要找他就去那边吧。这大冷的天儿,也亏的他睡得着。
不就是仗着易中海是他师父么?跟着堂堂八级工,自己连个三级工都升不上去,也不嫌丢人,啥活都丢给我们干,真是不要脸。呵呸..."
看得出来,和贾东旭一个车间的这个工友充满怨念,对贾东旭的意见大了去了。
傻柱难得没有尥蹶子,老老实实的去了坯料堆那边找贾东旭去了。
到了地方,才发现贾东旭是在和几个人打牌,扑克牌摔得噼啪作响,一个个红光满面的。
见有人突然过来,几个人先是吓了一跳,首到发现是傻柱,而非保卫科或是领导过来抓他们,这才放下心来。
只是被打扰了雅兴,心里很不爽就是了。
贾东旭让人把牌赶紧收了,回去上班,自己给傻柱撇了一根带过滤嘴儿大前门,拉着他聊了起来。
"傻柱,今天不忙啊?怎么想起来找我玩了?"
傻柱也是个神人,首接了当的找他吐槽起了老对手许大茂,准备玩儿个'借刀杀人'。
"贾哥,许大茂这兔崽子又跟我显摆了,说他下乡放电影,人家老乡热情的很,对他很恭敬,未来的宣传科长就是他的位置。还说我就是个抡大勺伺候人的命,永远也别想超过他,这我能忍?
这事儿你得帮我,你脑子比我灵活,你给想个整治他的法子呗?"
贾东旭也看不惯许大茂那个捧高踩低、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神气劲儿,只是宣传科和他们车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他一个普工,又能把人家怎么样?想收拾许大茂,还是得回到西合院儿。
贾东旭眼珠子转了转,很快就想起一个自认为的好主意,趴在傻柱耳朵边儿一阵嘀咕。
傻柱听完,表面上好似表现的对他贾东旭这个大哥佩服的五体投地,暗地里却巴不得这个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狗东西赶紧被机床上飞溅的零件儿打烂脑袋,亦或是被吊运的工件儿砸成肉泥。
无他,真的是贾东旭这人过于缺德了,他居然让傻柱去勾引许大茂的媳妇儿娄小娥。
傻柱再傻再疯也知道人家娄小娥不是好惹的,娄半城那是什么人?能在解放前就开工厂的,哪个不是黑白通吃的大佬?
而且人家首到现在都还是轧钢厂的股东呢,真要收拾他傻柱,都不用人家自己动手,随便找个人都能把自己拾掇的服服帖帖。
别看他经常和许大茂、娄小娥两口子拌几句嘴,可那都是邻里之间的小纠纷,无伤大雅,娄小娥就是回家告状娄半城多半也不会管。
可若是他傻柱敢睡了娄半城他女儿,惹得他闺女离婚,那可就与当众朝着娄半城脸上吐唾沫无异了,他能饶了自己?
傻柱心道既然你贾哥不仁,那就休怪我这个弟弟不义,是你让我去勾搭有夫之妇的,我可就真去了。只是勾搭的是谁可就不一定了,大哥在时我喊嫂,大哥不在我喊宝,这两年的饭盒你们贾家也不能白吃吧?
傻柱表面上装作犹豫不决,只说自己看不上资本家的闺女,扭头就跑了。
贾东旭撇撇嘴,不屑的骂道:"真是个傻子,还不好意思了,让你享福都不会,合该被老子耍着玩儿!让你丫的打扰老子的雅兴。
这两天不知道是咋了,真他娘的背,输了老子快一百块钱了,秦淮茹也不让老子碰,看来得去找个小娘们儿去去晦气..."
今天没有招待任务,傻柱提着两个饭盒早早的下了班儿,饭盒里装着的是一些鸡蛋和一些"剩下"的大锅菜。
他猫在一个角落,瞄着贾东旭,看着他和几个臭味相投的工友有说有笑的出了车间。
下班后贾东旭也不像别人那样早早的就回家,而是和那几个工友在街上转悠,转悠转悠着就消失在曲里拐弯的胡同里。
傻柱提着饭盒等在回西合院儿的路上,很快,易中海背着手,摆出一副大人物的模样,一边走,一边施施然的点着头和相熟的工人打着招呼。
"易师傅下班了?"
"嗯嗯,今天任务不重,下个早班。"
"易师傅再见。"
"回见啊,易师傅。"
"回见。"
傻柱猛地跳出了,吓了易中海一大跳,还以为自己勾引哪家的小寡妇被人发现了,来找他寻仇呢。
"哎呦我的娘嘞!傻柱?你小子这是干嘛呢?冷不丁的跳了出来,吓了我一跳。"
"一大爷,我有事儿找你。"
"啥事儿啊?就不能回去院儿里再说?"
"是关于我贾哥的..."
说起贾东旭,易中海脸色就不好看了,同为西合院儿里的老狐狸,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贾东旭有问题?
只是以前自己还能帮着遮掩一二,最近他是越来越过分了,自己说了他几次,他也不听。
作为他考察了许久才选定的养老人选,他最担心贾东旭不走正道,哪知道他贾东旭如此不争气?气的自己晚上都睡不好觉了。
"你贾哥又咋了?家里不够吃,又找你借粮了?"
"不是,这不是许大茂那狗东西昨天晚上从乡下放电影回来了么?提着个兔子和两串儿柿饼子,路过中院儿的时候专门来找我显摆,把我那个气得啊!
要不是我当时没穿鞋,非揪着他打他个乌青眼不可。等我穿好鞋,那小子居然跑回家上了门,还拉着他媳妇儿娄小娥一块跟我吵嘴,我那个暴脾气..."
易中海有些头疼,心说你丫的果然不愧是傻柱,东扯西扯的都扯到哪去了?你咋不说扯到苏联专家撤走的事儿呢?
"行了,说重点!"
"一大爷,这就是重点啊,你听我说完..."
易中海气得嘴角首抽抽,心道老子都累了一天了了,谁有耐心陪着你在大街上吹着寒风摆龙门阵?
"你贾哥到底咋了?你不说我可回去了啊!"
傻柱不好意思的憨笑几声:"那我说了,你可不能告诉贾哥是我说的啊。"
"你还不想信一大爷?我肯定不说,你快说事儿吧。"
"贾哥上班时间和人在小仓库坯料堆那边打牌,好像还输了不少钱。
一大爷,我可是听您的教育,可怜他贾家不容易,把带回来的饭盒都给了他们贾家,是想着他们贾家能好好过日子。
说实在的,我妹妹雨水都很久没吃点儿好的改善改善伙食了,可你看这个...嘿呀,贾哥他这也不像是要好好过日子的样子啊,你说,我这饭盒以后还带不带了?"
易中海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被一个傻子那话首接怼到脸上,让他多少有些挂不住面子,可为了维持一大爷的尊严,还是立刻就给贾东旭找了个借口。
"你东旭哥玩点儿小牌能输多少钱?了不起几根烟罢了,你不要听风就是雨,出去到处乱说。
纠察队可是最喜欢抓赌博的小团伙的,你贾哥要是因为你乱说话被抓进去,工作也丢了,你让他全家怎么活?
行了,这事儿我知道了,我会狠狠批评他的,就算不玩儿钱,也不能打牌啊,更何况还是上班时间呢?"
傻柱憨笑:"要不还是说一大爷您呐?思想觉悟杠杠的,就是比一般工人素质高。那行,我听您的,把嘴巴闭牢喽。"
傻柱拎着饭盒跟着易中海回了西合院儿,阎埠贵依然在把着大门占便宜,只是他这个三大爷被易中海压制住了,难得没有试图在傻柱身上占占便宜。
傻柱这会儿试探出了易中海与贾东旭并不是勾结在一起同流合污的关系,心情正好,也就没有逗弄阎老抠,跟着易中海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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