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还是来了,端着那个要饭碗,只是脸上少了笑意。
傻柱怒了:"你咋了秦姐?有人欺负你?是不是你婆婆?这个不是人的老虔婆,看我不去骂死她……"
秦淮茹赶紧伸手拽住了傻柱,指尖交触,舔狗傻柱陶醉了。
"哎呀,秦姐的手好软啊!接下来我三天都不洗手了,不不不,五天~五天不洗手了!"
"谢谢你柱子,别去了,没有意义的…"
秦淮茹垂首,藏起泫然欲泣的模样不让傻柱看见自己的狼狈,惹得傻柱更加心疼,恨不能立马把佳人抱在怀里好好安慰。
只是他不能,在这个思想守旧、名声大过天的年代,别人家的媳妇儿就算被婆婆磋磨死,就算被丈夫天天揍,那也归妇联管,外人敢插手那是要被唾弃的。
吐沫星子淹死人可不是一句玩笑话,信不信傻柱今天敢为秦淮茹出头,明天满大街都得传两人搞破鞋的传闻?
傻柱也只能无能狂怒了,可那又如何?
好在此时傻柱的表现和贾家人一对比,真可谓天壤之别,原本看不上傻柱又丑又显老的秦淮茹内心还真有了几分悸动,只觉得傻柱这样的才像是真爷们儿。
至于贾东旭?呵呵,秦淮茹真看不上了,哪有上赶着往外送媳妇儿的?呸,绿毛龟一个!
秦淮茹这次一反常态的没有把肉都倒走,反而留下了那道辣椒炒肉,泪眼盈盈的和雨水说了句抱歉,端着半只鸭子走了。
秦淮茹这一反常态的表现反倒是把傻柱兄妹整不会了,暗暗猜测贾家这是出了啥事儿。
他们哪能想到秦淮茹是被人PUA了一顿,又被贾家几个禽兽刺激到了敏感神经,这才表现的与往常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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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走后李昊趁着这会儿功夫又跑去买了五个大包子。
弟弟李明和小妹明面上把李昊好一顿埋怨,其实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即便是再早熟再懂事儿,到底还是个孩子,见到好吃的哪能不开心?
晚上李昊早早的吃了点东西就睡下了,明天早上他还要去赶班车出发回老家买粮食。
这个年代交通条件可没有后世便利,去哪都不是容易的,更别提老家那边还是在山里,只说中间换乘的交通工具就有三种。
先是坐无轨电车到京郊,再乘坐到乡里的公交车,最后找找有没有顺路的马车、驴车,若是没有就开十一路,就能到老家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李昊就起床了,捏着鼻子吃了点儿弟弟李明做的所谓"代食品",差点没恶心的吐出来,赶紧背着两张空麻袋逃也似的出了门。
这一次去的时间估计比较久,李昊还在路边一家早餐店里买了一些吃的,免得路上饿肚子。
买完东西后急急忙忙的赶到公交站,紧赶慢赶的坐上了第一班车。
冬天天亮的比较晚,李昊都快到京郊了,太阳露出地平线没多高,车速还是挺快的。等李昊换乘时就麻烦了,班车只在固定时间点儿发车,一天也只有上午和下午两班。
约莫到了上午十点多,公交车才准备发车,而此时车上早己挤满了人。好在李昊到的比较早,有座位。
模样丑了吧唧的公交车一路颠簸到门头沟,差点把李昊颠吐了。
到这儿就没有车可坐了,李昊找了一圈儿也没碰上个顺路的捎自己一趟,只能腿儿着开起了十一路。
不是李昊傻的不知道骑自行车,一是在接下来的山路上骑自行车省不了多大力气,二是他也不敢。
他走到无人处把自行车从空间里取出来,才发现狗日的大礼包里开出的那辆自行车没有车牌儿。
这要是被人看见,好家伙,一辆崭新崭新的自行车居然没车牌儿,还不得把他当成小偷扭送派出所才怪呢。
快走到潭拓寺的时候终于有个骡车赶上了李昊,李昊赶紧上前套近乎,仗着脸嫩央求着好心的老先生捎了自己一段儿。
再之后就彻底没了可搭乘的车子了,路上碰见的人要么骑着自行车,要么同样腿儿着。
李昊干脆也不想什么搭车了,趁着机会把空间里的弹弓拿了出来教练手,想看看能不能打几只鸟,回去好给弟弟妹妹加个餐。
也不知道是不是前几年灭西害运动搞的太厉害了,路上连个麻雀都很少见,更别提斑鸠之类的了。
唯一比较多的是喜鹊,就是相当怕人,看见人影,老远就飞走了。
有了弹弓却没有合适的目标,只能随意选一些石头小树练习瞄准,李昊不免有些意兴阑珊。
不过李昊倒是真喜欢上了这把弹弓,上面带有简易瞄准器,稍微熟悉一下就能在十米之内一打一个准。二十米也能蒙一下准头,再远就不行了,毕竟李昊是真的没怎么玩过弹弓。
就在李昊准备把弹弓收起来的时候,突然听到路边不远处的灌木丛里传来"咯……""咯……""咯……"的叫声。
"有野鸡!"李昊心中大喜,作为农村孩子的自己,小时候经常听到这种声音。这是野鸡召唤同伴发出的叫声,辨识度相当高。
李昊伏低身子,手里握着弹弓就朝灌木丛摸去。
这边的山上多是石头,土层薄,长不了大树,荒草灌木倒是多的很,什么荆条、酸枣树、构树、楝树等等,一片一片的。
李昊有点苦逼,他面前的这一大片灌木全是荆条和酸枣枝子,密密麻麻的,让人根本就下不去脚,别说钻进去找野鸡了。
李昊无奈,只能捡好走的地方绕着满是尖刺的酸枣枝子小心翼翼的慢慢移动,脚下不敢发出一丝动静,生怕好不容易遇见的猎物飞走了。
李昊运气不错,遇见的野鸡不是一只,而是一群,有公有母,大大小小十来只。
领头的是一只毛色靓丽泛着七彩光芒的大公鸡,它在灌木丛里刨来刨去的,见有了吃的,就赶紧咯咯咯的叫着,招呼它的爱妃们过来吃饭,骚包的很。
李昊缓缓蹲下身,用密密麻麻的枯枝遮挡着自己的身形,两只眼睛认真的朝着灌木丛使劲观望,终于被他发现了一只母野鸡。
母野鸡没有公野鸡羽毛艳丽,黄不拉几的一点也不好看,体格子也小,跟营养不良似的。
可李昊哪有嫌弃的资格?见那只贪吃的野鸡埋头走到自己的射程内了,缓缓拉开了弹弓,瞄着野鸡的头部就要给它来上一记狠的。
哪知正好有另外一只母野鸡过来抢食儿吃,脑袋一伸,正好被飞出去的钢珠打中了脖子。
野鸡这玩意儿吃痛之下也不叫,被钢珠打中的母野鸡身子猛地一歪,原地扑棱起了翅膀。
动物和人不同,生命力顽强,即便是脖子算是脆弱部位,也不是立马就会倒下一动不动的,有的甚至还能活蹦乱跳。
受伤的母野鸡旁边还有一只公野鸡,只是这只没那么大,可能还是个"小青年",慌不择路之下一头扎进了一团酸枣枝子里面,居然被卡住了。
酸枣枝子满是尖刺,扎的这只公野鸡连连扑腾,只是它越扑腾扎的越狠,越逃不了。
其他野鸡受惊之下跑的飞快,先是腾腾腾钻进灌木丛深处,然后扑棱棱振翅飞远了,快到李昊都来不及再装上钢珠,野鸡群就像一架一架滑翔机一般,飞向远处的山谷里了。
李昊此时视线被遮挡,压根看不清中招的野鸡,只听见灌木丛里噗噗愣愣的振翅声。
李昊不敢磨叽,一会儿野鸡缓过劲来也跑了个屁的了。
赶忙从空间拿出打野刀一顿劈砍,终于在满是树枝尖刺的灌木丛里打通一条勉强通行的小道,先是把那只困在酸枣树丛里的公野鸡拽了出来,接着又捡起地上失去平衡胡乱团腾的母野鸡,脸上乐开了花。
说实在的,提着野鸡翅膀的时候,李昊手都是抖的,激动的都不行了。
这可是自己小时候的梦想,没想到居然在另一个世界里实现了。
小时候每逢下雪去野地里跑着玩儿,小伙伴们最期盼的就是能抓住一只野鸡或是野兔。只是就算他们跑的鞋都湿透了,也从来没有遇见过一只傻乎乎的野鸡让他们抓住。
后来长大了外出上学,紧接着就是上那个破班儿,就连老家都很少能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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