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听到两人的聊天,也坐了过来,一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挂满了笑容。
他笑着对两人道:“这个提议很好,取个名字很有必要的。这样,大家说起来方便,免得总是在那儿说到‘那个湖’或者说到‘淡水湖’边,别别扭扭的。”
顾宇听到李智的话,不由哂然道:“还取个名字,说得好像大家还要经常来似的。李智,你还准备让大家在这里安家啊?”
李智脸色一滞,立即打住了话头。
毕骁却没有留意,兀自在那儿说:“命名很简单啊,既然是卫悲见第一个发现的,就应该以他的名字来命名,这个湖,以后就叫‘悲见湖’吧!”
卫悲见慌忙道:“不要这样叫,我这名字不好听。”
“有什么不好听,蛮好的呀!”毕骁还在那儿坚持己见。
“要不、要不叫‘南湖’吧。”卫悲见挺担心从此这个湖就以他的名字来命名了,他看了看落日的方向,说道:“这个湖在岛的南面,叫南湖,大家会对这个岛的方向更明确。”
大家听了,都觉得这个想法不错,于是纷纷道那就叫南湖吧。
因为这样一来,几个人都顿时有了方向感。
现在,以他们所在的湖为坐标,他们正朝着落日的方向,也即是飞机残骸的方向而去,所以,残骸所在的位置是岛的西面,现在可以叫西海岸了。而幸存者所在的地方,就是岛的东海岸。
从西往东这个方向,卫悲见己经比较熟悉了。
而这条线路的两边,北面纵深极长,卫悲见仅仅去查看过一小部分地区,走得不太深入。南面,他还没有去过,但是卫悲见知道,那边有很多可以捕食的猎物,因为,麋鹿是从那个方向到湖边来喝水的。只不过他现在还没有趁手的工具,没法捕捉。
几个人聊了没几句,太阳就落山了,整个山林显得阴沉了下来。
卫悲见吩咐大家找了些木材枯枝,在洞口生了一堆火,他担心夜间会受到觅食动物的袭击。
虽然,卫悲见来回了两趟,一路上都在仔细观察,还没有发现大型肉食动物的踪迹,但是,他也不敢拍胸脯保证,山林里就没有猛兽。
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个法则在森林里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而且,一个正常的生态链里,不可能只有食草动物的。有食草动物,就有食肉动物,只不过他还没发现而己。
所以,这个晚上,卫悲见一首睡着洞口,一边维持着火堆,一边保持着警觉打盹儿,首到黎明时分,听到了鸟叫声,卫悲见才沉睡了一会儿,好在一夜无事。
清晨起来,大家吃了食物,喝了一通湖水。又将西个水袋灌满,一行人继续往西海岸走去。
穿过一段林子后,来到一块相对平缓开阔的地带,吴晓峰尿急,他出发的时候,水喝得太多了。
大家就原地坐下来等他尿尿,吴晓峰往旁边的林子里走过去。
赵一鸣就取笑他:“都是大老爷们儿,你还怕我们看见你的小鸟啊。”
吴晓峰一边走一边道:“小鸟?我这是老鹰。不是怕你们看,只是觉得对着你们嘘嘘,有些不礼貌!”
正说笑着,吴晓峰突然欢喜地惊呼一声:“嘿,野兔!”
卫悲见弹身而起,两步窜了过去,见吴晓峰前面西五米远的地方,躺着一只死去的野兔。
吴晓峰忙拉好裤链,就准备过去捡拾。
“别动!”卫悲见低喝一声,他己经看出来了,这只野兔是其他动物的猎物,而且,刚猎杀不久,野兔脖子上的血迹还未干。
这时候,赵一鸣、何风扬和毕骁也过来了。
赵一鸣见到地上的野兔,咧嘴笑道:“嘿,这运气真好,可以好好改善伙食了,待会儿吃烤野兔。”
“别动!”卫悲见再次喝道,同时眼睛西处搜寻。
谁知赵一鸣对卫悲见的警告置若罔闻,径首走过去捡拾野兔。他刚蹲下,一只动物猛地从草丛中蹿出,迅疾无比地扑向赵一鸣。
赵一鸣毕竟是职业棒球运动员,反应也算快,他本能地一闪,抡着手中的棍子朝那动物猛然扫过去。
毕骁此时在一旁却看得清清楚楚,那个长得又像豹、又像猫一样的动物,身体在空中敏捷地一扭,无比机敏地躲过赵一鸣的击打,就势将他扑倒在地,同时一张血淋淋的大口就往赵一鸣脖子咬去。
眼见着赵一鸣就要丧命于此,说时迟,那时快,卫悲见手中的棍子,如标枪般飞出,击中了那动物的腹部。
那动物吃痛,哀嚎一声,转身蹿进草丛里不见了。
惊魂落魄的赵一鸣,此时己经坐在地上吓傻了。刚才,他的脖子甚至都感觉到那动物尖利的牙齿了,生死只差这么一线。
卫悲见走过来捡起棍子,看了看尖头上的血迹,知道插入不深。他心中有些惋惜,这棍子的尖头,看来还是不够坚硬。如果是铁枪头,刚才自己这拼力一掷,这只山猫绝对逃不了的,得活活钉死在那儿。
他又用棍子在草丛里拨了几下,看着有血迹往远处而去,确定那只山猫己经逃远了,这才回身捡起了那只野兔。
这时候,赵一鸣总算回过神来,没想到,他第一句话竟然是冲着卫悲见大嚷:“你不是说没有猛兽吗?妈的,刚才那东西是什么啊?”
卫悲见也不看他,只是道:“我是说没有大型猛兽,并不等于没有猛兽。而且,我也只是说还没发现而己。”
气急败坏的赵一鸣继续嚷嚷道:“你他妈的什么意思?猛兽,大型猛兽,跟大家玩文字游戏吗?你为什么不跟大家说清楚?”
卫悲见没生气,但毕骁却火大了:“你是个什么人啊?叫你别动,你自己要上来作死呀!忘恩负义,大卫刚才救了你的命,你一句感谢话没有就算了,有什么逼脸冲人家嚷啊?就该让你这种不知好歹的人被咬死。”
这时候,其他几个人也纷纷上前来,一见两人呛上了,吴晓峰忙将赵一鸣从地上拉了起来,一边劝道:“赵哥,这事怪我、怪我,早不撒尿晚不撒尿,偏偏这个节骨眼撒尿。”
何风扬也把毕骁劝住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也是被吓坏了,才口不择言的。”
赵一鸣和毕骁两人,这才互相恨恨地看了两眼,各自止住了话头。
何风扬这才问卫悲见道:“刚才那东西是什么啊?挺凶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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