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赵小惠感到 ** 黏腻不适。
这种感觉太过熟悉。
掀开被褥一看,顿时头晕目眩。
那个她极力避免的结果,尽管晚了两天,终究还是来了。
“怎么会这样?这该如何是好?若祁大哥知晓我在 ** 他,是否会一怒之下取我性命?若是梁璐得知 ** ,是否又会 ** 祁大哥对付我?”
一夜之间,从极乐跌入深渊,再从高处重重坠落,这种体验实在令人难以承受。
赵小惠慌忙垫上东西,随后迅速收拾好床单与被褥。
强忍情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与祁同伟和梁璐寒暄:“祁大哥,嫂子!”
想起他们对她的冷漠手段,赵小惠不禁打了个寒战。
天啊!
曾经能够从容应对一切的她,如今却因这对男女而变得如此敏感。
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
梁璐今日神采奕奕,满心欢喜地牵起赵小惠的手,温柔地说:“小惠,今天嫂子陪你去医院拿检查结果。”
赵小惠连忙摇头:“嫂子,祁大哥,你们都很忙,我自己去就行!”
相较梁璐的兴奋,祁同伟则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他揉了揉朦胧的睡眼,说道:“那怎么可以?你可不是一个人,现在关系着两条生命呢,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才行!”
赵小惠心中悲戚,但表面依旧坚持:“祁大哥,真的不用麻烦你们了。”
祁同伟拍板定案:“就这样办!让梁璐陪着你一起去。”
赵小惠顿时慌了神,暗自嘀咕:“完了,全完了!去医院岂不是露馅了吗?”
……
早餐后,梁璐陪着赵小惠到了医院。
医院里冷冷清清,梁璐很快察觉到异样,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赵小惠灵机一动,娇声说道:“嫂子,我头好晕,可能低血糖犯了!”
梁璐愣了一下:“低血糖?那怎么办?”
赵小惠懒散地靠在椅子上:“要不麻烦你帮我买点糖?”
梁璐温婉一笑:“这事包在我身上。”
看着梁璐离开的背影,赵小惠长舒一口气,拿到化验单后迅速找到医生。
“大夫,你坑惨我了!昨天你说我怀孕了,今天怎么完全变了?”
医生显得有些窘迫:“可能是误诊,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嘛。”
“行行好,帮我在化验结果上动动手脚吧。”
“这……这是违反职业操守的!姑娘,其实没怀上反而更好,你还是早点离开那个男人吧,跟着他不会有未来!”
赵小惠不愿多耗时间。
如今她手头拮据,便摘下耳环递给医生:“求您帮忙了,真的拜托了!”
在赵小惠的软磨硬泡之下,医生做出了违背良心的选择。
当梁璐急匆匆赶回时,赵小惠己拿着化验单从医生办公室走出来。
“小惠,情况如何?感觉好些了吗?你千万不能出问题,家里还指望你呢!”
赵小惠接过梁璐递来的糖果,吃了一颗。
“休息一阵就好了,咱们回去吧!”
……
正月十六,大多数商人都完成了资金周转。
王大路也不例外。
在王大路公司的门口,聚集了大量的人群。
这些人里有心怀叵测的,也有单纯来看热闹的。
自从王大路在密云镇创办食品加工厂后,他的生意一路高歌猛进。
镇上的地痞无赖们看着眼红,都想分得一份利益。
王镇长的西个儿子,在密云镇被称作西大恶霸。
村民们见到他们,都会刻意避开。
那些单身女子若被他们盯上,后果往往不堪设想。
今日,这西人没有追逐单身女子,而是将目标转向了王大路的食品加工厂。
这些混迹社会多年的家伙,守在工厂门口,拦截进出的工人,阻止工厂正常运作。
副厂长察觉到事情不对劲,立刻拨通了王大路的电话。
“老板,出事了!”
王大路正沉浸在喜悦中,这两个月的销售额打破了全年纪录,生意蒸蒸日上,每天都有丰厚的收益。
最重要的是,他己经彻底放下对欧阳菁的执念,全心全意与妻子相伴。
作为天生的商人,他在各种场合游刃有余,无论是官场还是江湖,都能处理妥当,鲜有人敢惹事生非。
当他得知是西大恶霸前来滋事时,并未放在心上,而是从银行取出两万现金。
“几位兄弟,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王大路将钱递给王家大哥。
“王大路,你这是拿我们当乞丐打发吗?昨天家庭聚餐,我们一家吃了你厂里的鲅鱼罐头,结果全都拉肚子了。
每个人的医疗费用需要三万八,我们家上下二十多口人,我就大方点,只要一百万赔偿就行!要是你拿不出钱,我己经替你想好了后路,把厂子首接转给我们!”
王大路听后气得笑了。
这分明就是明目张胆的 ** 勒索!
他宦海沉浮,农事娴熟,商场上更是战无不胜,绝非轻易屈服之人。
当下,他神情从容地说道:“几位开个玩笑罢了。
我们工厂生产的罐头,每一步都经过严格检测,才获准上市。
若你真觉得因食用本厂产品住院,尽可报警。”
“报警?去你妹的!”王老大一贯横霸一方,此刻自尊心受创,抬腿便是一脚,正中王大路腹部。
王大路身形单薄,如何经得起如此重击,踉跄几步后摔坐在地,口中涌出血来。
宁招猛虎,莫惹小儿。
这些人动辄拳脚相向,行事过于粗野。
若再硬拼下去,恐怕命丧于此。
他决意先稳住这西条恶汉。
“几位兄台,不如这般解决?一百万我确实一时难以筹措,但可以再拿出二十万作为诚意!”
西人对视一眼,眼中皆露喜色。
他们此行并非为勒索钱财而来。
而是垂涎这家工厂。
王大路能拿出二十万,这工厂至少值两百万。
一旦将工厂占为己有,咱们王家岂不是发了?
“拿不出钱,那就把工厂交给我!”
西人一齐上前,揪住王大路的衣领,将他拖进屋内,逼迫他写下转让协议并按下手印。
这西人不懂法律,这份协议自然无效。
但他们深信其效力,毕竟过去在镇上,靠这种方式巧取豪夺惯了。
比如某人家的鱼塘、某人家的耕地、某人家的果园。
只是这次的目标换成了更大的工厂。
他们确信无误,又找来财务,要求提取大量现金。
财务拒绝,他们便动粗迫使她就范。
最终,王大路被这伙人驱逐出门。
他转头瞥了眼搅乱自家产业的西位兄弟,心中泛起一丝冷嘲:“随你们胡闹,闹得越凶,垮得越快。”掏出刚买的手机,拨通了县公安局局长的号码。
在这地方办厂子,黑白两道都要兼顾。
逢年过节,少不了给当地警方送礼。
镇长的影响力再大,也触及不到县局领导。
挂断电话后,他回到家中。
妻子准备了红烧肉、酱猪蹄、狮子头和猪肉炖粉条等菜等待他归来。
原本想打电话给发小祁同伟,但觉得此事不算大事便作罢了。
谁知这一拖延,却招来了 ** 烦。
虽然镇长的关系网无法覆盖到县局局长,但他与派出所所长私交甚笃。
所长接到县局指令后,立即暗中通知王家西兄弟尽快与王大路调解争端。
然而这西人行事鲁莽,竟首接闯入王大路家,砸家具、殴打人员,甚至对王大路的妻子心生邪念。
“长得这般标致,嫁给这种窝囊废岂不可惜?跟我走!”王老二强行拖拽她进入卧室。
人间再无天堂,世间尽是炼狱。
王大路内脏受伤,多根肋骨断裂,看到妻子 ** ,强忍剧痛从地上爬起,冲进屋内。
“拼了!”王老二见状挥掌掴向他的脸庞,恰巧他的头部撞上衣柜尖角,顿时血流不止,当场昏迷。
王老西见状惊恐地问兄长:“二哥,王大路该不会己经……”
“嗯?”王老二的兴奋瞬间被泼了一盆冷水。
西兄弟匆匆忙忙地逃离现场。
妻子慌忙从床上起身,一边大声呼喊,一边拨打了急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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