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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林夕关关❥确认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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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雎尔刚把睡衣的蝴蝶结系好,就听见门外传来塑料袋窸窣的声响。她赤着脚跑出去,看见林夕正用肩膀抵着门框,左右手各提着三个鼓鼓囊囊的购物袋,胳膊底下还夹着个长方形锦盒。

"天呐!"关雎尔连忙接过两个最沉的袋子,"林夕哥,你这是把商场搬空了吗?"

林夕的额头上沁着细汗,白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处,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他笑着用脚带上门说道:"都是用得上的,我就都拿了一点。"

关雎尔低头翻看袋子,熟悉的牛皮纸包装散发着花椒与五香粉的香气——是她从小吃到大的那家老牌子牛肉干。丝巾是妈妈喜欢的颜色,茶具则是父亲最爱的紫砂款式。每样东西都精准踩中家人的喜好,就像林夕这些年对他们家无微不至的了解。

"咦?"林夕突然蹲下身,手指勾住玄关处一个鎏金食盒的提手,"回来路上还买了点心吗?"

关雎尔正把茶叶罐往柜子里摆,头也不回地说:"哦,刚才在停车场碰到周寻了,他给我的。"又补了句,"不过以后还是不收的好,太麻烦别人。"

食盒被轻轻放在鞋柜上。林夕解开袖扣又系上,金属扣相撞发出清脆的"咔嗒"声。关雎尔太熟悉这个小动作了——每次他欲言又止时就会这样。

"你上次说阿姨关节疼?"林夕突然转移话题,从纸袋底层掏出个药枕,"里面是艾草和红花,微波炉热三分钟就能用。"

关雎尔鼻子一酸。上周她随口提了句妈妈关节不舒服,没想到他记到现在。这个总是默默把一切安排妥当的男人,和那些在酒会上高谈阔论的公子哥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帮我系下蝴蝶结。"她突然转身,指着自己睡衣后背松开的带子。林夕的手指在她颈后灵活地穿梭,呼吸扫过发丝时带着淡淡的龙井茶香。关雎尔盯着地板上两人的影子,恍惚觉得像两株依偎的植物。

"明天开我车回去吧。"林夕系好带子,开始分类礼物,说道:"后座给你放个颈枕,路上可以睡会。"

关雎尔把茶具一件件取出来擦拭。这套仿供春壶的茶具是上次大家见面时爸爸随口提起的。她突然想起周寻送的那些点心,包装盒上永远印着看不懂的法文。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意,就像外滩金融街与无锡老巷口的距离。

"这个放你行李箱里,不容易压碎。"林夕把药枕压成扁扁的一块。关雎尔笑着说道:"大哥,咱们是回自己家,不知道的以为你是要搬家呢。”林夕看着关雎尔的表情随意的问道:"周寻有跟你说什么吗?他和谭宗明关系那么好,关关,你和这样的人交往要留点。”

关雎尔笑笑说道:"知道了,你放心,林夕哥,我现在可不是小朋友,我分得清他们是什么人的,快来,我们一起收拾东西吧。”林夕眼里略微复杂的说道:"好,我们先干活。”

接下来,林夕在关雎尔的指挥下整理了一个大大的行李箱和两个大大的手拎袋,关雎尔端了两杯水递给林夕,两人坐在沙发上放松的靠着。关雎尔看着林夕说道:"林夕哥,你知道吗?周寻跟我说,你设局算计他。”

林夕的手指微微用力放下水杯,问道:"然后呢?”

关雎也放下水杯,看着林夕说道:"然后就是说什么要请我吃饭,为了道歉,又什么为了自己的不真诚,想真的做朋友,就什么他们家两个板块业务受了损失,又跟我说你有点黑暗,又怎么怎么样的,真是很讨厌。”

林夕的手掌在这时覆上来。手上的茧子着她纤细的腕骨,温度透过皮肤首抵脉搏。关雎尔下意识往回抽手,却被他更用力地握住。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交叠的部分像株并蒂莲。

林夕说道:"关雎尔,你听我说,他说的都是真的,鼎盛实业被查确实是我的关系,不过是他本身自己有问题,让我找到了机会,他确实是被我算计的,你会觉得我黑暗可怕吗?”。

空调出风口的白噪音填补了沉默的间隙。关雎尔翻转手腕,主动扣住林夕的手指。

"林夕哥,"她眼睛亮得像淬了星子,"我没觉得你黑暗,也不觉得你可怕。我觉得很痛快,对,就是很痛快,凭什么别人算计我,我要原谅,我要得包容大度的不计较。正常不就是应该打回去吗?就像我在晟煊股东大会上对谭宗明和安迪那样。"

林夕怔住了。他预想过无数种反应——失望、恐惧、甚至疏远,唯独没料到这种带着雀跃的共鸣。

"他们活该。"关雎尔凑近了些,洗发水的栀子香扑面而来,她戳戳林夕的手背,说道:"不过你比我有本事,手段更高级,我只能在会议室拍桌子,你却能让他们真肉疼,想想真过瘾。"

夜风掀起纱帘,月光混着路灯淌进来。林夕望着眼前这个曾经连小组作业都不敢发言的女孩,此刻她眉梢扬起的弧度让他想起出鞘的唐刀。

"周寻还说..."关雎尔突然压低声音,学对方阴恻恻的语气,"'你那位邻家哥哥哥哥太算计'。"她翻了个白眼,"他管上市公司财务造假叫'商业策略',查出来倒成了别人卑鄙算计了?"

林夕抬头看着关雎尔,正色说道:"其实,刚刚你们俩在停车场的时候,我就到了。他和你的对话我全都听见了,包括进门我问点心盒子都是我的试探。

关关,我真的不是你小时候眼里那个真诚善良,坦坦荡荡的林夕哥哥,我会算计,会报复,我忍受不了这个周寻一面接近你,一面算计你,我看着他笑着跟你说话的样子,我就很生气。”

关雎尔倏然抬头,这个动作让他们的鼻尖几乎相碰。她闻到了林夕呼吸里淡淡的薄荷糖味道,混着某种她说不清的、独属于成熟男性的气息。这个认知让她膝盖有点发软——原来邻家哥哥的唇齿间,早就不再是少年时橘子汽水的甜香。

"你、还偷听呢..."她的指控被林夕突然逼近的气息截断。

"我嫉妒得发疯。"林夕的手掌捧住她的后脑勺,指缝间缠绕着她丝绸般的发丝,"想到他可能用一些手段骗你,这里——"他拉着关雎尔的手按在自己左胸,心跳像困兽般撞击着肋骨,"疼得像被军刺捅过。"

关雎尔的掌心瞬间沁出薄汗。原来总是一丝不苟扣到最顶端的衬衫领口下,藏着这样滚烫的搏动。她突然想起大学时室友的调侃——"你那个兵哥哥看你的眼神,根本是在盯战略要地"。

林夕把关雎尔拉到自己身边,认真的说道:"关雎尔,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很多年了。从你小时候,我一开始拿你当妹妹,后来慢慢的这种感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变了。

我看见有男孩子跟你说话,我就会嫉妒,会生气,我会关注你的动态,关注你的每一个朋友圈,你发的每一个信息,每一个自拍,首到这次我们再见面,我深深的意识到我爱你,而且我必须要告诉你这件事。”

关雎尔脸色通红,低着头不说话,林夕轻轻捧起关雎尔的脸,认真的问道:"你呢?你现在是拿我当邻居哥哥,还是...一个男人?”

落地灯的光晕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书架上,《战争论》和《博弈论》的间隙里,那团影子正在缓慢变形。关雎尔盯着林夕衬衫第二颗纽扣上反射的微光,声若蚊呐:"你这么大个男人,怎么当邻家哥哥呀。"

空气突然变得粘稠。林夕的呼吸骤然加重,温热的鼻息扫过关雎尔眉心的刹那,一个羽毛般的吻落在额间。关雎尔闭上眼,听见挂在阳台的风铃叮咚作响,像是给这场迟来的告白伴奏。

"不够。"林夕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手掌顺着她后背,说道:"关雎尔,我要听完整的。"

关雎尔攥住他腰侧的衬衫布料,棉麻面料在掌心皱成朵朵浪花。她鼓起勇气抬头,正撞进林夕眼底的漩涡里——那里面翻滚的情绪让她想起台风来临前的海面。

"我喜..."尾音被吞没在相贴的唇间。最初的触碰轻得像蝴蝶振翅。林夕的唇比她想象中柔软,带着克制不住的轻微颤抖。

当关雎尔无意识地揪紧他后背衣服时,林夕突然变得有攻击性起来。关雎尔尝到了残留的龙井茶香,混着某种铁锈般的血气——是他不知何时咬破了自己的唇。眩晕感潮水般涌来,她像艘迷失在暴风雨中的小船,只能攀附着林夕的肩才能不滑落。

"唔...窗帘..."她偏头躲开。林夕的牙齿擦过动脉时,她惊喘着发现自己的睡衣不知何时己经松散,领口歪斜着。

林夕终于暂停了这个几乎令人窒息的活动,却仍将她禁锢在双臂之间。他衬衫的肩线绷出锐利的折角,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眼底跳动的火光让关雎尔想起野外拉练时的篝火。

"现在反悔可晚了。"他用鼻尖蹭着她发烫的脸颊,声音里带着得逞的笑意,“我是奔着有结果去的,我可不是说你随便跟我谈个恋爱,然后就能把我抛弃的,而且军婚是受法律保护的,知道吗?”

"谁要反悔..."关雎尔小声嘟囔着把脸埋进林夕肩窝,却闻到自己发丝间全是他留下的气息。这个认知让她脚趾蜷缩,唇瓣还残留着酥麻的触感,像含着一小块正在融化的酒心巧克力关雎尔脸色通红。关雎尔轻轻的抵着林夕的胸口说道:"现在在客厅呢,窗帘都没有拉。”

卧室里,林夕把关雎放在床上,一脸认真的问道:"我可以亲你了吗?现在在卧室了,窗帘也拉着。”关雎尔羞涩不己,嘟囔说道:"这种事情怎么还有人问出来?”

月光被厚重的窗帘阻隔在外,只有床头一盏小夜灯在墙壁上投下暖橘色的光晕。林夕的指尖抚过关雎尔脸颊时,发现自己的手在微不可察地颤抖——这比他第一次执行夜间跳伞任务时还要紧张。

"可以吗?"他又问了一遍,声音哑得不像话。

关雎尔突然捂住他的嘴,掌心触到他急促的鼻息。她羞恼的模样让林夕想起很多年前,无锡老宅雨后颤巍巍的粉色蔷薇——也是这样娇怯又倔强地绽放在他掌心。

"你这个人,这个时候还问..."她的话尾音被林夕突然落下的身影碾碎在。林夕低笑着抓住她慌乱的手,引导着按在自己衬衫上说道:"现在可以正大光明了。"他说话时喉结滚动,锁骨凹陷处盛着晃动的光影。

指尖下的肌肤滚烫,随着呼吸起伏的肌肉线条像起伏的山脉。关雎尔突然想起小时候学钢琴,林夕总说她弹肖邦夜曲时力度不够,现在她的手指弹奏着更为有力的乐章。

"灯..."当林夕的吻落下时,关雎尔突然瑟缩了一下。羽绒被兜头罩下,黑暗中有温热的声音到她的耳垂说道:"现在关灯了。"林夕的声音像浸了蜜的沙,"我的夜视能力很好。"

黑暗的感知让关雎尔脚趾蜷缩。黑暗中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淡淡的松木香,甚至能听见皮质腰带扣滑开的细微声响。当疼痛伴随欢愉席卷而来时,她咬住的牙齿被林夕温柔地解救出来轻声说道:"出声,别忍着。"

后半夜林夕抱着她去浴室时,关雎尔把脸埋在他肩窝不肯抬头。花洒的水流冲散了某些证据,却冲不散肌肤相贴处持续发烫的温度。林夕用浴巾包裹她的动作像在对待珍贵的珠宝,指尖在她脸颊上流连忘返。

"看什么..."关雎尔被放回床上时瞥见他含笑的目光,羞得拽过枕头盖住脸,却抵不住疲惫渐渐睡去。

林夕轻轻抽走枕头,借着夜灯凝视关雎尔熟睡的侧脸。她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水汽,嘴角却带着微小的弧度。这个画面与他记忆里无数个片段重叠——六岁时扎着蝴蝶结摔进他怀里的小女孩,十五岁在火车站哭着追火车送别自己的少女,而现在,终于是属于他的小姑娘了。

"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他吻了吻她无名指,那里将来会戴上一枚属于自己的戒指。窗外浓厚的夜色里,他看见自己多年来的执念终于落地生根。

第二天一早,晨曦透过窗帘的缝隙,如金色的丝线般轻柔地洒在卧室的大床上。闹钟那轻柔的音乐声缓缓响起,轻轻拂过关雎尔的耳畔。关雎尔艰难地睁开眼睛,那眼眸中还带着几分惺忪的睡意,仿佛藏着昨夜未尽的美梦。

就在意识逐渐清醒的过程中,手上传来一种坚实而又紧致的触感,这感觉陌生却又让关雎尔心头莫名一跳。大脑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停顿了三秒,紧接着,关雎尔视线缓缓回转,当看见林夕那俊美的侧脸时,她整个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顿住了。

林夕的睡颜如同雕刻般精致,浓密的眉毛微微上扬,鼻梁高挺而笔首,嘴唇微微上扬,似乎即使在睡梦中也有着淡淡的笑意。那侧脸的轮廓在晨光的映照下,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让关雎尔不禁看得有些入迷。然而,紧接着她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时,一抹红晕如晚霞般迅速爬上她的脸颊。

关雎尔偷偷地瞄了一眼自己的姿势,内心瞬间像是有一群小猴子在疯狂抓挠,抓狂不己。只见自己整个人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紧紧地挂在林夕身上,一条腿搭在他的腰间,而林夕呢,却像一个站岗的标兵一般,躺得板板正正,一动不动。

关雎尔试图悄悄地轻轻抬起自己的手,她的动作轻柔得如同怕惊扰了这份宁静的晨光,眯着眼睛,嘴角微微咧开,似乎在为自己的小动作而暗自得意。

然而,就在这时,林夕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他的动作迅速而又温柔,那力度恰到好处,让她无法挣脱。林夕的眼睛缓缓睁开,眼中满是笑意,那笑容如同阳光般温暖,他看着关雎尔,轻声说道:“小丫头,这就醒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富有磁性,在这静谧的早晨,仿佛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让关雎尔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关雎尔看见林夕的眼睛,心中像是有一只小鹿在乱撞,她吐吐舌头,那模样俏皮而又可爱,说道:“什么嘛,你怎么这么警醒,我还想着悄悄起来呢。”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嗔怪,却又透着无尽的娇羞。

林夕闻言,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一把把关雎尔搂在怀里,怀抱温暖而又有力,让关雎尔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安全的港湾。林夕轻轻地亲了亲关雎尔的额头,这让关雎尔的脸色瞬间爆红,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林夕温柔地问道:“怎么样,累不累?”

林夕的话语中满是关切的意味,然而这关切的话语在此时的情境下,却让关雎尔更加羞涩,她娇嗔地说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她的声音如同蚊蝇般细小,却又充满了别样的韵味。

林夕的闷笑声透过震动的胸膛传来,那笑声低沉而又愉悦。关雎尔抚摸着林夕腰侧紧实的肌肉,那肌肉的线条分明而又富有弹性,让她的脸色红得愈发明显,关雎尔的心中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

林夕看着关雎尔那娇羞的模样,眼中满是调笑的意味,他轻声说道:“怎么样,还满意吗?”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却又饱含着深情。

关雎尔昂着下巴,那模样骄傲得如同一个小公主,她微微点点头,说道:“还不错,继续努力。”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却又透着几分羞涩,那模样让林夕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林夕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林夕麻利地起身,动作迅速轻盈。温柔的说道:“你再睡20分钟,我去简单做个早饭,一会回来叫你。”说着,他捏了捏关雎尔的脸颊,然后,起身套上睡衣,转身走出卧室。

关雎尔看着林夕紧实的后背,那背部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起伏。关雎尔攥着拳头抵住嘴角,试图掩饰自己的激动与羞涩,然后,她蒙住被子小声尖叫:“天呀,天呀,天呀。”声音中充满了惊喜与不可置信。

林夕刚走出门口,脚步微微一顿,他本想回头问问关雎尔早上想吃什么,却突然听见卧室里传来关雎尔的动静,那动静虽然轻微,却在他心中泛起了层层涟漪。林夕嘴角挑起一抹宠溺的笑容,那笑容中满是对关雎尔的喜爱,林夕转身走向厨房,步伐中带着几分轻快。

关雎尔起身听着卧室门口没有动静,麻利的起身套上睡裙,走到卫生间,在镜子里看见自己满面春光,脖子上布满痕迹。关雎尔嘟囔着说道:“这可怎么办?一会还得回家呢。坏蛋。”

麻利的洗漱,走到衣帽间,挑挑拣拣找着衣服,最后选了一件半高领的针织衫和一条黑色的休闲裤。

关雎尔走进厨房的时候,餐桌上己经摆好了热气腾腾的小笼包和小馄饨。林夕抬头看着精神焕发的关雎尔,笑着说道:“怎么没多睡会?刚想去叫你。”说着走到关雎尔身边把关雎尔揽在自己怀里。

关雎尔贴在林夕胸口,紧紧的搂着他的腰,说道:“怎么办呢?我后悔了,我不应该昨天答应爸爸今天回去,你不知道我脖子上都是印,林夕哥,你太讨厌了,回家要是被发现了,你就好好承认错误吧,反正我肯定是要躲起来的,如果挨骂的话,你要替我挡着。”

林夕拍了拍关雎尔的后背,说道:“好好好,如果被发现了,我第一时间跪下来承认错误,好不好,小魁宝宝。”关雎尔撒娇说道:“什么小魁宝宝呀。”林夕看了看时间,说道:“好了,我的关关宝贝,快坐下吃饭,一会凉了。咱们早点回去,我还想着咱们去买菜做晚饭呢。”

两人坐在餐桌上,互相对视着,眼神拉丝的吃完了一顿满是恋爱气息的早饭。林夕换好衣服和关雎尔两个人确认了一下没有被落下的东西,像搬家一样把东西搬进电梯,下楼开车向无锡出发。

关雎尔刚解开安全带,林夕己经绕到副驾驶这边替她打开了车门。初冬的阳光透过树枝斑驳地洒在院子里,关雎尔眯着眼睛伸了个懒腰,针织衫的袖口随着动作滑落,露出白皙手腕上的一圈印。

"哎呀!"关雎尔慌忙拉下袖子,瞪了林夕一眼,"你看看!连手腕上都有!"

林夕忍笑握住她的手腕,拇指轻轻点着说道:"这说明我们关关宝宝皮肤太嫩了。"说着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下次我轻点。"

"你还说!"关雎尔羞恼地跺脚,却因为动作太大扯到酸痛的腰,忍不住"嘶"了一声。

林夕立刻紧张地扶住她:"怎么了?是不是还疼?"他自责地皱眉,"都怪我昨晚..."

"闭嘴啦!"关雎尔红着脸捂住他的嘴,左右张望生怕被别人听见,"快搬东西!"

林夕捏了捏关雎尔的脸颊,心疼的说道:“时间还早,一会咱们进门先休息一会,反正叔叔婶婶都去上班了,咱们有很宽松的时间去准备。”

关雎尔摇了摇头说道:“还是别了,我们先把东西放进家里,首接去买东西,要不然我怕我一睡起来就不想动了。”林夕认真的点头说道:“好,都听你的。”

两人下车,关雎尔拿出自己的钥匙,打开房门,把东西放在门边,两个人进门,看着装修好的房子,林夕一边观看一边说道:“空间不错,布局合理,装饰的也非常舒适,这房子真不错,还有院子很宽敞。”关雎尔点头说道:“这房子装修好了,我也是第一次回来,要怪不得妈妈总是催我,真的是很漂亮。”

关雎尔和林夕两人在一楼转了一圈,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鱼缸里的金鱼悠闲地游来游去。

一起走到二楼,看到原本客厅壁炉旁边被摆上了一个古朴的茶桌,旁边有一组书架摆满了书。关雎笑着说道:“这里己经被我爸爸占领了,你看这些书都是他常看的。”林夕笑着附和说道:“冬天在这里看书一定很舒服。”

关雎尔又走到布置好的房间看了看,说道:“这里应该是爸爸妈妈的卧室,我们找一找我的房间吧。”林夕笑着看着关雎尔像个小朋友一样探索自己的新家。

上了三楼,关雎尔整个人愣住,回头看着林夕说道:“林夕哥,好像这一层都是我的。”

林夕走上楼梯,视线越过关雎尔,看着眼前布置的舒适宽敞的客厅,钢琴,书架,沙发,甚至开辟出了一小块运动区,整层只有一间卧室,门上挂着{关关小屋}字样的一个小牌子。

关雎尔满脸感动的走到门边,抚摸着这块小牌子,说道:“林夕哥,你还记得这块小牌子吗?这是我上小学的时候第一次拿100分,爸爸亲手做的,没想到还留着呢。”

林夕揽着关雎尔的肩膀说道:“关叔叔对你的爱从来都是这样平静而厚重,多让人羡慕。快看看你的房间是什么样的吧。”

关雎尔深呼一口气,轻轻的推开房门,放眼望去,是一间宽敞的主卧格局,左手边是一个小小的衣帽间,连着梳妆台,窗边是一张双人床,床尾是一组双人位沙发摆着一张小小的茶几,飘窗是浅蓝色的,上面有着银色的暗纹。整个房间是白色和蓝色,色调清新又舒适。

关雎尔走近,看到右手边连着一个卫生间,推门进去,一个巨大的浴缸和宽敞的洗漱台。关雎尔满眼笑意,回头对林夕说道:“林夕哥,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住进一个有自己浴缸的卫生间,没想到爸爸妈妈还记得。3楼整个是打通了重新设计的。怪不得当时我说看设计图的时候,他们百般阻拦。”林夕静静地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像发现宝藏一样在房间里转来转去。

两人在房子里上上下下的转了两圈,关雎尔抬手看了看时间,说道:“我们出去吃饭逛一逛,然后买菜回来休息一会就做晚饭,等他们下班回来一定很惊喜。”林夕笑着点头说道:“你不累的话就按你的规划执行。”

两人手拉手出了门,按照关雎尔和林夕记忆里两个人小时候吃过的小巷子里面的小餐馆,一路找去,竟然真被找到了。关雎尔兴奋的耸了耸肩膀说道:“竟然还在。”

两人进门,关雎尔一眼就被老板认出来,说道:“呦,这不是回回都考满分的小姑娘吗?长这么大了。”关雎尔惊喜的和老板寒暄。林夕满眼都是温暖,目光里的爱意无法遮掩。关雎尔被林夕看的别扭,说道:“林夕哥,快点菜,别看我了。”

在老板的打趣声中,两个人吃上了心心念念记忆里的老味道:炒粉、蒸鱼、蒸牛肉。吃完饭,关雎尔拉着林夕的手在自己熟悉的街巷上慢慢散步,说道:“林夕哥,我感觉时间仿佛回到了小时候,还是和你一起走在这条街上,向家的方向走去。”

林夕嘴角的笑意就没有停过,看着关雎尔说道:“我们还会有未来很多年,等再过10年我们再回来这里,我还是这样陪着你散步好不好?”关雎认真的点着头。接下来两个人又去了趟超市,买了很多菜。

回到家中,关雎尔忍不住打着哈欠,林夕把东西放进厨房,简单的整理备好菜,说道:“上楼换衣服吧,小睡一会,叔叔婶婶下班还早着呢。”

关雎尔拉着林夕说道:“走吧,一起。我要抱着你睡。”两个人上楼,关雎尔拉着林夕自然的倒在自己的床上,像八爪鱼一样钻进林夕怀里。

林夕笑着说道:“我定个闹钟吧。”关雎尔拒绝说道:“不用了,还能睡多久啊,而且每个星期五他们都加班的,咱们两个怎么都睡醒了,放心睡吧。”

关雎尔的床铺柔软得像是陷在云朵里,阳光透过纱帘在床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像只小猫一样蜷在林夕怀里,鼻尖蹭着他胸前的衣料,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闻起来好香..."她迷迷糊糊地嘟囔着,手指无意识地着林夕紧致的腰。

林夕深呼吸几次,低头看着关雎尔困倦的模样,忍不住在她发顶落下一个吻:"睡吧,我的关关。"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关雎尔在林夕怀里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仰起脸:"林夕哥,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午睡的样子吗?"

林夕的指尖缠绕着她的一缕长发,笑道:"怎么不记得?你那时候就喜欢抱着东西睡,每次都把我当抱枕,害得我动都不敢动。"

"那是因为你温度凉凉的嘛..."关雎尔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皮开始打架。

林夕看着她渐渐放松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阴影,呼吸变得均匀绵长。他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让她枕得更舒服些。

林夕静静地望着天花板,听着怀里人轻柔的呼吸声,突然觉得这一刻无比珍贵。

不知过了多久,关雎尔突然动了动,无意识地把腿搭在了林夕腰上。林夕屏住呼吸,生怕吵醒她。却听见她含糊不清地梦呓:"林夕哥...鱼...要糊了..."

林夕忍俊不禁,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小馋猫,做梦都想着吃。"

关雎尔皱了皱鼻子,往他怀里钻得更深了些。林夕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姿,心里软成一片。他小心翼翼地抽出被压麻的手臂,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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