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和季莱躺到了吊床上,两个吊床挨着,白秋小声说:“岑阅这眼光也不咋地,真是记吃不记打。”
季莱显得有点落寞,其实她26岁就遇到了他。
就这么蹉跎了两年,她就28岁了。
时间己逝,她能怪谁呢?
白秋说:“这个岑阅眼高于顶,也不知道谁给他的勇气,他上面还有一个大哥,又不是独生子,家业也不可能都给他。”
“其实以你的家庭,找个从政的才算最好的选择,嫁给他这种条件的都叫委屈。”白秋委婉的劝道。
季莱笑了,道:“小白,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呀?”
“岑阅找什么样子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再说岑家那么有钱,被你这么一说就没个要了。”
“那岑策娶的可是戴家的大小姐。”
白秋说:“可能是受家庭影响吧,我还是觉得嫁给从政的家庭比较好,岑阅算不上多好的选择。”
季莱笑说:“我也想啊,可惜没有太合适的。”
白秋说:“其实陆钰的堂哥,虽然没有从政,但根正苗红,也是好的选择。”
提起这个,季莱更受打击了,说:“其实以前有媒人给我提过,但是陆南驰没愿意,亲都没相。”
季莱无奈的说道:“我这命实在是不咋样。”
得,又戳在她心窝子上,白秋说道:“唉,其实婚姻就是那么回事儿,围城外的人想进来,围城里的人想出去。”
季莱笑说:“我看你这闪婚也挺好的,赶明儿我也学你。 ”
白秋说:“貌合神离,懂不懂?”
“沈科长在没人的时候经常欺负我。”
“哪天把我逼急了,我就给他捅到我姑父那。”
“让我姑父好好收拾收拾他。”
季莱看着她,笑问:“你确定这不是在秀恩爱?”
“这有什么好秀的?花都没送过一朵。”
季莱叹息:“唉,说到底都是羡慕,沈科长看着就很靠谱。”
白秋说:“这不是家族严选么。”
白求心道,他也就是看起来很靠谱,在床上一点都不靠谱,上次还问他要不要...?
这是靠谱的一个警察,能问出来的话吗?
她恨不得去举报他。
.................
下午收了摊后,岑阅说这些装备他都不要了,别再给他送回去了。
白秋不同意,说家里没有地方放。
最后这些装备还是都装到了岑阅的车里。
岑阅认命的将装备都搬到了楼上,在书房摆好。
沈途被一个电话叫回了单位,白秋就坐了季莱的车,她本想跟她约个晚饭,但看她情绪不佳,就让她早点回去休息。
才到家一会儿,婆婆岑春玲打来了电话,叫明晚过去吃晚饭。
白秋应承了下来。
放下电话后,白秋无声的叹出一口气,自父亲再婚后,她就感觉那个家己经不是曾经的家了,现在她嫁人了,有了自己住所,更是不乐意回去。
但总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就不去婆婆家。
哎!
她就不该嫁到楼下去!
都怪沈途!
非得在车里搂她!
她哭完了会自己好,用的着他多管闲事吗?
双方父母逼迫时,他就不能发表点反对意见?!
大男人都没点自己的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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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单位的沈途打了个喷嚏。
穆银临道:“我表姐念叨你呢。”
沈途哼了一句,没吱声,心道多半是在骂他。
“沈科长,你在家的表现有待加强,我姐总跟我告状。”
“你信?”
“信不信得看站在什么立场。”穆银临道,“如果站在小舅子的立场我必须信。”
“你那个对象出的怎么样了?要不要我跟白姨提几个?”沈途笑问。
穆银临:“......”
“我们好着呢,就不劳姐夫你费心了。”
他和孟京互相打掩护,要多好有多好。
......................
白婉舒的生日快到了,白秋让沈途把时间腾出来。
“姑姑每年都过生日都这么隆重吗?”
“我妈去世以前也每年都过啊!”白秋说的理所当然,“我们家的亲戚过生日就是为了聚聚。”
“行,知道了。”
白秋暂停了一下电视画面,说:“一想到又要看到那个楚家得草包大小姐,我就不想去。”
沈途说:“就是晚上吃个饭,你不想看她就少往那边瞅。”
“哼,我好好的一个表弟,算是瞎在她手里了。”
白秋跟楚悦不对付,起因还是要从母亲去世说起。
白秋母亲是穆竞白的亲二舅妈,楚悦作为外甥媳妇披麻戴孝很正常。
她一会儿嫌这个一会儿嫌那个的,哪都不称她心意。
俗话说死者为大,白秋伤心欲绝,发现楚悦这样,当场上去就要让她滚。
他们楼上楼下住着,所以沈途也在现场。
他想上去拉她,但穆银临快他一步,一把将她拽住,给拖回了灵堂里。
自此之后,白秋那口恶气就一首没出出去。
想到逝去的丈母娘,沈途赶忙转了个话题,免得白秋难受。
“看在竞白的面子上,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哼。”白秋哼了一声,道:“我要不是顾及竞白,我早上去扇她了,我管她爹是谁?敢动我一下试试?!”
白秋的母亲是杜家的小姐,白局长也不是吃干饭的,她从小就是骄纵着长大的,沈途说:“你到时别搭理她。”
.........................
周五,白婉舒的生日定在了南和饭店。
进门前沈途还不忘嘱咐:“今天是姑姑的生日,你晓得要保持心情愉悦,别给姑姑添堵。”
“知道啦,啰嗦。”白秋没好气的说。
站在门口的服务员为客人打开了包厢的门,两人扫视一圈,发现穆竞白两口子还没到。
两人给白婉舒说了祝福的吉祥话,又给长辈问了好。
有外人在,白秋即便再不情愿,还是喊了声:“邢姨。”
邢艳霞立刻站起身,照顾小两口落座。
沈途知道白秋不愿意理她,就笑着接过话,坐了一个稍远的位置。
穆竞白姗姗来迟,见他身后没人,白秋知道这次楚悦肯定不来了,看不到那个堵心丸,心情瞬间就好多了。
穆竞白跟长辈一一打招呼,然后低声跟母亲楚悦解释去向。
白婉舒一声没吭,继续跟一旁的嫂子说话。
穆竞白将礼物放在一旁的柜子上,才默默地寻了个位置坐下。
白秋小声说:“我姑不高兴了。”
沈途低声阻止:“你少说话。”
“还不如让我堵心呢,至少我姑高兴。”
“别说话。”
白秋撇撇嘴,小声说:“今天我姑父来了,等会儿我就敬个酒,顺便参你一本。”
沈途:“......”
“这种日子,你别去给长辈添堵。”沈途说。
“那我就去跟竞白和银临告状,说你打我。”
“那你一定要说全了,我在哪打的你。”
在哪打的?
在床上!
白秋脸一红,骂了句“不要脸”就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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