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嘴角微微上扬："那么，盟友，第一步是什么？"
"找到实验室。"林想毫不犹豫，"文件里提到的那个地址。"
"己经查到了。"周城的声音突然插入，他不知何时出现在走廊尽头，手里晃着一个U盘，"郊外一个废弃制药厂，表面是仓库，实际是实验室。要现在去探险吗？"
程默看了看手表："太冒险了，等警方..."
"警方不会这么快行动。"林想打断他，"而且如果实验室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林家豪肯定己经在转移证据了。"
三人对视一眼，默契地达成共识。
周城的破旧大众车在郊外公路上飞驰。林想坐在副驾驶，不断核对导航和文件中的地址。程默在后排检查相机和录音设备，像个准备战地的记者。
"所以，"周城突然开口，"你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同事？盟友？还是..."
"专心开车。"程默冷冷打断。
林想假装没听见，但耳根不自觉地发热。她转移话题："实验室文件里提到几个代号，X-1到X-5，应该是实验体。"
"活人？"周城皱眉。
"很可能是。"程默声音低沉，"我祖父的案子就有失踪人员，警方怀疑与林家豪有关。"
车子拐进一条偏僻的小路，远处隐约可见一座围墙高耸的厂房。周城关掉车灯，缓缓靠近。
"就停这里。"林想指着路边的树丛，"我们步行接近。"
三人悄无声息地摸向厂房。夜色中，建筑像一头沉睡的怪兽，只有几个窗户透出微弱的灯光。
"有监控。"程默指着围墙上的摄像头，"但角度固定，死角在那里。"他指向围墙东侧。
周城从背包掏出一个小装置："干扰器，能让我们有十分钟不被拍到。"
他们顺利翻过围墙，潜行到主建筑旁。透过一扇半地下室的窗户，林想看到里面摆满了医疗设备，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正在匆忙收拾文件。
"他们在撤离。"她压低声音。
程默己经拍了几张照片："那里！"他突然指向房间一角。
林想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顿时血液凝固——五个玻璃舱排列在墙边，其中三个里面似乎躺着人。
"天啊..."周城倒吸一口凉气。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几辆黑色SUV疾驰而来，急刹在厂房门口。
"林家豪的车！"程默一把拉下林想的头，两人紧贴着墙壁。周城己经躲到附近的灌木丛后。
林家豪带着几个保镖快步走进厂房。透过窗户，他们看到林家豪对白大褂们咆哮："立刻销毁所有资料！实验体全部转移！"
"来不及了，林总。"一个戴眼镜的科学家回答，"X-3和X-5状况不稳定，强行移动会..."
"那就处理掉！"林家豪怒吼，"警方随时会到！"
林想和程默交换了一个震惊的眼神。他们要杀人灭口！
"得报警。"林想摸出手机，却发现没有信号。
"我去前面找信号。"周城低声道，"你们继续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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