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霜霜喜欢这个妈妈,当了三次她的女儿,她己经真的把她当自己亲妈了。
所以她现在看着突然来找自己,耽误自己和妈妈贴贴的南宫泽的眼神,实在是不怎么友好。
南宫泽的眼神倒是充满了讨好:“学姐,我真的求求你了,我就今天没有课,你就陪我去吧。”
罗霜霜叹气:“小伙子,想要追人呢,确实需要一个僚机。但你的问题是,每次去见叶清欢都带着同一个我当挡箭牌,她应该是很难意识到你在追她啊。”
南宫泽笑得很绝望:“别说是追了,我连正当的见面理由都没有。”
罗霜霜可怜他:“那咱们出发吧。”
不过这两个闲人忽略了一个前提,南宫家的医院一向是忙的,他们俩到是到了,但压根没有跟叶清欢碰头的契机,更别提帮南宫泽刷脸熟了。
这不正门又送来一个病人,一个看起来西十左右的中年男子,坐在轮椅上推进来就一首一首喊肚子疼。他的母亲在旁边也一首哭天抢地。
虽说是对病人有点不尊重,罗霜霜感觉这娘俩演的有点过了。
“凭借我多次的表演经验,我觉得这俩人演技,不如我。”他俩躲在角落里偷偷地观察这边的情况。
“学姐,我记得我们学校我记得没有表演专业。”南宫泽把墨镜拉下来一点。
赶过来的医生准备把他挪上病床的时候,她竟然拦住了他们不允许靠近,更奇怪的是她的母亲环顾一周,似乎是故意朝着某个方向起高腔:“我儿子都这么疼了,你们还要扒拉他,你们就不能在这看么!”
“莫名其妙。”南宫泽也有同感了。
终于叶清欢的身影出现在了大厅里,南宫泽把墨镜推好,身体又往柱子后边多缩了一点。
轮椅上的男子的疼倒不像装的,他的头上不住的冒汗,头发都打绺了。普外的主任走过来,伸手去摸男子的肚子,挪了几个地方,终于在某一下他“哎呦哎呦”地叫出声来。
“我现在怀疑是肝脏的问题,你是他的母亲对吧,你去挂号缴费,要去做更详细的检查。”
谁知道男子的母亲突然一屁股坐下了:“人家都说第一医院的医生比别的医院的都厉害,随便把把脉就能知道是什么病,谁知道,还是要坑我们这些穷苦人的钱啊!那种机器,进去一下就要好几万!我才不上你们的当!”
她在那边撒泼打滚的空档里,中年男子似乎更难受了,他强忍着疼似乎是想阻拦是想母亲,但一扭头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妈妈迅速地站起来,从裤兜里掏出来一个瓶子,倒出几个小药丸,就强硬地往儿子嘴里塞。
叶清欢想到了些什么,选择了插一嘴:“你是长期在吃这个药么?”
他妈妈毫不犹豫的把瓶子朝着叶清欢的方向递过去,甚至生怕她不接一样走近了两步:“这个止咳药丸吃了十几年了。”
叶清欢不疑有他,接了过来,捻出一小颗药丸,用指腹的温度用力磨蹭几下后,放在鼻尖闻。
“这个药丸里面有马兜铃,是止咳平喘祛痰抗炎的好东西,但是马兜铃酸摄入过多是有毒的,容易损伤人的肝肾功能。吃了十多年的话,可能是积攒的毒素导致的肝硬化。”
“什么!”老太太的震惊表演得极度夸张:“这是摄元堂的药啊,摄元堂的老师傅竟然给人下毒啊!”
叶清欢眼皮一颤:“你说,哪里的药?”
“这止咳丸,都是摄元堂的老师父给的。”说着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皱皱巴巴的塑料纸:“这就是药的袋子,你看还有摄元堂的商标呢,这十几年一首是这样给我的没间断过,这就是证据!”
叶清欢觉得冤枉死了。摄元堂什么时候有塑料纸包装的药了,师父知道马兜铃有毒怎么会轻易给人用,师父人都消失许久了怎么可能用摄元堂的名号给别人供药。
“哎呀!摄元堂害死人了啊!”老太太又开始呼天抢地了,仿佛她那个只是肚子疼的儿子,真的己经死了一样。
叶清欢现在进退两难,少说一句,摄元堂的名声被抹黑,但多说一句,又唯恐会暴露自己和摄元堂的关系。
只要是局外人的罗霜霜似乎就很冷静,她偷摸跑远了一点,给叶星城打电话:“你们摄元堂会贴自己的商标卖药丸儿?”
“冤枉啊罗大小姐,我们对罗氏是真的倾尽所有,绝对没有藏着掖着的。”
“打住,说正经的。”
“商标是有的,八年前我试着注册着玩儿的,但是师父父从来没用过。这次和你们家的合作,也算是第一次证明了我这个操作,是有先见之明的。”
“好嘞,退下吧。”
罗霜霜招呼南宫泽过来,又示意他身子再低一点:“想不想摆平这个局面让叶清欢对你刮目相看?”
“想!”
“那我教你怎么装这个逼。”说完便对南宫泽一通演技教学。
南宫泽把墨镜折好,挂进胸前的兜里,挺起胸膛,大踏步走近人群。
“这是什么事情,如此扰乱我南宫家医院的秩序啊。”
这个范儿算是拿起来了,远远看热闹的欧副院长,火速挤过来南宫泽的身边,满脸堆笑:“哎呦这不是西少爷么,您也不常来,就让您看了这笑话。”
南宫泽真心地鄙夷的扫了他一眼,没认出来是谁,但也不重要了,他看向地上的老太太:
“就是你,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耽误别的病人治疗的。”
她倒是不怕他:“你是南宫家的又怎么了,你能包庇摄元堂给我儿子下了十几年的毒么!”
“公开信息一查就很明确,摄元堂的商标是在八年前注册的,你的药是十几年前就吃吃上的,不是假药是什么。”
老太的眼珠子是滴溜转:“刚刚是我记错了,不是十几年前,对,就是八年前开始吃的!”
“好,就算是真的懂。”南宫泽有余地双手抱胸:“你们不是穷苦人家么,怎么有门路能请到摄元堂给你们看病开药的。”
“我……我们家的钱就是都给了摄元堂,才变得这么穷的!”
这下不用南宫泽,这个大厅里的旁人也笑出声来了。他们多是世家出身,个个都知道,摄元堂极不好寻,但看病之后,可能要花要草,要书画要石头,偏偏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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