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霏：“……”
“没穿衣服……总让人觉得羞耻……我不过是个普通人，感觉羞愤很正常，不是刻意针对谁。”
“我不相信你。”男人说。
宋玉霏语塞：“那你想如何？”
“我想折磨你泄愤。”
“你……”宋玉霏咬牙，胸口急速起伏。
俄顷，压下情绪，说：“泄愤只能宣泄情绪，可不能帮你娶到美娇娘。”
哒、哒、哒——
脚步声靠近。
停在床边。
宋玉霏浑身紧绷，身子往床里侧挪，脸对向男人。
这是防御的姿势。
“不觉得你的动作很可笑吗？”男人声音好整以暇，
“灵力被缚，你便是案板上的鱼，正面被剁还是背面被剁，亦或是侧身被剁，下场有什么区别？”
宋玉霏：“……”
她紧抿双唇，不言。
虽看不见，却感觉得到，男人弯腰凑近。
身子忍不住微微绷紧。
两息后，男人的气息果然喷洒在她脸上。
宋玉霏握拳。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非常。”男人语声阴哑，语气轻佻，
“浑身戒备的小兔子……好想咬一口。”
宋玉霏狠狠拧眉。
“你的滋味很美，哭声娇娇软软，让人血脉贲张，我……”
“闭嘴！”宋玉霏满心屈辱，“闭嘴，你个登徒子。”
男人笑出声：“是你缠着我要你的。”
说着话，他坐到床边，宽大的手掌抚上宋玉霏纤细的腰肢。
后者一个激灵，猛地缩向床里侧：“不要碰我！”
男人嗤笑。
宋玉霏感觉腰间一紧，整个人被揽到他怀中。
她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挣扎。
可双手被绑缚在头顶，身子酸软无力，实在是没什么作用。
反倒是盖到脖子的被子，滑下一截。
微风拂过，肩膀凉丝丝的。
宋玉霏僵住。
男人笑道：“你在勾引我。”
“你！”宋玉霏连连深呼吸，别开脸，问，“你究竟想要什么？”
她脸别向床里侧，尖尖的下巴微昂着。
带着丝倔强。
灵皓默默欣赏片刻。
如此不堪一击的小东西，有什么资格……
收住念头，灵皓脸上笑容缓缓敛去，下颚绷紧。
静。
耳边男人的呼吸声平稳，频率不变。
可宋玉霏汗毛直立。
她虽然看不到。
但却觉得被一条毒蛇盯着。
心扑通扑通狂跳。
呼呼呼——
她想放轻呼吸，却控制不住。
宋玉霏心中无端升起丝恐惧。
一息。
两息。
五息。
她受不了了，张嘴欲说。
唇猛地被含住。
宋玉霏怔愣。
之前的欢好，是因为蛙毒所至。
如今……
她使劲儿别开脸，张嘴说：“你冷静点，我们可以谈……呜呜呜……”
男人的唇再次压来。
宋玉霏恼怒，张嘴咬去。
“嘶——”男人松口。
宋玉霏舔了舔咸腥的血，放柔声音，试着谈判：“我说了，我可以给你提供帮……”
砰！
话未完，她被扔到床上。
脑袋砸得晕乎乎。
男人掀开被子，动作粗鲁，没有任何前戏。
宋玉霏惨叫一声，眼泪唰的流下来。
疼的。
她挣扎想离开。
腰被大掌死死掐住。
动弹不得。
宋玉霏痛得浑身颤栗，倔强忍住泪水，气愤道：“你个混蛋！”
“我混蛋？！呵！”男人冷笑，“若你我位置调换，你怕是都跟我同归于尽了。”
“我说了，我可以帮你得到你心上人，你现在强我，不过是做无谓的情绪发泄罢了，对未来毫无作用。”
“没用的……我反抗不了，就只能折磨你来让我心里平衡。”男人咬牙切齿。
宋玉霏感觉他回答怪怪的。
只是她疼得全身痉挛，无暇思考，只说：
“什么反抗不了，明明利益诱之，便有转机，你何必……”
“闭嘴！”男人语声冰冷，
“你得到一些东西，就要用另外的东西来偿还，现在就是你在还债。”
宋玉霏不明白他话中含义，说：“你……呜呜呜……”
男人再次封住她的唇。
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宋玉霏感觉自已在受酷刑。
她发誓，若让自已活着离开，若让自已逮着这个混蛋，她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她恨恨的想着，不多时，体内残余的火毒被勾出来，意识再次陷入混沌。
一幅幅深埋在心底的画面浮现。
“小五，你身为女子，知道清白对一个女子来说有多重要。”
“偏你这般歹毒，设计引小师妹服下媚药，让她和一群中了媚药的男修关在一个房间。”
“若非我们及时赶到，你就是毁了她一生。”
“小师妹受我们偏爱，是因为她善良柔弱，善解人意，而你从不在自已身上找原因，只会去嫉妒，打压小师妹，你好歹毒。”
“小五，你也不要怪我们，我们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
“不，我没有……四师兄，你相信我……大师兄，我真的没有，那媚药不是我下的，不然，不然你去问那些男修，我真的没有。”
“你还执迷不悟。”陶介语声失望，“人教人是没用的，如今只有让事情教你，你才会长记性……”
“你们，使劲儿折腾她，让她记住这种疼痛，日后方能改过自新。”
说着，陶介率先走出破庙。
其余人陆陆续续离开。
大师兄最后看她一眼，叹气道：“小五，日此事之后，你诚心悔过，便又是我们疼爱的小五，我们永远欢迎曾经的你回来。”
“不不不，大师兄……你别走……”宋玉霏泪流满面，伸手想去抓。
夕阳的光照入破庙内，尘埃在光束中飘扬，绕转在她那条光洁白皙的玉璧上。
忽然，她张开的五指指缝间，插入另一只手。
这只手污浊，指甲上全是黑色的泥垢。
嘭的一下，她的手狠狠被按在地面上，痛得她全身痉挛。
黑暗自四面八方涌来，淹没她。
就像她此时蒙住眼睛后感受到的那种黑暗。
“不，不不不！”
宋玉霏全身颤抖，“不，不要，我没有害人，我根本就没有害她，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我根本没错！”
她愤怒的喊。
灵皓猛地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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