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与其在这里忧心自己还能活多久,还不如好好把握当下,把眼前的每一天过好。
萧延青眸里有光在闪烁,许长歌寻光而来,一时深陷温柔移不开眼。
情到浓处,总该做点什么。
许长歌余光瞥向不远处的寒舟和萧又柔,早知这样不该带他俩来的。
不过不碍事,许长歌从萧延青腰间抽出折扇,哗的一声,将自己与萧延青藏于折扇背后。
缠绵的吻比头顶的艳阳还要炙热。
一旁的萧又柔和寒舟知趣的移开视线,心底泛起丝丝涟漪。
“又柔,你喜欢那个花吗?要不要我也为你采一些?”寒舟见世子妃收了花之后十分开心,便试探性的问了问。
“别问要不要,直接给。”折扇落下,萧延青恨铁不成钢的哀叹,这家伙跟着自己这么久了,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总跟个木头似的。
“对不起。”寒舟无措的低下头,他知道自己木讷,不懂如何讨女孩子欢心,“山野烂漫,只怪我太笨拙。”
萧又柔轻轻将寒舟的脸颊捧起,温柔的对他说:“没关系,你能陪在我的身边,我就已经很欢喜了。”
寒舟顿时觉得,烂漫山野,好像也比不得眼前人。
……
日落西山,一行人回了王府。
正往院子里走着,许长歌突然看到前方甬道里有一抹似曾相识的身影。
可是,他不是应该在皇宫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许长歌正准备上前一探究竟,那人便消失在了甬道拐角处,而自己的手也被萧延青拽住。
“安歌,怎么了?”萧延青问。
“我刚刚看到了太监总管明德,就在那。”许长歌指向方才那人影驻足的地方。
中秋家宴,许长歌入宫时见过明德,她记得他的模样。
萧延青顺着许长歌所指方向望去,只见甬道里空荡荡的,并没有人。
他低眉沉思了片刻,眼底泛起一潭令人无法揣测的浑浊。
“怎会?许是你看错了吧,明德当着宫差,现下应在皇宫呢,不会出现在这扬州城。”
许长歌疑惑蹙眉,难道真是自己看错了?
“小姐,姑爷,京都那边来信了。”悦椿拿着书信走进屋子,瞧见里边只有许长歌一人,多嘴问了一句,“诶?姑爷呢?他方才不是还在这吗?”
众所周知,萧延青是巴不得每时每刻黏在许长歌身上的。
许长歌从摇椅上起身,“他去找王爷了。”
说罢,她从悦椿手中接过信,“是阿爹阿娘送来的吗?”
如果是的话,这已经是这个月送来的第四封了。
看来阿爹阿娘是极想念自己的。
悦椿摇了摇头,这信封上并未署名,应当不是将军和夫人送的。
许长歌顾自点头,慢条斯理的将信封拆开,先望向落款处,发现这书信出自无名。
离京之前,她就委托了无名帮她留意朝堂变幻以及朝辞动向,以防朝辞又耍什么花招。
现下无名来信,恐怕是出了什么事情。
许长歌立马正色起来,走到书案前细细读信。
信上说,自萧瑜离京后,朝中曾亲近萧瑜的官员皆受到冷遇甚至是贬斥,连许威也被收了兵权。新帝任人唯亲,听信奸佞,已经将朝堂搅得浑浊不堪,而且朝辞如今官高位重权倾朝野,对萧玦稍施操控,萧玦便听之信之增加了赋税加重了劳役,将大昭百姓置于水火。现如今,无论是在朝廷开始在民间,新帝都不得人心、饱受诟病。
许长歌看到这,神情都变得扭曲起来,心中不安愈加难以压制。
朝辞鼓动萧玦亲佞远贤、横征暴敛,就是为让大昭百姓深恶痛绝新帝昏庸无能,而他朝朝辞夺权时,便能打着斩昏君的旗号,获得百姓的支持与拥护。
毕竟百姓远离庙堂,不会知道这背后是他一手在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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