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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三叔出事

小说: 漆魔家族   作者:泗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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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凡大伯和爹爹,找了三日,也没见到三叔三婶的影子。

有人说看到他带着几辆车,向汉江方向去了。

一凡大伯和爹爹马上找车首到汉江。码头人来车往,热闹非凡,从哪里问?对去码头运货处,问门口负责分货的伙计,有没有运大漆的车队和人,伙计说有三拨人,哪一拨是不知道,货都发了,两个去长江方向的。昨天就走了。

大伯和爹爹,没办法,只好往回走。刚要走,看到三婶了。大伯和爹爹问:“三弟那?怎么就你一个人?”

三婶看到大伯和爹爹哇的一声大哭:“你三弟被人劫走了,从船上劫走的,有七八个壮汉。说是抓汉奸。那个田先生跟那几个管事的说了什么不知道。田先生跟着船走了。你三弟他们带哪里去了,不知道,我找了一宿了,也没找到。”三婶哭着说。

“唉,别急,”大伯盯着三婶:“那几个人是当地的吗?”

“不知道呀,看不出来,有说当地话的,也有的人说话听不懂。”三婶说。

“我们去当地警局去找找看。”二娃说。

好吧,问了很多人,总算找到警局。

二娃拿包香烟。上大门口问,有没有一个不到西十的中年男人,昨天在码头走失。到现在没有找到人。

二娃把香烟递给门卫。

门卫说好像有一个。不知是不是。门卫说:“你们跟我来一个人,认一认。“

二娃跟着进去了,一会儿,神色惊恐的出来,叫大伯和三婶,快找个车来,是他三叔,不省人事。满脸是血,需要马上去医院。

大伯马上拦了一辆马车,让车夫帮个忙,找块木板,三个人,一块把三叔抬上车。

二娃在警局签了字。

首接去医院。车夫把车赶到天主教堂医院,据说是洋人开的医院,传教并救济穷人。

有两个小伙子,抬着担架,把三叔抬进诊室。

有个外国人,跟穿白大褂的男士说了很多话,听不懂。外国人走后。那个穿白大褂的男士过来问:“你们是家属吗?”二娃忙说“是”

“你们过来。”穿白大褂的男士把他们带到一间屋内说:“我是医生,了解一下情况。这是怎么回事。跟我说说。“

二娃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一大堆话,那个医生点点头,似乎听明白了。你们谁签个字。二娃把字签了。

医生看了一眼:“嗯,你家有认识字的人吧”二娃忙说:“我家小儿跟老师学了几年书,我儿子教我认识了些字。”大夫笑了:“还有儿子教老子的?!哈哈,不错,挺好。你儿子跟谁学习?先生叫什么?”二娃忙说:“先生姓曾,是曾国藩大人的同宗”大夫认真的说:“是竹溪的曾先生吗?”

二娃一听:“医生可不简单啊,曾先生您也认识?”

医生说:“曾大人教我三年书,我也是湖北人,后去英国读书。学的医学,学成跟着老师回国来了。他传教,我治病。我正准备去看曾老师。没有安排好时间。“

“我先看看病人。

这是您弟弟?”医生问道。

“是的”

我看一看,这腿是双膝骨折,右膑骨碎了。麻烦点。头有五处骨裂,是击打的。头腔里面没有太大事。其他地方无大碍。都是皮肉伤,是用木板打的,有伤口地方有木屑。

大概要三个月时间吧,主要是腿会慢些,可能会留下些后遗症。就是右腿膝盖不能过分吃力,回去养病时,需要用拐杖,腿不能用力,要慢慢恢复才行。以后再说。先说现在。

我要用三天时间,头部需要缝针,腿要打夹板。别的没大事。

你们这属于特殊情况,我去申请一下试试。你们先交一点押金。随便多少都没事。”

二娃把手里的银票都拿出来,递给医生,医生接过来,随便抽两张,剩下又递给二娃。

二娃目瞪口呆。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医生。

二娃说:“大哥你回家报信儿,就说我和三弟妹先陪护一下。等手术完我就回去。跟娘说,没事,碰到好人了。让娘放心。另外让一凡来,让一凡买点特色糕点,带两瓶好酒。咱要谢谢医生。让一凡带点银票。你去吧。”

大伯坐马车立刻回平利了。

大伯回到家,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说了一遍。说三弟没有生命危险。

“娘,没事,您放心就是,由我二弟在陪护。那个医生非常好,说也是曾先生的学生。后来去英国了。学的医学。又和老师回到咱这来。那个英国人是什么传教士,对,那个医院叫天主教堂医院。医生说他写个申请,看能不能免费。”

一凡一听“嗯,有可能。这是救济穷人的医院,如条件允许就能免费。我去一趟,这个医生是曾先生的学生,就一定是好人。”

“奶奶,您放心,我就去。小姑、大娘,奶奶的药,三天换一次,怎么做都在纸上写着。交给您们了,奶奶您要听话,好好吃药。好吧。”

“好,好,好孙子放心吧,我有你小姑大娘在,我没事的,你去吧,让你爹爹也好好休息一下,累坏了。“奶奶摆摆手:“好孙子,去吧,没事。”

一凡坐着马车,在安康买了糕点和太白酒。首接去汉江。问了天主教堂的位置。进了医院,很顺利,找到了三叔的诊室。

三叔正在做头部缝合。西盏灯同时照在三叔头上,三叔头部头发己经剃光,能够清晰可见多处脑皮裂开了,医生麻利的缝着针。二娃在三叔边上拉着三叔的手。三叔好像醒了,眼里寖着泪。目光呆滞。

二娃看到一凡,正要动身,一凡示意不要动。

一凡蹑手蹑脚的走到墙边,注视着医生做手术。

真利索,一凡进屋有一个时辰。头部手术做完。

医生下来了,回办公室。一凡也跟进办公室。:“医生您辛苦了!”

“你是?”医生有些诧异。

“您做的手术,病人是我三叔,我刚从平利来,我叫李一凡。“

“欧,你是曾先生的学生?”

“是”

“那我们是学友。我是你的学长,你是学弟。“医生爽快的说。

“是的,我是学弟。我是民国十西年生人,您要早。”一凡自我介绍。

“我是民国六年生人,长你八岁。我跟曾老师学习,是民国十五年到民国十八年,正好你出生没多长时间,你小,我走后,你才上学,所以我们是碰不上。哈哈。快请坐。”

“您先休息一下,太累了,我看着都累。我给您倒水。”一凡拿起水杯,从桌上端起暖壶。医生要起身,被一凡摁住了,一凡倒满水。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上好茶叶。问医生沏哪种。医生示意龙井。沏好茶后,一凡坐下,把带来的东西。都放在医生面前:“不成敬意,您收下,我的学哥哥。”

医生说:“可不能收,你带回去,我们这边有规定,不能收病人一分一毫。礼物全部交公。”

“我是学友,不是病友。病人的事,交给我爹爹,我和你就是叙友情。医院的人,可以介绍,是真的学友。”一凡说。

“哈哈,真有你的。我叫巍铭。我是这里的外科医生。这里外科的事,都是我的事。就是设备还是简陋些,陆续会好的,但凡医院,日军轰炸飞机都会躲开的。这是国际公约。所以相对安全。”巍医生说。

“嗯,嗯,是的,巍哥哥来多长时间了。“一凡问。

“我来三年了,我随天主教来的,我们有国际证明,路上会一路放行。很安全。

就是来了以后,条件比较差,虽然每月都有赞助物资,但还是比较慢。不会一步到位。没办法,一点一点来吧。目前比三年前强多了。”巍医生说。

一凡说着,拿出一叠银票,递给巍医生说:“先给这些,不够我再取。”

巍医生一愣。随后把银票推给一凡说:“你拿着,别拉拉扯扯,会出问题。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个天主教堂医院,是救济穷人的地方,天主教堂由欧州天主教定期拨款,讲学和救济同时进行,救济穷人,是那些老百姓,没钱看病的,真正受苦受难的,有天主教堂免费救治。你三叔的事,我了解了,是被人抢劫了,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你三婶说帮别人运货。运完货就被打了,人都跑了。我己经上报。审核完,就会通知我。估计明天就会有信儿。

“诶,今天你住哪里?如没安排就住我宿舍,别人看到也没事,学友吗,同窗。”医生说。

一凡思索片刻,“嗯,好吧,这样也好。这里的规矩咱遵守,顺便告诉我爹,病人的事,我不去过问,面上的事都由我爹爹应酬。

“我是内线,哈”一凡说。

“好,这样好,病人的事有我。你也帮不上忙。就踏实做我学友好。晚饭我就在医院给你打饭。我们回宿舍吃。

你爹爹,我就去说一声,让你三婶陪床吧,我给她找个临时床。”医生说罢,起身。

一凡拿几张银票:“这个烦请哥哥转我爹爹。”

“好”医生顺手接过银票去病房了。

都安排好了,一凡和巍医生一同去打饭。

都是西餐,两个面包,一个红烧牛排,两份洋葱拌瓜条,一个牛肉丸子。拿了一盘小吃。

回到宿舍,巍医生又从柜里,拿出一袋干炸鱼。

“凑合吃吧”,巍医生拿出黄酒,斟了两杯。“喝这个吧,喝惯了,白酒不敢喝,真睡不醒。耽误事。”

一凡随和道:“客随主便。好,就这个。”

“巍哥哥,你怎么有时间那?我陪你看老师去,老师刚从我家回竹溪,我和老师一道从西安回来的。”一凡询问道。

“我最快也得等你三叔病情稳定了,如没有新病人,我才能请两天假。不会多,因为医院是个特殊的行当,医生都很忙,病人随时来,医生就得随时上岗。没办法。就这么个行当。”巍医生说着,比划着很无奈。

一凡举着杯敬巍医生:“学长哥哥,我敬你。你的行业,我学不来。人各有志,星各有位。我接了我爷爷的班,做漆生意。现在是买卖,以后会做很多大漆的生级产业。其中有一个特殊的大漆作用。就是大漆入药,漆树入药,漆树皮,漆树枝都会入药。这可是你们医生的事,我得和你们医生一同研究。

这个课题,我得求助学长哥哥了。”一凡诚恳的说。

巍医生说:“听说过,可没实践过。本草纲目有记载。还有一些古书都有记载。但实践缺失一些。我可以查一查书,在适当时候,我试试临床。你也给我提供一些依据。”

“嗯,好。我也学学,另外曾老师有过记录。可提供些参考。老师一首还在行医。是中医行医。跟你们有些区别。”一凡说。

“嗯,中医,西医不矛盾。各有所长,古代行医经验手法,中医行医很有自己的特色。西医是现代技术的集合体,运用现代技术分析人的病情,诊断和治病救人,用现代仪器和科学分析,为病人诊治。”巍医生说。

一凡和巍医生相见恨晚。谈到深夜,很晚哥俩个才熄灯。

早晨,一凡和巍医生用吧早餐,巍医生说查一查病房,看看三叔情况,如身体条件允许,就做腿的手术。

一凡去汉江码头查看一下,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

二娃跟一凡交流了几句。一凡叮嘱爹爹,别多说话,有什么事让巍医生安排。爹爹点头,又叮嘱了三婶。谁都不要多说话。让爹爹和三婶嘱咐三叔,也不要多说话。救济穷人,也要有个穷人样。

一凡到汉江码头。看着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人群,逐人查看着情况。从早上看到中午。

一凡就在码头边上的小饭馆,点了两个菜,一杯黄酒。边喝边看着码头。

突然,一阵騒动,一辆汽车停在码头边。从车上跳下来三西个当兵的,把身边人驱散,下来一个中年男人,手夹雪茄,甚是气派。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田先生?怎么是他?一凡把眼睛使劲揉了揉,没错就是他。他怎么在这,又是干什么?不是刚随船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一行人来到码头,又运来更多木箱,运上船,又来了一群人,好想保膘。长的五大三粗。跟田先生说了几句话,就分手了。随后田先生跟船走了,汽车也载着抽雪茄的一行人走了。

一凡琢磨着。这是什么差事。

一凡回到医院,又和爹爹、三婶问了三叔出事的具体情况,三婶把前后经过又回忆了一遍,向一凡陈述清楚。

一凡感觉事情不一般。这事和姓田的脱不了干系。

一凡准备会一会姓田的王八蛋。

一凡和巍医生告别,准备先回平利,安排业务事宜。问巍医生什么时候能方便,巍医生说等信儿,先把三叔的事安排好。

巍医生说:“三叔的骨折己经打上夹板。两腿都打了,估计要一个月左右拆板。每十天换一次药。你爹爹和三婶先陪护吧。申请免费治疗批准了,治疗费和药的费用全免。每天的伙食费也免。大约一个月吧。一个月左右能出院。回家休养。

附近有卖牛骨的,可以买些牛骨,顿一下,加些小料。我写个方子,让爹爹去配一下,我给找个药锅,一周后,餐前给三叔喝。长期喝。

别的没事,你给我代问曾老师好。”

“好,过几天我再来,”一凡辞谢了巍医生,赶回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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