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回到家中,把三叔的现状,向奶奶和家人做了汇报。
巧遇魏医生,并由魏医生申请了免费诊治。都详细向奶奶及家人说明了情况。
全家人踏实了很多,也很欣慰能遇到魏医生。
小姑说:“那个田先生知道了三叔的事,准备来家看望。我没应。”
一凡气愤至极:“来了正好,我等着他。”
奶奶说:“三叔的事,跟这个田先生有什么关系吗?”
“就是因为他,三叔才出的事!”一凡说。
吃罢午饭,一凡和奶奶说几句温馨话,稍稍休息片刻。
“一凡在吗?”
一凡睁开眼,再听。
“一凡在吗?我来看看三叔。”门外有人说。
一凡一脚踏出门外,抄起门口的大扫除,披头盖脸地向那个田鬼子砸去,大伯和小姑忙拉住一凡,那个田鬼子被打懵了。
急着跺脚问:“你怎么回事啊?一凡?谁招惹你啦?怎么对我这样?”
一凡说:“你别装,我三叔就是你害的,你今天来了,就别走了。”
我问你:“我三叔是不是给你运送大漆去汉江了?三叔给你送完货,你是不是又安排一伙流氓把我三叔打了,又抢走了他的钱,还说他是汉奸?”
鬼子田说:“没有呀,我没干这事呀!”
“你没干?昨天我在汉江口亲眼看到了,你和那伙流氓在一起。就是他们打的我三叔,我三叔还在抢救,生命垂危!“
“那真不是我干的,天地良心。”鬼子田还在狡辩。
“这就是那个田先生吗。”门口传来曾先生的话音。
“老师,是,就是他。他是个披着人皮的豺狼!“一凡气愤的手发抖。
“这位田先生,你可是日本人吗?”曾先生首奔主题。
鬼子田一愣:“您是?”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调查了你的情况,你是日本人,你把生漆押送到上海,又从上海用货轮运回日本,为你们日本厐大的军工体系补充原料。你们到我国掠夺资源,杀害我同胞,轰炸我民宅,,无恶不作。你们喪心病狂。你们侵略我国领土,还要奴役我之臣民。
一凡的三叔给你们送货,你们还残忍的伤害他,你们这是畜牲行为。你今天必须把这事说清楚,否则我们也用你们的方式,还给你拳脚。”
一凡又拿起一个镐把。
鬼子田惊鄂地说:“这真是个误会,我没有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你们搞错了,不是我。”
我是日本人,我是日本平民,我不是军人,我是以良民的身份,来贵国做生意来的,我没有干过坏事。”
“你们那帮人,为什么打我三叔?还抢劫?你还有什么说的,狡辩也没用。”一凡瞪着眼。
“如真像你说的那样,如果人是我的人打的,我去惩罚他们,他们是我舅舅的人。那我也能惩罚他们。”鬼子田回道。
“大伯把咱家轧刀拿来,我要亲手把他脑袋割下来,祭奠被他们杀害的国民百姓。”一凡大吼一声。。
大伯应了一声,去取轧刀。
鬼子田吓的魂不附体。
“你们这是冤枉我呀!”
小姑怕真闹出人命,不好收场。
上去啪啪啪给了鬼子田,几个大嘴巴子。鬼子田踉跄着后退着。小姑轻声说:“你快走”再递个眼神。
鬼子田明白了,转头就跑,一边还喊着:“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一溜烟跑了。小姑佯装追打的样子,追出了大院子。
一凡奶奶也走到门口:“这样的畜牲该杀,他们怎么这么坏呀,不好好待在自己的国家,跑到咱这来无恶不作。真是喪尽天良。”
“奶奶,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这个畜牲带到咱们家。”一凡哭着说。
“不怪你,他脸上也没贴标签。”奶奶安慰着。
曾先生说:“这个田先生,也可能不是主谋。他是跑腿的,他不是坏透了的日本军人。他舅舅可能就是主谋,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三叔的事,极有可能就是他舅舅一手导演的。这帮强盗,早晚让他们下地狱。”
曾先生愤怒的说。
“快让老师进屋,快,曾先生您进屋。”奶奶忙让道。
大家都进屋了。
小姑说:“先生说的对,可能田先生是被冤枉的,接触这段时间,我看他不像坏人,可能像先生说的,他那个该死的舅舅是个大坏蛋。”
一凡琢磨着。可能吧:“反正他们是一丘之貉。都不是好东西。”
小姑沏茶倒水。
曾先生走到奶奶身边:“您感觉怎么样?眼睛感觉怎么样?”
“诶,曾先生,我觉得眼神亮了,身上觉得有劲儿了,我可是按时吃药喝汤,不敢耽误。”奶奶握住曾先生的手。
“一凡,再去摘一些七叶草和薄荷草,洗净,开水沏一下。稍稍放温。然后用毛巾洗洗眼眶。须洗眼睛。”
“黄芪经常沏水喝。先少放一些。黄芪补气。可上下通补。能升能降,升正气,升活气,升卫气,升宗气,升营气。降浊气,降火气,降那些乱七八糟的废气。它可是个好东西。”曾先生随时用中医教大家调理身体。
一凡跟大伯说:“您去东山坡北面去找。那边会有。”
大伯点点头。
大家情绪平缓了很多。
一凡对曾先生说:“老师,您来一定还有事?”
“没什么事,我把南街的两个小孩送过去,给他们的父母交换一下想法。
完事,我就过来了,我看看奶奶。
正好碰到你在吵吵。”曾先生笑着说。
一凡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我真气愤至极。我琢磨好多天了。”
“诶,老师,您猜我在医院碰到谁了。”一凡神秘的说。
“嗯?我这怎么猜?”曾先生莫名其妙。
“哈哈,老师,魏铭是谁?”一凡歪着脑袋看老师。
“嗯?你碰到魏铭啦?他怎么在医院?他出国学习去了呀,去欧州啦。怎么回事?”曾先生瞪大眼睛望着一凡。
一凡说:“是出国了,又回来了。他跟着洋人传教士回来的,在汉江有个天主教堂,在哪里有个洋人建的医院,说是专来救济穷人的。我去看三叔,正好魏铭医生做手术。他现在是外科医生,主刀医生。“
“是吗?诶,我以为见不到他了,这又可以见面了,真高兴。一凡,你还什么时候去医院?我跟你一块去。”曾先生兴奋不己。
一凡说:“现在就可以去”
“那走吧,做医生,特别是外科医生,是时间很紧张的,没有大块时间,我很理解,所以我们看他去,没事。”曾先生说。
一凡说:“是的,魏铭医生说要等时间方便时,一定去看您。他要请假,还要看是否方便。医生真是时间紧迫。基本没有自己的时间。”
那咱们收拾一下就走。
一路上,曾先生特意买了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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