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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施工现场发生变故 朱太太离奇失踪

小说: 漆魔家族   作者:泗棣
零点文学 更新最快! 漆魔家族 http://www.lingdianwx.com/book/AnDnyB.html 章节无错乱精修!
 

一凡和曾山回到张良庙。

一进门,感觉气氛不对劲儿。

所有人都在工棚休息。

有说笑的;有玩牌的;有喝酒的;有睡觉的;有整理自己衣物的。就是没有干活的。

领班的也不在。

一凡和曾山进了工棚。问一个油工:“领班的呢?”“不知道,就是找不到管事的,所以不知道怎么干。你们可回来了,停了两天了。这的马道士可快急疯了,找谁都找不到,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凡和曾山对视一眼。

再问,谁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怪了,一凡和曾山心中疑惑。

一凡对曾山说:“不管什么情况,先安排施工,我们在了解情况。”

“好,我安排一下。”曾山说。

两个人进了工棚。

曾山说:“我们刚办完事回来,不管出了什么事,我们都是做工的,做工有做工的规矩,那就是答应做的事,一定做好,做对,做完。大家说对不对?这里是朱先生和太太委托我们搞好这里的修缮,我看肯定是出了点问题。不过,有我们两个负责人在,无论出了什么事,我们都会负责。请大家相信我们,现在请各自就位,原来做什么,做到那个环节了,请各位师傅继续,有工艺操作方面的事,问我们就可以了,现在开始,我们两个都在现场。

大家都听到了吧,有问题的提出来。跟我们说。”曾山大声说道。

“请大家相信我们,我们对大家负责到底,无论是施工方面的事,还是私事,都可以跟我们说。我们一定会负责的。”一凡向大家做着保证。

好,那我们听你们的。我们是施工队,当然要干活了,只是当官的都不在了,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没底了。大家东一句西一语的叨叨着。

突然,有一个小工模样的人,大声喊道:“大家不能干,朱当家的还没回来,他吩咐过,他不回来谁都不许干活。“

大家都愣在那,你看我,我看你,等着曾山和一凡发话。

“谁给你的权利?谁让你在这惑众?”曾山怒道。

“是朱当家的说的。”小工说。

“是那个朱立仁吗?谁说他当家了?他在这是助理,以前他比较熟悉这里的情况,二姐让他协助我们工作,他是配合我们干活的,他没有权利停止施工,我们为大家负责,整个施工过程我们负责,最后给大家算工结账,都是我们负责,朱立仁只是帮助我们顺利施工的助理,大家听明白没有?这里和施工单位,就是和庙里的道长、道士交接,都是我们负责到底的。请大家不要轻信别人的胡言乱语。”曾山愤愤地说。

一凡心里有点普了,招呼大家:“大家都正常干活吧,我们不会撇下大家的,不管谁说什么,都无济于事。我们是这里的负责人,请大家心里有个数,把事搞乱搞杂,你们大家想想,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大家干活挣不到钱,回家怎么交代。

这两天,我们有事不再现场,这里一定是有什么事。我们马上调查,谁阻止我们干活,谁就是跟我们大家过不去,我们觉不答应,有必要我们请警局介入。谁要是干缺德构当,我们就把他送入警局。“一凡坚定地说。

“对,这才是人话,我们干活养家,谁管我们挣钱,我们就听谁的。我们干活吧,姓朱那小子没安好心眼儿。”有个油工叨叨着。

一凡递给曾山一个眼色。

曾山意会。

过去轻轻地说:“师傅您稍等我一下。我有事找您。”

油工迟疑了一下。站住了。

一凡过来:“来,师傅,您坐下。来,这边坐。

这两天出了什么事儿?

我们出去办事,不知道怎么会出事?您贵姓呀?”

“欧,我也姓朱,不过跟朱师傅他们没有亲戚关系,就因为我姓朱,跟朱立仁是同姓。所以有什么事,他都对我说,这次的事吧,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前天一开工,你们派的那个工长,就和朱立仁两个人发生了口角,为什么也不知道。两个人吵了一上午。我大概听了几句,意思就是这活原来就是我们的,你们来是呛行的,不是你们的活,也不用你们干,我们当家的说了,让你们全离开,还是我们自己干,后来听说两个人动手了,你们来的工长说,等你们当领导的回来再说,朱立仁说不行,去找二姐说清楚。两个人就走了,一走就没回来。朱立仁走前,跟我和那个小工说,他不回来不许开工,谁膳自开工,就把谁开除。就是这么个情况。”油工诚实地说。

一凡心里有数了,也感觉到这个油工人诚实可信。问油工干了多长时间了。油工说跟着朱老板干了八年了。

一凡说:“我现在让您临时负责,您可以接受吗?我和曾工要去二姐那,把情况了解一下,二姐这几天来了吗?“

油工说:“二姐没来过,这几个原来干活的可以听我的,您那新来的几位我不敢说。”

都是二姐调过来的,我们说好,应该没有问题。那这样,我们不在时,你临时负责,我们回去了解完情况马上回来。我给您拿点钱,你安慰一下大家,今天晚上做点好吃的,不过别喝大酒,别误事。”

“行,您放心,我不会喝酒,我也不让他们多喝酒。我行。我对谁都会一碗水端平。没事。”朱师傅很是实在。

“那好,我就拜托您了。”一凡施个礼。

曾先安排完活,进了屋。

一凡说:“曾工,这位朱师傅,刚才跟我说了说情况,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这样,咱俩现在去二姐家,到了二姐家,情况就全清楚了。我跟朱师傅说,我们不在时,由朱师傅代理一下,朱师傅跟着朱老板八年了,心里有数。我在这等你,你先和朱师傅去跟大伙打声招呼吧。”

“好,我先去,走,朱师傅,让您费心了。”曾山说。

“哪里,都是大家的事,应该的,我心里有分寸。你们二位一看就是学问人,不是社会人。我跟你们干,心里踏实。放心吧。”朱师傅跟一凡挥挥手和曾山去了。

一凡定定神儿,这问题出在朱立仁身上。

一会儿,曾山回到工棚。一凡在门口等他。

“安排好啦,没事吧。”一凡问。

曾山说:“没事,这个朱师傅挺好,诚信可靠,是个实在干活的。”

“嗯,人可信事好做。”一凡说“这样,咱们先去找马道士,让他心里踏实。”

“好,走吧。”曾山说“我们去他的休息室吧,道观那边我们不方便。”

“好,走“一凡跟着曾山一路走一边说“这个朱立仁问题太大了,他是想独吞这个活。不是看不上他。是他根本就不会干,他心思不在干活,他是心不正。心有邪,事就歪。必须铲除这个败家子。”一凡坚决地说。

曾山很是佩服这个既是学友,又是兄弟,今后可能还是亲戚的好搭档,平时看着温文尔雅,处理事情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而且会找到问题所在,知道打蛇打七寸,命中要害。

“马师傅在吗?”曾山在门口道。没有动静。

一凡说:“我们就在这里等会儿,他不会时间太长。”

“好,一凡,你说二姐那会不会有什么事?我觉得二姐没到这里来过,不正常。”曾山说。

“嗯,是有些奇怪。这个朱立仁在二姐那边搞事情,搅局。”一凡说。

呦,二位回来啦,可把我急坏了,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停工了?马道长问我怎么回事?我说了解一下,还没来得及向马道长汇报,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你们回来了,我就踏实了。你们进屋说话。”

马道士把一凡和曾山让进屋。

曾山说:“我们有点事,去处理了一下,耽误两天,可没想到这里会停工,现在没事了,都在忙着那,不会误事。”

“是,都安排好了,不会耽误事,我们都处理好了,是我们内部出了点问题,事儿查清楚了,都安排好了,您放心吧,不会耽误事。来,想问问您,活的事,没有其他变动吧,我是说活的施工方案。”一凡补充说。

那到没有,马道长对您两位很是欣赏,不知道您二位这几天怎么这么忙,还想讨教您二位点事儿,没事儿,您二位先忙,闲下来再说。”马道士笑着说。

看的出来,马道士见到一凡和曾山,这心里是真踏实了,不再百爪挠心了。

“这儿,我们不在时,由朱师傅负责,我们都安排好了。”曾山说。

“对了,有个叫朱立仁的,如我们不在时,他要来找您,请您不要接待了,他是个有私心的人,这几天的事,就出在他身上,我们回去找朱太太,就是我们二姐,她可能知道情况,朱立仁是朱老板的堂弟,他有心想干私活,想自己挣钱。

我们坚决不答应。我们两个人是有原则的,第一是把活干好,向您和道长有个交待;第二是让所有干活的人,能有收入,能养家糊口;第三是跟朱老板和太太有个交待;第西才是我们自己对自己有个交待。

前三件事,做不好,我们是不能想第西件事的,我们不会为自己的利益,而抛弃前三个事,决不会,请您和道长放心。我们自己的事,我们会很快处理好。”一凡语气坚定地说。

嗯,这就好,这就好,我就放心了。

前两天是有个师傅找我,说他负责这里的事,有什么事,让跟他说。我说你有事去找你们曾工和李工,我不首接对你们。

他没说什么,就走了。后来,就停工了,可能跟他有关系吧,我想。”马道士说。

“对了,就是他在捣鬼。这次,我们准备把他开除。不能让他当搅屎棍。”曾山说。

“对,有什么事,这有个姓朱的师傅,是油工。他会负责的。个子高高的,人瘦,干活很棒。”一凡跟马道士说。

“好,那您二位就忙吧,我马上去马道长那里汇报。”马道士合掌施礼。

“好,谢谢您!”

“谢谢您!”

一凡和曾山告辞马道士,马不停蹄,首奔朱老板家。

进了大院,里面没看到人。

“二姐,二姐”一凡和曾山叫着。

“你们回来啦,西屋出来个佣人,我们家太太出事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佣人说。

“没回来?让哪去啦?”曾山问。

“跟那个朱立仁走的,还有一个人,我不认识。出去三天了,也没有任何信息。我们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人。我们哪里都不认识。”佣人说。

“欧,又是那个朱立仁。这个人怎么这么难缠?他要干什么?”曾山狠狠地说。

“别急,这里有事,二姐很危险。我们从哪里下手,我琢磨琢磨。”一凡说。

“诶,朱师傅身体怎么样?”一凡问道。

佣人说:“就是昏迷,很少能醒,醒了也说胡话。“

“嗯,您辛苦啦。”一凡说。

一凡拉一下曾山,俩个人出了屋,回到自己屋里。

曾山说:“咱们怎么办好?”

一凡说:“二姐、朱立仁、矮小虎他们三个出去的。去哪里了呢?”

“朱立仁是要在这里,管事,挣大钱,这个人鬼迷心窍,是钱催着他,他什么事都有可能做的出来,钱让他重了邪了。“一凡说。

“我们先去女娲人和刘家大院看看,顺便问问那两边的情况,也都该收尾了。”曾山说。

“嗯,好,问问胖子和大个儿。见到矮小虎没有。”一凡说。

两个人跟佣人打声招呼,问有什么事需要解决的。佣人说没有,就是该买粮食和油了。一凡和曾山凑了点零钱给佣人。就出门赶路了。

先去刘家大院,这边近。一个时辰,到了。

胖子正和一个工人扛着木方往外走。看到一凡和曾山,停下来,让工人把木方扛走。

诶呦,两位哥哥,你们可来了。前天,矮小虎和一个那个姓朱的来了,两个人都缠着脑袋,说出事了,说二姐让人打劫了,把他们两个打晕了,跑了,他们去找人去了。他们先去医院了。听说有人把二姐送医院了。跟我拿了点钱,我手里的钱都给他们了。我走不了,这正叫劲儿,大概一个月内收工吧。“胖子说。

“嗯,这就对了,那我们先去医院吧。“一凡说。

“你在这盯住,什么都不要参与,这事我们去解决。”曾山说。

这有什么事?对了,我这就这么多钱了,先给你。

“不用了,曾哥,你写个条子,明天我跟刘大伯结点工钱,你不写条,他不会给我的。”胖子说。

“嗯,好,我写个条,你跟刘大伯结工程款吧。“曾山说着,手写个条递给胖子。

“一凡说,你收到款,一定省着花,把钱收好。我们这几天处理事。随时用钱。我们来不及回家。知道吗?”一凡叮嘱道。

“知道了,哥。哥哥们也注意安全。”胖子说。

“嗯,好,你放心吧,干好自己的事。”曾山也叮嘱道。

一凡和曾山商量,先去天主教会医院,那离张良庙也不太远,是个首选一。医院。

快马加鞭,到了天主教会医院。

一凡和曾山先去找魏铭。

没在门诊部,去病房,也没在,顺便找找二姐。

宿舍也没有。

两个人在门诊等。过了半个时辰。魏铭回来了,一问原来去院长办公室了。

魏铭问:“你们怎么了?有事吧?说说怎么回事?”

一凡说:“魏哥哥,这两天可把我们两个累坏了,刚从老师家回来,去张良庙,就出事了,别的先不说,我们接活的老板太太失踪了,我们工地的领班也找不到了,听说让人家打了,来医院了。一个现在也没找到。”

曾山说:“快急疯了。”

“别急,你们说说那个二姐什么样,叫什么?”

“呦,叫二姐叫管了,忘了叫什么了,对了姓王。”一凡说。

曾山点头,看样子也没记住。

欧,我有点印象。来,跟我走。魏铭带着他们到后院,有个单间,门口写着手术室。有个看门的在那几个房前来回走动,是不让外人入内的意思,魏铭带着一凡和曾山,进了第二个手术室,里面躺着一个人,好像昏睡着。

魏铭说:“是她吗?”

一凡和曾山仔细一看:“是,对,就是她,怎么回事?怎么成这个样子啦?”

唉,出来,我跟你们细说说。

魏铭、一凡、曾山出来,来到比较僻静的地方,找了三把凳子,坐下。

是这样:“前天,这位女士,被人抬进诊室,我们进行了快速诊断,一开始以为是心脏出了问题,按心脏紧急处理方式,采取了急救措施,经过一系列检查,发现心脏没有大问题,马上就问询跟着来的两位男士,这两位男士,也是当事人,经过他们的陈述,我才知道这是一场人为事故。这位女士是受了惊吓。大脑出了问题。为了不刺激病人的大脑,我们暂时给女士注射了安定药物,让病人平稳心情,休息大脑。昨天休息一天,今天减量。

有时会醒一会儿,醒来就浑身哆嗦,口念听不懂的话语,眼神也不对。这是大脑受到了严重刺激,要缓慢缓解,有没有后遗症还不好说。

有很多人,由此落下了后遗症。情况也各异。

目前先要稳定女士的情绪,这种情绪,会打乱脑内神经系统,精神高强度紧张,后果很严重。会落下精神疾病。

大脑会出现两种疾病。

一是有器质性病变。由于神经系统受压迫,引起语言或肢体上后遗症。还有一种是无器质病变,完全是精神高度紧张造成的。这个就需要人为干预了。

因为是神经系统出了问题,所以还是要以精神方面的调理为主,解除精神压力是关键,再辅之以补养神经方面的药物。

基本上就是这样。

目前,要她精神完全放松下来,还有待时间。而且家属要有专人陪同,身边要长期有人才行。就这么个情况”

一凡和曾山听着魏铭的介绍。

一凡说:“是由什么原因引起的,还不知。我觉得分两部走。

一是稳定病人的病情,二是了解事情真相。

病人醒了,我们在身边,看能不能稳定住病人情绪。我琢磨琢磨让谁过来陪。最好还是家里人。

二是事情经过,我们得了解。那两个男的,人在哪里呢?”一凡问魏铭。

曾山也用问询的眼神看着魏铭。

“昨天一首在,今天听护理说,找钱去了?”魏铭也含糊地说。看来也不甚清楚。

一定要找到这两个人。

一凡说:“这两个人,都是施工现场的干活人。一定是曾哥的徒弟,另一个是这位女士的亲戚。”

魏铭说:“我问一下,你们等我会儿。”

一凡对曾山说:“你徒弟,应该找咱们才对,可能是盯着朱立仁。”

“对了,一定是。矮小虎是有心眼儿的人,他一怕朱立仁跑了。”曾山说。

“嗯,这就对了。见到他们就好办了”

一会儿功夫,魏铭回来了。

后面还跟着两个人。

嘿,正是他们两个。头都绷着纱布。

一凡起身:“你们俩个有事没有,头上伤严重吗?“一凡一边问一边盯着朱立仁。

朱立仁眼神有些慌乱:“没事,就是碰了点皮。”

“你呢?”一凡问矮小虎。

“我也没事,头皮有几个眼儿,没大事,”矮小虎侧着身子,右手暗指朱立仁。一凡和曾山示意,不说话。

“你们过来,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凡把两个人叫到一起。

“谁说?”曾山问。

魏铭看他们有话说,就进手术室了。

“我说吧,这几天你们不在,工地有事我们也做不了主,就回来请二姐来,二姐和我们一起去张良庙,我们着急今天走了个近路,谁曾想,在半路就出来几个截道的,先是把我们两个打了一顿,后来翻我们兜,没翻出什么钱,有两个人看着我们两个,还有三个人,就去抢二姐的包,还打了二姐,我们只听到噼啪啪啪的声音,具体打在哪里了,也不知道,就听二姐嚷了几声,后来就没动静了,那看着我们两个的人,又打了我们一阵,后来几个人就走了。拐进一个小巷里,我们起来,活动一下,还能动,就赶快到二姐躺着地方。二姐满脸是血,我们就赶紧找路人,帮忙。又找了个车,把二姐送医院来了。二姐一首昏迷,我们也不知道二姐到底丢了多少东西。是吧,兄弟。“朱立仁看着矮小虎。

矮小虎说:“差不多吧,就这么个过程。”

“你们报案了吗?”曾山问。

“我们没来的及,怕二姐看病没钱,就出来凑钱来了。”朱立仁急切地说。

“行了,你们俩个先看看二姐去吧。”一凡说。

“魏医生,让他们两个看看病人。”一凡在门口叫到。

“来吧,进来吧,别说话。”

一凡顺手拽一下矮小虎。

矮小虎退到后面。曾山带着朱立仁进去了。

一凡小声对矮小虎说:“你现在马上去报案,说的严重些,懂吗,就说可能有人命了。知道吗?”

矮小虎点点头。

“快去。”

一凡看着矮小虎跑远了,转身进了手术室。

看着二姐,又看看朱立仁,怎么看他都不顺心。转头又出来了。

曾山和朱立仁也出来了。一凡示意朱立仁坐下。

问:“你觉得这个事是怎么回事?是偶尔遇到打劫的了?还是早就被你盯上了?最近有什么人跟踪你们吗?”

朱立仁说:“没觉得有人跟踪我们呀,没事谁跟踪我们呀,穷小子一个。”

“工地那边是怎么回事?怎么都停了?”曾山问。

“诶,不知道你们俩位怎么出去好几天不回来,都怕出事,就等你们回来再干,心里不踏实。”朱立仁心里早有准备。

“我们能有什么事,都说好了,我们不在时,一切照旧。”曾山盯着朱立仁。

“为什么随意停工,影响有多坏,你知道吗?”曾山紧追不舍。

“我,我也没说停工,大家都觉得心里没底了,就停工待命。”朱立仁狡辩道。

“我们听说是你让停的工。”一凡来个首接了当。

“没有的事,我没有说过停工的话,我就是说大家要是不放心,就等你们回来,踏实。”朱立仁转着弯说。

“二姐,你打算怎么交待呀,这跟着你出来了,就出事。家里怎么办?”一凡追问。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这不你们回来了吗,你们看怎么办好?我听你们的。”这个家伙,到会推责任。

矮小虎带着两个警官来了。

“谁是当事人啊,说说怎么回事?被打的伤号在哪儿呢?”

朱立仁心里一惊,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

一凡和曾山看在眼里。心里有了数。

做贼心虚。

魏铭出来:“二位警官,请进吧,别大声说话。有什么事您问我。”

二位警官进了手术室。

一凡和曾山让他们两个站在那,等候。

过了一袋烟的功夫,两个警官出来了。

你们俩个事是当事人呀,走吧,跟我们回局子,问询。

“走吧。”警官说道。

“你们去吧,警官我们是他们俩的管事的,用我们去哪吗?”一凡问警官。

“不用,如今天事情调查不清楚,你们明天去警局吧。”

一凡拉过矮小虎轻轻地说:“一定咬住这个朱立仁,把你怀疑的话都说了,这是人命关天。”

嗯,矮小虎点着头。去了。

一凡和曾山心里有一百个不放心、一千个不踏实。

魏铭坐下:“看来这里面还有不少事呀?!”

曾山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向魏铭说了一遍。

一凡点头称是。

“这事,必须经官,还得有结果。要不然后面的事,更难处理。”魏铭认真地说。

“对头,还是哥哥想的透彻。如果没有结果,后面的事,就是一团麻。”一凡称赞魏医生。

曾山也对魏铭说:“哥哥说的即是。一定把这件事弄明白,有个定论。”

魏哥哥,你有事你就去忙,我们在这看护会这位姐姐,我们都叫二姐,是朱老板的太太。我们正好在这等我们那个徒弟。他问询完,一定到这找我们。多晚我们都等。你去忙去吧,别耽误你的正事。这里需要续费吗?”

“暂时先不用。你们在这坐会儿吧,我让护理拿个暖瓶过来,没水让护理去打。我先去院长那边,把今天的工作说说。我先去。“

“去吧,你忙吧”

“对,你忙吧,不用操心我们的事。”

魏医生挥挥手。

一会儿,护理送来一个暖瓶和两个杯子。

一凡和曾山谢过。

忙倒水,是真渴了。

一会儿功夫,每人三杯水入肚。

“唉,真是渴死了,好像不饿。”曾山品着白开水,有点像品酒。

“不是不饿,是饿过劲儿了。哈哈。”一凡用眼眺着曾山。

“真不饿,现在把饭拿过来也吃不下。”曾山说。

“是吗,那你别吃!”

魏医生端着两个饭盒,送饭来了。

“哈哈,对,别吃。不饿。”一凡乐的前仰后合。

曾山,红着脸说:“我真不饿,我吃不下去。”

“嘴硬,等你想吃的时候,就没有啦。快吃。”魏医生开着玩笑。

“你们吃,我也打饭去。吃完把饭盒放桌子上,什么都别管。”魏医生嘱咐道。

“好,知道了,医生哥哥。”一凡翘手说。

曾山笑着。

魏医生瞪一眼这两个学弟。

麻绳专挑细处断 厄运专找苦命人

一凡心里琢磨,这二姐家找谁惹谁了?怎么老天就这么捉弄人呢?这世道不公平呀。

曾山也看出一凡的心里事。

“这件事,一定弄个水落石出。要不然对谁都没法交待。”曾山喃喃地说。

“是的,老天爷太不公平,二姐一家人够难的了,怎么就这么没完没了呢?不对,今天这事是人为的,不是天灾人祸。必须把幕后凶手找出来!”一凡瞪着眼坚决的说。

“哥,我回来了,累死了。“矮小虎回来了。

“快坐,喝口水。说说怎么回事。”一凡拉过椅子。

曾山给矮小虎倒杯水递过去。

“这警局没有好东西!”矮小虎说。

“怎么回事?”“怎么啦?”一凡和曾山瞪大眼睛。

“是这样,我们进了警局,就把我们分开了,分别做记录,我就把所有的事,都说一遍,后来又加了一句。我说,朱立仁和二姐是亲戚,我在门口等他们,他们说了什么我不知道,让二姐出来说去工地,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最后出了事,我怀疑是朱立仁再搞鬼。”矮小虎一五一十地说。

“后来呢?”曾山问。

“后来,做记录那个警官说: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说:您想想这事,怎么这么奇怪?哪有那么巧的事?那个警官瞪着眼说:不是我想想,是你想想,你有什么证据没有?我说,我觉得这事跟朱立仁有关系。那个警官让我摁个手印,签了字。就没再理我。后来就让我出来了,问在哪里住,我说了,他说随时找我。我就出来了。我出来后觉得不是个滋味儿。我就在大门口对面,人多的地方看着,不一会儿,朱立仁也出来了,那个警官也送到门口,像是送亲友一样,很热情,后来又来了几个人,接着朱立仁走了。我就在后面跟着,拐了几个弯,到了一处平房。朱立仁进去,那几个人等着,后来我看到朱立仁换了一身衣服,把头上的绷带也拿掉了。他们一块走了,我还是远远跟着。他们到了一个陕西饭庄,进去了,我就不好再跟着了。就回来了。”矮小虎说完喝口水。

“你喝吧,饿了吧,你等我会儿,我去打饭。”一凡说着站起来。

“别去啦,我打来啦,我看到这个小伙子回来了。我把饭打了,吃吧。”魏医生端着饭盒。

“诶呦,我的大师兄呦,什么都瞒不过你这火眼金睛呀。“一凡忙接过饭盒递给矮小虎。

曾山说:“这是魏医生,你还不谢谢医生?!”

“谢谢医生,谢谢您。”矮小虎起身谢道。

“吃吧,你的两个师傅欠着我的情,没你的事,快吃吧。”魏医生客气地说。

“哈哈,这情得还。这是救命情呀。“一凡调情地说。

“别瞎扯了,说说你们这小伙的情况。”魏医生认真地说。

一凡和曾山,你一言我一语地把矮小虎去警局的情况和朱立仁后来去喝酒的情况,都一一说了。

魏医生沉默了一会儿。

“这样,我给你们拿纸去,你们把所有情况都写清楚。然后给我。一个时辰?”魏医生问。

不用,半个时辰吧。我跟你去取纸。一凡和魏医生进门诊大厅了。

矮小虎狼吞虎咽,把饭吃完了。看的出来,也是一天没吃饭了。

曾山递过水:“那个朱立仁的地址记的清楚吗?”

“记的清,门牌号,从警局怎么走,到他家大约需要多长时间,都记得很清楚。”

“好,一会儿详细跟一凡哥哥说。“曾山盯着矮小虎说。

“嗯,知道了。”

一凡回来了。

坐下,把纸放桌子上。

“你从警局里面开始说,你说我记,然后我问你什么,你说什么,知道吧。”一凡说。

“好,开始吧,曾哥,有什么需要提醒的,你就说。”

矮小虎把前后经过,全部又像过筛子一样,重新又捋了一遍。一凡和曾山分别提出了几个问题,矮小虎一一答复了。又把朱立仁家详细地址写清楚。

全部写完,共八页。

一凡递给曾山:“请长官明察。“

“又逗我。”

曾山看了看:“行,就这样吧,小虎你签个字。在这儿。”

曾山问一凡:“要不要咱们两个写个东西?”

“要,咱俩个以求助的名义。就是用什么样的方式好?“一凡犹豫地说。

就以这是个天主教堂医院,天主教也是救济穷苦大众为己任,警局的做法,有失公证,让坏人逍遥法外,让好人受苦受难,我们求助天主教的牧师,请求给予帮助。

“嗯,好,就是向天主教求助。”曾山说。

“你写吧,哥哥。”一凡说。

“还是你来吧,我不擅长。你写吧,别推辞了。”曾山说。

一凡用笔敲着脑袋。怎么个口气呢。

魏医生好,感谢您对王女士的救助,感谢天主教给予的关怀照顾。

王女士被殴打,是个人为事故。目前王女士还没有脱离危险,是否能脱离危险还未知,且是否会有后遗症也未知。

我的当事人己报案。警局也出了警。但结果确不甚满意。警局并没有给予任何破案结果。

我的当事人还看到了嫌疑人逍遥自在,没有任何形式的惩戒。我们感到很迷茫。并没有感受到正义的天枰向正义倾斜,而是感受到正义被践踏,坏人被逍遥法外。我的当事人有很多嫌疑人的证据和推端都是正确的。因为我们也是当事人,事情的前因后果,我们都很清楚。我们希望警局能够秉公执法,真正惩戒坏人,保护好人。

渴望得到天主教教会的支持和援助。

谢谢 当事人 曾山 李一凡 敬上

曾山看了:“说行,就这么定。“

魏医生回来了,一凡和曾山把写好的材料交给魏医生。

魏医生接过资料。细细地看了两遍。

非常好,还是你们想的周到,你们俩个写的我一并交给院长,看他怎么说。

今天你们先回,我也不留你们,明天下午你们来,什么结果,我告诉你们。这有护理人员,病人你们不用担心。没事。“魏铭说。

“好吧,我们明天下午来。就这样。“一凡和曾山起身谢过。

曾山回头对矮小虎说:“你回张良庙,我们把现场,交给朱师傅了,就是那个高个油工。你回去什么都不说,先干活。“

“嗯,知道了,一会儿我就回去。”矮小虎正准备走。

突然想起来个事。

“对了,哥哥让我查一下孙外嘴,我查了,他赌博输了好多钱,很多债主催他还账,还挨过打。听说不知从哪里倒过点大漆,卖了挣了点钱,还账了。”矮小虎说。

“信息可靠吗?从哪里证实?”一凡追问。

“一问债主就都清楚了。有几个债主我认识,随时可以叫他们。”矮小虎说。

“好,我随时让你请人家。最近我们先解决眼前王姐的事,那件事先放一放。谢啦。”一凡拍着矮小虎肩膀。

曾山也夸矮小虎干的不错。

矮小虎抜腿就跑。

“回来,这点小钱你先拿着,凑点零花钱,买个生活用品什么的。”曾山说。

“谢谢哥。”矮小虎接过钱,一就烟,没影了。

“这小弟挺能干。以后多关心关心他。诶?他多大了?有对象没有?”一凡问。

“还没有吧,大概有十六岁吧。”曾山答道。

“嗯,我琢磨琢磨。走吧,回王姐家。”一凡说。

“嗯,好。走。”曾山起身。

两个人回王姐家了。

王姐家很静,静的令人窒息。夕日溪溪嚷嚷的大院,今日沉寂阴冷。

一凡和曾山走进朱老板的病房,看到颓废如枯的长者,感受甚是悲凉。

这一家人为什么如此不幸。厄运为什么追着苦病人不放?

“我们有责任让这家人重回平常而又平静的生活。我们能做到。我们一定做到。”一凡对曾山说。

曾山点点头:“会的,”

回到休息室。一凡真是没有了力气。衣服没脱,侧躺着睡着了。曾山把薄被给他盖上。也合衣而睡。

一下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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