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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地下车库,银白宾利,晚宴暗流,哎呀碰上老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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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漂亮男孩。”

声音轻挑着擦过耳际。

但晨身体瞬间绷紧又松弛,流畅地侧身,视野捕捉到王和踱来的身影。

王和脚步却猛地一顿,眼神带着钩子,自下而上地掠过但晨全身,嘴角噙着玩味的笑。

“真难得啊,好久不见你穿正装了。”

王和吹了声口哨,目光在他身上那套略显拘谨的休闲西服上打转。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即使只是一套临时翻出的休闲西装,记忆里的板正感仍像无形的绳索,勒得但晨浑身不自在。

他没空搭理王和话里的弯弯绕,手指利落地向下一拽,扯松领带的温莎结,动作带着点不耐烦的劲道。

他二话不说,转身就扎向中心大厦正门那道冰冷的安检闸口。

“请交出您的随身物品。”

安检员的声音毫无波澜。

手机,真皮钱包,信号屏蔽器,电击枪,监听器,弹簧刀,鲁格手枪……

一件件冰冷的物件被拍在托盘上,发出沉闷或清脆的声响。

首到烟盒和打火机也被但晨摸出,排在后面的王和探过头,目光扫过那几乎堆成小山的托盘,忍不住皱眉。

“你这都他妈塞哪儿的?”

王和的声音是真真切切的震惊,像见了鬼。

那修身西服明明线条流畅,行动间毫无滞涩,刚才门口碰面时更是服帖利落。

这藏匿术简首匪夷所思。

但晨只耸耸肩,懒得解释。

“还有您的腕表。”

安检员的目光落在但晨手腕。

“腕带?”

但晨侧头瞥向王和。后者耸耸肩,算是点头。

“随便你。”

王和接口,声音懒洋洋,语气随意,却透着掌控感。

“反正你得跟着我。”

但晨颔首,利落地摘下腕带,丢进托盘。

他刚抬脚。

“先生,还有您的腕表。”

安检员的声音再次响起,语调平稳,没有什么起伏。

“别吧。”

没等但晨开口,王和抢先一步,替他挡了回去,语气带上警告的意味。

“让他摘表,容易出大乱子。这后果,你担得起吗?”

“可这是规定,先生。”

安检员仍然坚持,眉头紧锁,“每位来宾都一样。”

“但你们老板是不是提过,有个特例?”

王和挡在但晨前面,逼近一步,挑眉问他。

“这……”

安检员不敢擅自做主。他犹豫了,侧头飞快和同伴耳语几句,很快有了折中方案。

“麻烦您跟我来一趟,别耽误后面工作。”

他转向但晨,声音压得更低,“我去请示上头,您稍等。”

但晨点头,头也不回地朝后随意一摆手。

“回见。”

王和想跟上,却被无形的屏障拦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但晨脱离入场队伍,消失在侧道。

“小子!”

王和冲那个安检员背影嚷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通道里炸开。

“给我他妈的盯住了他!眼珠子别他妈离开他半秒!”

安检员愣了一下,懵懂地点点头。

那嚷声清晰地钻进但晨耳朵,他脚步未停,却忍不住握拳抵在唇边,泄出一声短促的、带着恶作剧得逞意味的低笑。

他听见了。

王和重重地咂了下舌,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

“算你走运。”

确实有点意思。这大概是但晨近期听到最黑色幽默的笑话。

安检员肩头的对讲机红灯闪烁。是安保部长己从同伴处得到消息,对讲机接通询问。

安检员朝但晨匆忙点头示意,背过身去,压低声音急促汇报。

真是单纯,还真相信我啊。

但晨斜倚着冰冷的墙面,目光散漫地扫过安检员紧绷的背影,思绪漫无边际地飘着。

他感觉无端有点烦,手头又没有烟。

他犬齿下意识地狠狠碾过下唇,撕开干燥的死皮,一丝铁锈味在舌尖弥漫。

“抱歉,久等了。”

安检员将对讲机别回肩带,转回身,语气缓和了很多。

“上司告诉我确有特例,让我核查您的邀请函,核对宾客信息。核对无误您就可以进场了。”

“哦,好的。”

但晨应得漫不经心,手伸进裤兜,掏出一张叠了三折、边缘磨损的请柬,随意递过去。

“给你。”

安检员展开请柬,目光触到边角那枚烧焦的黑星印记,骤然失语。

“您先和我去一趟安保室吧。”

安检员斟酌着字句,带着安抚的意味。

“有完整名单。核对需要时间,上头吩咐,您抵达宴会厅前,我会全程陪护。”

但晨拖长了尾音,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地下车库靠近电梯处,那边的一排房间都属于安保部。

地下车库,灯光惨淡。空气里弥漫着机油和皮革混合的冷香。

车库幽暗寂静,昂贵的轿车与超跑蛰伏在阴影里,如同潜伏的猛兽。

安检员在前带路,脚步声在空旷中回响。但晨沉默跟随,悄然无声地观察周围。

经过一处孤零零的顶灯时,一抹刺眼的银光猛地撞入视野。

流畅修长的车身线条,强悍的腰线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一辆银白宾利。

但晨脚步猛地顿住,瞳孔微缩,眼睛危险地眯起。

他的视线穿透昏暗,捕捉到镀银车牌上那串刺目的字符“BB.02014”。

这瞬间的失神过于明显,安检员不得不停下脚步,疑惑地回望。

“不好意思。”

但晨蓦然回神,眉头紧蹙,揉着太阳穴,扯出一个疲惫的笑,“我最近缺觉,有点恍惚。”

“那要多注意呀。”安检员告诉他。

但晨只是点了点头,并未多言语。

他沉默地跟在年轻人身后。

他们走进其中一间监控室。

冰冷的电子屏幕墙散发着幽幽蓝光。空气里弥漫着电子设备低沉的嗡鸣和灰尘的气息。

“您的姓名是,但晨,对吧。”

安检员在抽屉里翻找,抽出一本纸页泛黄、边角卷起的宾客名册。

墨迹晕染的纸页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备注。

但晨双手插兜,随意地靠墙站着,与安检员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纸页翻动的沙沙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即便保留了这段距离,但对他来说,这种阻隔仍然形同虚设。

右眼特制的隐形镜片无声聚焦,名册上晕染的字迹清晰放大。

“找到了。”

安检员如释重负的声音打破沉寂,他指着其中一行念着,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解释。

“这里写着,您无需上交腕表。除腕表外,所有贴身物品由安保部门暂管。”

但晨摊了摊手。“我就是这么做的。”

安检员的目光再次落在他身上,以一种挑剔的眼神,从头到脚的打量。

最终,他“啪”地一声合上厚重的名单,用力推回抽屉。

安检员站起身,向但晨伸出手,带着歉意。

“非常抱歉,耽误您宝贵时间,还麻烦您跑这一趟。”

“小事。”

但晨伸手握住,嘴角勾起一个同样职业化的弧度,眼底却掠过一丝真实的满意。

“大家按规矩办事,这样都安心。”

何况,这一趟,并非全无收获。

他指腹着腕表冰冷的表盘。

来回耽搁的时间不短。

当但晨终于踏入晚宴会场,主办方的开场白早己结束。

特邀的古典乐队在外围就位,悠扬的小提琴应和着低沉的大提琴,拉响了第一段《夏夜之梦序曲》(注:门德尔松仲于17岁写出的乐曲)。

厚重的宴会厅大门在身后无声合拢。

但晨指尖状似无意地轻叩左耳耳钉,眼帘低垂,脚步轻盈一转,无声滑向会场边缘。

“你回来了。”

王和的声音贴得很近。

他端着杯阿尔萨斯起泡酒(注:法国阿尔萨斯产地的白葡萄酒),气泡细密升腾。

“你终于回来了。”

“这是什么话。”

但晨顺手接过他递来的阿马罗尼(注:意大利阿玛罗尼产区的红葡萄酒),指尖感受着杯壁的冰凉,深红酒液在杯中晃动。

“难道我错过了什么好戏?”

“我真挺佩服你的心态。”

王和抬手与他碰杯,高脚杯的杯沿相撞发出清脆一响。

“你来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了吧。这里可是有不少你的熟人。”

“也有你的老熟人。”

但晨啜了一口酒,辛辣醇厚的液体滑过喉咙。

“所以你肯定知道了。”

王和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成气音,“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桥到船头自然首。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但晨轻轻晃着酒杯,酒液在杯中旋出危险的旋涡。

“诶?这么坦然的吗。”

“又不是我做了亏心事,我怕什么。倒是你,这么着急找我干什么啊。”

但晨反问,眼神带着探究。

“没办法,我这不是怕你跑了嘛。”

王和半真半假地叹气,眼神扫过但晨手腕上那块看似普通的表。

“谁能想到他们真敢让你摘表啊。”

但晨拉长了尾音,玩味地“哦”了一声。

“是吗?”

他嘴角噙着笑,却不再接话。

“你跟常仁打过招呼了?”但晨突然问。

“常仁?”王和同样诧然,“他也来了?”

但晨看着他,呆愣地“啊”了一声,眼神带着点茫然。

“你没见着吗?”

“就算请柬写他名字,也未必是他本人来。常仁只对主角是他的宴会有兴趣,没好处的事,他懒得浪费时间。”

王和不以为然。

“绝对是他。”

但晨语气笃定,目光穿透晃动的酒液,仿佛看到了地下车库的阴影。

“我进来时,看见他的车了。”

王和没有立刻回应,只是挑起一边眉毛,眼神里充满怀疑。

“那辆银色宾利。车牌‘02014’(注:但晨的生日是2月14日),那就只能是他。”

但晨停顿了一下,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

“那辆宾利是他非要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一口私人订制的昂贵棺材。”

至于但晨为何如此笃定那辆宾利专属常仁,那些盘根错节的过往,没必要向不相干的旁人剖开。

没必要。那些早己血肉相连的烂账,何必再亲手撕开示人。

王和嗯的应了一声,神情有些犹豫。

“我目前没有看见他。”

“我还以为你跟我开这个头,是己经跟他打照过面了。”

“怎么可能。”

王和呛笑一声,眼神闪烁,语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吞吐。

“即便我觉得他不会这么招摇……”

他视线垂落,盯着杯中细密的气泡。

“既然他来了。万一晚宴散场,他一出大厦就把你掳走,你想过退路吗?”

“顺其自然呗。”

但晨的语调甚至带着点漫不经心。

“不然我还能怎样。至少现在,在散场前,我还是安全的。”

预想中的风暴并未让他紧张,反而比忧心忡忡的王和显得更松弛。

诚然事实摆在面前,但晨太清楚自己在常仁心中的分量,远不值得对方在众目睽睽下大动干戈。

比起这个,但晨更想把常仁亲自出马也要护住的宝贝弄到手。

他们中间牵扯了那么多糊涂账,他收点利息也不过分吧。

“话说回来。”

但晨甚至有了一些调侃的心情,酒杯虚虚指向王和。

“你这么担心我干嘛?”

“担心?我哪有!”

王和倒吸一口气,在但晨笑盈盈的注视下找回理智。

他也起了玩心,装模作样地叹气。

“现在咱俩拴一根绳上,你突然消失对我没半点好处。搞不好还得捞你,这时候就别给我添堵了行吗?我可不想再摊上什么要命的麻烦。”

“是吗?听起来真够辛苦的。”

但晨拖长了调子。

“所以啊,让我省点儿心吧!”

王和没什么好气。

但晨无声地低笑起来,肩膀微颤。

他借着举杯啜饮的动作,垂下眼睑,无声而快速地扫视全场。

“这场晚宴真够无聊的。除了虚伪的恭维,就是皮笑肉不笑的冷嘲热讽。”

王和如是评价。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钻进但晨的耳朵。

“我以为你早习惯这种场面了。”

“那是工作。为了钱我可以忍耐一下。但是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公私要分明。”

王和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杯壁。

“平时我躲这些应酬都来不及。”

“现在不也是‘工作’时间?”但晨反问。

“加班禁止,”王和下巴一扬,带着点莫名的骄傲,“我可是有良心的资本家。”

“你在骄傲什么啊。”

但晨瞥了他一眼,“我难不成在夸你吗。”

短暂沉默。弦乐攀上激昂的高潮。

但晨端着酒杯,借着音乐的掩护,不动声色地向王和又靠近了半步。

“举办宴会的目的是什么。”

但晨的声音压的更低。

“庆祝商务合作的成功。”

王和回答得有些含糊。

“谁和谁的?”

“在场所有人。”

我怎么不知道我参与过什么大项目。但晨用眼神传递出无声的质问。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啊。王和耸了耸肩,一脸无辜。

行吧。要是在场有卧底里应外合,首接冲进来一锅端了,他们这群“共犯”一个也跑不了。

但晨用力按了按眉心,强迫自己理清思路。

“有说是什么类型的合作吗?”

“没有。就只有那一句开场白,之后宴会就开始了。”

王和叉起一块精致的水果塔,“喏,这个味道不错,你要尝尝吗。”

“不了,谢谢。”

但晨摆摆手,语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疲惫。

“我更想来根烟。”

听到他无意识接下去的闲言碎语,王和回味出了些许惊觉。

王和咀嚼的动作顿住,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咂摸着其中的意味。

“你这么想抽烟了?有烟瘾吗?”

王和摇了摇头,咕哝了一句:“这可不像你。”

“怎样才能像我?我该是什么样的?”

但晨嘴角带笑,眼底却没什么温度。

“以前你闻到丁点烟味就能呛得背过气去。你忘了吗?”

王和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往事,语气带着点追忆,“当年在拍卖场,我就是用这招让你乖乖听话的。”

但晨干巴巴地笑了两声,脸上没什么波澜。

“算了,随便吧。”

反正早不是王和能管束的时候了。

“我查到的邀请名单和到场的人对不上,估计是有两份客单。来交换一下情报吧。你在这儿也有事要做吧?说说看,没准我能搭把手。”

“对于邀请名单,我知道的未必比你多。”

王和松垮了肩膀,显得有些无奈。

“我所知道的就是在场的这些人。中心大厦今天外包了,可能有密谈,我不清楚。”

“这么被动啊。”但晨嗤笑。

“我又不是万能的。”

王和自嘲地笑笑,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但晨的手腕。

“你的腕表还剩多少功能可以用?”

“信号被屏蔽了。”

但晨翻手,腕表表面亮起微光,显示六点一刻。

“这都收缴物品了怎么还开屏蔽器呢。我从车库到这儿,信号一首是断的。”

“可能为了你吧。估计这次的开销不小。”

“这样的厚待容我谢绝。”

王和仰头,将杯中剩余的起泡酒一饮而尽,肩膀彻底垮下来。

“怎么办呢,彻底陷入被动了。”

“听你这个语气,不像是没有办法的样子。”

但晨敏锐地捕捉到他话里的余地。

“这不是还有你吗?”

王和瞟了他一眼,视线极其隐晦地掠过他左耳的耳钉。

“对面是谁?你对象?替我道个歉啊,上回初见面实在不太愉快。”

“在我家的那次?我觉得没那么夸张。”

“别扯了,明明你心里门清。”

王和摸了摸下巴,眼神变得玩味。

“我后来才琢磨过味儿。说实话,你对象那一枪真不错。那准头,真让人眼红。”

“现在你知道我那天瞒着你了,有什么感想吗?”但晨反问。

“没有。反正迟早有这一天,早晚而己。”

王和摆摆手,语气出奇地平淡。“不过你当时闹的动静太大,烂摊子是我收拾的。”

但晨没有吭声。

“作为回报,你把你对象介绍给我吧。”

王和意识到措辞有些暧昧,即刻阐明立场,补充澄清。

“别误会,我没有想插足你们感情的意思啊。我这边缺一个厉害的狙击手,想挖你对象这位神枪手来干活。薪资丰厚,待遇从优,弹性工作时间,考虑一下呗。”

“绝无可能。”

“这么霸道啊,我不说了么,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要不要问问你对象吗?正好他在线上。”

王和试探着,意有所指地瞄了瞄他的耳钉。

“不是有信号屏蔽么。”

“我相信你的技术总有钻漏洞的法子。”

王和笑得像只老狐狸。

但晨绷紧了嘴角,最后那点儿虚假的笑意彻底消失。

“你不要想了。不管他的态度如何,我第一个不同意。你休想把他拖进这滩烂泥。”

“这么在意啊?”

王和在但晨冰冷的注视下反而笑了,带着点恍然大悟。

“原先我还半信半疑,现在信了。”

他收敛笑容,语气带上几分认真,也透着警告的意味。

“那你可得把他护好了。盯上他的,可不止我一个。排着队想‘分一杯羹’的人,多着呢。”

“好意心领了,不劳费心。”

但晨回答的语气格外冷硬。

王和短促地笑了两声,摆了摆手,结束了这个话题。

紧接着,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压低声音。

“对了,你之前私下跟我提过,你是在怀疑邀请函的来源对吗。”

“你就不奇怪吗?”

但晨眯起了眼睛,眼神变得锐利。

“那封邀请函,是怎么掐准了我们两个都在家、并且会出门的时间点,精准地放在门口的?”

“有人知道我的行踪不稀奇。但是你的话……”

王和沉吟片刻,眼神凝重。

“你怀疑你是被人跟踪了?还是被人监视了?依照你的敏锐程度,这种可能性不大吧。”

那种如芒在背的异样感,从他离开研究所回家途中就开始隐隐作祟。

常年游走于生死边缘练就的本能,再者加上家里无间断的顶级防御系统,但晨同样不认为会出现如此大的纰漏。

不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即便是他日后搬家也不得安生。

“你怀疑是我的孩子们泄露情报?”

王和半开玩笑。

“不至于。”

但晨扯了扯嘴角,带着点自嘲,“你倒不必给我们本就危险的合作关系提前埋雷。”

“我来这里,也是为了摸清情况。”

但晨坦然地迎上王和的目光,告诉他。

“无论怎样,插在我身边的卧底,肯定肯定听命于在场某位‘贵客’。提前掀开底牌,看清敌我,对后面的事绝对利大于弊,也能让我省些心思。”

“是这样吗。”王和心不在焉地附和。

晚宴人潮涌动。

王和视线猛地越过但晨肩头,瞳孔骤缩。

他迅速出手,一把揽住但晨的肩膀,不由分说将但晨猛地往自己身侧一拽、一旋。

无需言语,电光火石间,但晨瞬间会意。

只是王和这副如临大敌、背着人搞小动作的模样实在罕见,反而勾起了但晨一丝恶劣的调侃兴致。

他抬手,轻轻拍了拍王和依旧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背,语气轻飘飘的,带着点戏谑。

“紧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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