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青与娄晓娥之间的关系,日渐亲近。
两人行事都颇为低调,尽量避免引人注目。
然而,西合院这种地方,从来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很快,一些风言风语,便在院子里悄悄流传开来。
起初,只是几个好事的婆娘在背后窃窃私语。
说看见李长青进出娄晓娥家比以前勤了。
说娄晓娥看李长青的眼神,透着股不寻常。
这些话,传到贾张氏耳朵里,便变了味道。
贾张氏本就看秦淮茹和李长青走得近不顺眼。
她更见不得别的女人,尤其是娄晓娥这种“成分不好”的,和李长青扯上关系。
在她看来,李长青是她家秦淮茹预定的“长期饭票”,岂容他人染指。
“哼,一个资本家的小姐,死了男人没几天,就勾搭上了。”
贾张氏坐在自家门槛上,对着路过的邻居阴阳怪气。
“那李长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看着浓眉大眼的,保不齐也是个贪图人家钱财的小白脸!”
她拉拢院里几个素日里就嘴碎的婆娘,添油加醋,恶意编排。
说李长青和娄晓娥“不清不白”。
说他们“伤风败俗”。
娄晓娥被她说成是不守妇道,急着找下家的女人。
李长青则成了贪图娄晓娥家底,想攀高枝的投机分子。
谣言如同插了翅膀,越传越难听,越传越恶毒。
秦淮茹听到这些污言秽语,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看着李长青和娄晓娥确实走得近了,心中难免有些失落,也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
但她更清楚李长青的为人,也同情娄晓娥的遭遇。
“妈,您少说两句吧,长青不是那样的人,娄姐也不容易。”秦淮茹试图劝阻。
贾张氏眼一瞪:“你懂什么!我这是为你好!别让人把煮熟的鸭子给弄飞了!”
“再说了,我这是维护咱们院里的风气!不能让这种歪风邪气蔓延!”
秦淮茹被噎得说不出话,心中充满了无力感。
三大爷闫埠贵揣着手,在院里溜达。
听见这些风言风语,他只是捋着自己那几根稀疏的胡须,镜片后的眼睛闪着精光。
他表面上会说几句“邻里之间要和睦”、“不要背后议论人”的场面话。
实则心里乐见其乱,巴不得事情闹得再大些。
若是李长青和娄晓娥真出了什么事,他或许还能以“长辈”身份出面“调解”,从中捞点好处。
谣言不仅在西合院里传得沸沸扬扬,很快也传到了轧钢厂。
李副厂长听到这个消息,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上次许大茂栽了,他一首怀疑是李长青搞的鬼,正愁没机会报复。
这下好了,李长青自己惹上了麻烦。
“生活作风问题,这可是个好把柄啊。”李副厂长阴沉地笑着。
他当即暗中派了自己信得过的人,在厂里各个车间,有意无意地散播李长青和娄晓娥的“桃色新闻”。
一时间,李长青在厂里的形象,也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这天下午,贾张氏觉得火候差不多了。
她纠集了院里几个平时跟她交好的老婆子,还有几个看热闹不怕事大的闲人,气势汹汹地堵在了娄晓娥家的门口。
“娄晓娥!你给我出来!”贾张氏叉着腰,扯着嗓子喊道。
“你跟那李长青到底怎么回事?今天必须当着大家伙的面说清楚!”
“朗朗乾坤,青天白日的,你们俩天天腻歪在一起,还要不要脸了!”
“我们院的风气,就是被你们这种人搞坏的!”
娄晓娥正在屋里整理许大茂留下的一些旧物,准备处理掉。
听到门外贾张氏的叫骂声,她脸色一白,握着旧衣服的手微微颤抖。
她打开门,看着门外黑压压的一群人,为首的贾张氏唾沫横飞,满脸“正义”。
“贾老太太,你胡说什么!我和长青同志清清白白!”娄晓娥气得胸口起伏,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清白?谁信啊!”贾张氏翻了个白眼,“孤男寡女,天天往一块凑,能有什么好事!”
周围的人也开始起哄,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娄晓娥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百口莫辩。
她看着那些曾经和善的邻居,此刻却都用异样的眼光打量她,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无助。
就在场面一度混乱不堪,娄晓娥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
李长青下班回来了。
他刚走进院门,就看到自家方向围了一群人,还隐约听到贾张氏那尖利的叫骂声。
他眉头一皱,快步走了过去。
挤开人群,李长青看到被众人围在中间,脸色苍白,嘴唇紧抿的娄晓娥。
再看到一脸得意,还在喋喋不休辱骂的贾张氏。
李长青的脸色,瞬间铁青。
一股怒火从心底腾起。
这个老虔婆,屡教不改,看来上次给她的教训还不够!
他知道,这次,必须彻底解决这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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