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大厦灯火通明。红毯从门口一首铺到大厅，侍者端着香槟穿梭于衣香鬓影间。林想挽着程默的手臂走进去，立刻感受到无数目光的注视。
"别紧张。"程默低声说，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际，"记住，你是瑞丰的新星，不是复活的商业巨头。"
徐世昌站在大厅中央，比林想记忆中老了许多，头发全白，但腰背依然挺首。他正与几位商界大佬交谈，看到他们进来时，眼神明显一亮。
"程总！"徐世昌热情地迎上来，"久仰大名，终于见面了。"
程默礼貌握手："徐老客气。这位是我的同事，林想。"
"林小姐。"徐世昌转向她，眼神突然变得锐利，"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林想保持微笑："应该没有，徐老。我是第一次参加您的晚宴。"
徐世昌若有所思地打量她："奇怪，你说话的神态...非常像我一位故人。"
林想感到程默的手臂肌肉绷紧了。就在这时，一位侍者不小心撞到她，香槟洒在了她的裙子上。
"对不起！"侍者慌忙道歉。
程默立刻挡在她面前："没关系。亲爱的，我陪你去洗手间处理一下。"
他自然地搂住她的腰，将她带离徐世昌的视线。转过一个拐角，林想长舒一口气。
"故意的？"她小声问。
程默点头："那侍者是周城的朋友。徐世昌盯上你了，我们需要改变计划。"
洗手间外，程默递给她一个小袋子："换这个。"
里面是一件深蓝色礼服裙，与她原来的风格相似但颜色不同。
"周城准备的？"林想挑眉。
"我挑的。"程默简短回答，"颜色能改变一个人的气质。快去吧，我在这等你。"
五分钟后，林想穿着新裙子出来，头发也放下来披在肩上。程默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完全变了个人。"
他们重新进入大厅，这次刻意避开徐世昌的视线。程默带她认识了几位商界人士，其中一位提到长风投资最近在收购生物科技公司。
"听说是徐老的个人兴趣。"那位高管随口说道，"好像是什么神经科技..."
林想与程默交换了一个眼神。正想深入询问，大厅灯光突然暗下来，徐世昌走上舞台开始致辞。
"...特别感谢各位对长风脑科学研究基金的支持..."他的声音在厅内回荡，"人类意识的奥秘即将被揭开..."
林想的手不自觉地攥紧。程默无声地握住她的手，给予安抚。
致辞结束后，宾客移步宴会厅。林想正想跟上，一个侍者悄悄塞给她一张纸条：
【X-3醒了，要见你。地址如下。周。】
她刚要把纸条给程默，徐世昌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林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程默立刻上前："徐老，有什么话我可以一起听吗？"
徐世昌笑了笑："年轻人，我只是想请教林小姐几个财务问题。"他转向林想，"听说你在瑞丰揭露了星辰集团的假账？令人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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