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想犹豫片刻，对程默点点头："我很快回来。"
徐世昌将她带到一个小阳台，远离喧嚣。夜风微凉，星光稀疏。
"林小姐，你相信灵魂转世吗？"他突然问道。
林想心跳加速："徐老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最近遇到一件怪事。"徐世昌望着远处，"一个垂死的病人突然说起只有我和林凤娇知道的往事。"
X-3！林想强装镇定："什么往事？"
"三十年前，林凤娇、我和程建国共同创立了一个项目。"徐世昌的眼神变得恍惚，"后来因为理念不合分道扬镳。这个病人...他竟然知道我们三人之间的秘密约定。"
林想的大脑飞速运转。前世她确实与徐世昌、程建国有过短暂合作，但记忆中没有什么"秘密约定"。
"徐老，您想说什么？"
徐世昌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你不是普通会计，对不对？林凤娇的一部分在你身上！"
林想挣脱开来："您喝多了。"
"不，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徐世昌的眼中闪烁着狂热，"那个实验成功了，至少部分成功了。林家豪告诉我时我还不敢相信..."
"您认识林家豪？"林想敏锐地抓住这个信息。
徐世昌似乎意识到说漏嘴，表情一变："泛泛之交。林小姐，如果你有任何...异常记忆，长风集团愿意高价购买你的合作。"
"合作什么？"
"完成林凤娇未竟的事业。"徐世昌的声音充满诱惑，"想想看，以你的头脑加上我的资源..."
林想冷笑一声："徐老，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如果您再骚扰我，我会报警。"
她转身要走，徐世昌突然压低声音："X-1，你以为重生是偶然吗？"
林想僵在原地。X-1...实验体编号？
就在这时，阳台门被推开，程默大步走来："林想，该切蛋糕了。"
他的出现打断了徐世昌的话。老人迅速恢复商业巨鳄的从容："去吧，年轻人。我们改天再聊。"
回到大厅，程默立刻问："他说了什么？"
林想复述了对话，特别是X-1的称呼和"重生不是偶然"那句话。
程默的脸色变得异常严肃："我们必须立刻去见X-3。周城说他在城东的私立医院。"
他们悄悄离开晚宴，程默的车疾驰在夜色中。林想这才想起纸条："周城给的地址是哪里？"
"阳光康复中心。"程默紧握方向盘，"但我不信任徐世昌说的任何话。X-3突然醒来太巧合了。"
林想也有同感："你觉得是陷阱？"
"很可能。"程默看了她一眼，"但我们必须冒险。如果X-3真的知道什么..."
车停在康复中心门口。这是一栋白色的三层建筑，灯光昏暗，安静得有些诡异。
周城蹲在大门旁的灌木丛里，看到他们立刻迎上来："徐世昌的人五分钟前刚到，从后门进去的。"
"多少人？"程默问。
"西个，看起来不像医生。"周城递给林想一个小耳机，"保持通讯，我和程默从两侧包抄，你走正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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