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徐世昌和林家豪发明的。"程默深吸一口气，"他们只是窃取了我祖父的研究成果。真正的技术创始人是我祖父和...林凤娇。"
这个信息像炸弹一般在林想脑海中爆开。她和程建国一起研发了意识转移技术？
"不可能！我没有这段记忆..."
"因为有人刻意抹去了它。"程默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老照片，"看看这个。"
照片上是年轻的林凤娇和程建国站在实验室里，墙上挂着"程林联合实验室"的牌子。日期显示是三十年前，就在程建国"自杀"前一个月。
"我祖父日记中提到，你们共同研发的技术本是为了治疗阿尔茨海默症。"程默轻声说，"但徐世昌想用它来复制商业天才的思维。"
记忆的闸门突然打开，碎片如洪水般涌入林想的脑海——实验室里的激烈讨论，程建国坚定的道德立场，徐世昌贪婪的眼神...还有那份被匆匆签下的合同附录三！
"附录三..."她喃喃自语，"是关于技术使用限制的条款。我签字放弃了商业应用权，只保留医疗用途..."
程默点头："徐世昌因此怀恨在心。他杀了我祖父，然后...多年后，又杀了你。"
林想的头突然剧痛起来，更多记忆碎片浮现：郑医生递来的维生素片味道越来越苦，饭后频繁的眩晕，林家豪反常的殷勤...
"是郑明。"她确信地说，"他在我的药里下毒。林家豪指使的，但背后还有人..."
"谁？"
"不知道。"林想摇头，"但肯定不是徐世昌。他没必要等那么多年才动手。"
程默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看了一眼，脸色突变："医院...父亲又昏迷了。"
"你去吧。"林想勉强笑笑，"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程默犹豫片刻，最终点头："我会尽快回来。别做任何冒险的事，好吗？"
林想没有承诺。等程默的脚步声远去，她立刻拨通了周城的电话："我需要你查一个人，郑明医生。还有，星辰大厦的地下三层平面图。"
"你要干什么？"周城警觉地问。
"找答案。"林想看着散落一地的文件，"关于我前世今生的全部答案。"
......
周城的信息来得比预期快。两小时后，林想坐在林念公寓的沙发上，浏览着他发来的资料：
郑明，65岁，神经毒理学专家，曾任多家医院顾问。最关键的发现是——他与长风集团有长期合作，专门研究"特定神经毒素的缓释技术"。
"这混蛋专门研究怎么慢慢毒死人！"周城在电话里愤愤地说，"还有更劲爆的——他三年前退休后去了M国，但银行流水显示他国内账户每月都收到长风集团的转账。"
"徐世昌付钱让他闭嘴。"林想分析道，"但现在徐世昌死了..."
"而郑明昨天突然回国了。"周城补充，"巧合？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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