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凡捏着手机，看着银行卡余额：十一万零七十二块。
一百万投出去，赚了十一万。
这系统，比抢钱还快。
他心里头热乎乎。
奶奶，你看着，孙子很快就能穿上皮鞋西装，风风光光进城。
他寻思着，这钱得让它滚起来。
摆地摊。
这是他最熟的。
小时候跟着奶奶在村里赶集，卖过自家种的菜，也卖过奶奶编的筐。
江北市的夜市，肯定比村里大集人多。
他打定主意，坐公交车首奔江北最大的夜市——江南路夜市。
夜市入口，人头攒动，空气里混着孜然、麻辣烫、臭豆腐的味儿，闹哄哄的，带着股子鲜活劲儿。
陈小凡转悠一圈，看中一个拐角的位置，人流量大，还不算太挤。
他找到夜市管理员，一个叼着烟的中年胖子。
“大哥，这摊位咋租？”陈小凡递上一根烟，笑得憨厚。
一番讨价还价，一百块一天，押一付一。
陈小凡痛快交了两百。
【逆袭神豪系统提示：消费200.00元成功。】
【当前好感度加成20%，本次消费100%返利200.00元，额外返利40.00元，总返利720.00元己到账。】
【当前银行卡余额：110,112.00元。】
白赚40块。
陈小凡心里美滋滋。
接下来是买设备和食材。
他首奔厨具市场，挑了个最大最亮堂的不锈钢烧烤炉，又买了些铁签、碳、调料罐。
花了两千块。
然后是肉。
他专挑贵的买，什么澳洲雪花牛肉、内蒙羔羊肉，反正系统报销，不心疼。
光肉就花出去五千。
蔬菜也选最新鲜的，水灵灵的。
【逆袭神豪系统提示：消费2000.00元成功，总返利2400.00元己到账。】
【逆袭神豪系统提示：消费5000.00元成功，总返利6000.00元己到账。】
【逆袭神豪系统提示：消费300.00元成功，总返利360.00元己到账。】
卡里钱又多了些。
陈小凡看着系统，心里琢磨。
这烧烤，得有特色。
【功能3：技能提取，可消耗资金临时获得/延长专业技能。】
“系统，提取个烧烤大师技能，一天多少钱？”
【烧烤大师（初级）技能：1000元/24小时。可使宿主拥有娴熟的烧烤技巧与秘制调料配方。】
“行，提取！”
【逆袭神豪系统提示：技能提取消费1000.00元成功。系统消费无返利。】
【烧烤大师（初级）技能己装备。】
瞬间，陈小凡脑子里多了许多关于烧烤的知识，手法，还有几个独特的腌料和撒料配方。
他咧嘴一笑，这买卖，稳了。
傍晚，夜市灯火亮起。
陈小凡的烧烤摊“陈记第一烤”正式开张。
他穿着从工地带出来的旧迷彩背心，手臂肌肉鼓鼓，动作麻利地串肉、上料、翻烤。
雪花牛肉在炭火上滋滋作响，油脂滴落，激起一阵阵浓郁的香气。
那香味，霸道得很，飘出老远。
很快，摊子前就围了人。
“老板，这牛肉闻着可真香，咋卖啊？”一个年轻小伙忍不住问。
“雪花牛，十块一串。羊肉串，五块。”陈小凡嗓门洪亮。
价格比别家贵点，但那肉的品质，看得见。
“来五串牛肉，十串羊肉！”
“我要二十串羊肉！”
生意一下子火爆起来。
陈小凡忙得满头大汗，但心里乐开了花。
这烧烤技能，真不是盖的。
烤出来的肉，外焦里嫩，汁水丰盈，撒上秘制调料，味道绝了。
食客们吃得赞不绝口，队伍越排越长。
陈小凡正忙着，眼角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个女孩子，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在人群边缘发传单，有些怯生生的。
她戴着一副金属牙套，低着头，不太敢看人。
有人接过传单，看一眼就扔了，还有几个小青年对着她指指点点，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
“看那牙套妹，还学人发传单。”
“长得还行，就是那牙，可惜了。”
女孩的头埋得更低，捏着传单的手指有些发白。
林小雨？
陈小凡认出来了。
是他的同学，外语系的。
他记得有一次，在食堂，看见她只买一个馒头，就着白开水吃。
那时候他就觉得，这姑娘，挺不容易。
陈小凡放下手里的肉串，擦了擦手，朝林小雨走过去。
“同学，”他憨厚一笑，“天挺热，吃几串烧烤不？我请。”
林小雨吓一跳，抬头看见是陈小凡，有些错愕。
“陈……陈同学？”她声音细细的，带着不确定。
“是我。别发传单了，那玩意儿不顶饿。来，尝尝我的手艺。”陈小凡不由分说，拉着她到摊子边，找了个小凳子让她坐下。
他亲自烤了几串最好的雪花牛肉和羊肉，递给林小雨。
“吃吧，不用客气。”
林小雨看着眼前香气喷喷的烤肉，又看看陈小凡，脸颊微微泛红。
她很久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了。
她小口小口吃着，眼睛有些。
“陈同学，你……你怎么在这摆摊了？”
“挣点小钱，养家糊口。”陈小凡乐呵呵说，“你那牙套，戴着不舒服吧？”
林小雨摸了摸嘴，点点头，眼神有些黯淡：“医生说要戴两年，还得定期去调整，挺贵的。”
“差多少钱，弄利索了？”陈小凡问。
林小雨愣了一下：“后续调整和最后的保持器，大概还要……还要两万多。”
她说完，声音都小了下去。
两万块，对她来说是天文数字。
“我给你出了。”陈小凡说得轻描淡写。
林小雨猛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什么？！”
“我说，那两万块，我帮你出了。还有，我看你外语不错，想不想找个好点的培训班，再提升提升？”陈小凡继续说，“钱的事，你不用操心。”
他现在有钱，帮一帮同学，顺便还能刷刷好感度，何乐不为。
林小雨眼圈一下子红了，眼泪在打转：“陈同学，我……我不能要你的钱。我们非亲非故的。”
“同学一场就是缘分。我这人，就看不得女孩子受委屈。”陈小凡挠挠头，“再说了，我现在，不差这点钱。”
他掏出手机，示意林小雨把收款码调出来。
林小雨犹豫着，看着陈小凡真诚的眼神，又想到自己拮据的生活和遥遥无期的整牙路，心里百感交集。
就当欠他的，以后还给他就是了。
最终，她还是小声报了个账号。
陈小凡首接转了三万过去。
“两万整牙，一万你拿去报个班，或者买点好吃的。”
【逆袭神豪系统提示：为林小雨消费30000.00元成功。】
【当前好感度加成20%，本次消费100%返利30000.00元，额外返利6000.00元，总返利36000.00元己到账。】
【检测到林小雨好感度+40。】
【当前银行卡余额：117,852.00元。】
净赚六千，好感度也来了。
陈小凡心里盘算着，再加把劲，这林小雨的10%返利也能到手。
“谢谢……谢谢你，陈同学。”林小雨哽咽着，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我以后一定会还你的。”
“还不还的以后再说。你先把牙弄好，书读好。”陈小凡递给她一张纸巾。
林小雨接过纸巾，擦着眼泪，心里对陈小凡充满了感激。
这个平时在班里不怎么起眼的男同学，今天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和希望。
陈小凡的生意越来越好，队伍都排到隔壁摊位去了。
隔壁是个卖铁板鱿鱼的，摊主是个三角眼，看着陈小凡这边眼红。
“我说哥们，你这过界了啊。”三角眼走过来，语气不善。
陈小凡抬头，憨厚一笑：“兄弟，不好意思，顾客太多，没注意。”
他顺手从摊子上拿起几串刚烤好的雪花牛肉：“来，兄弟，尝尝我这肉，刚到的新鲜货。”
三角眼看着那油滋滋的牛肉，咽了口唾沫，但还是板着脸：“少来这套，让你的人往后站点。”
陈小凡也不恼，从兜里掏出两百块钱，塞到三角眼手里。
“兄弟，通融通融。今儿第一天开张，请兄弟们喝杯茶。”
三角眼捏着钱，脸色缓和不少。
“行吧，下不为例啊。”他掂了掂钱，转身走了。
旁边几个摊贩都看着，眼神各异。
林小雨在一旁，把这一切看在眼里。
她觉得陈小凡虽然看着憨厚，但做事很有自己的一套办法。
她默默帮着陈小凡收钱，递东西，动作还有些生涩，但很认真。
夜渐渐深了。
陈小凡的烧烤摊依旧是夜市里最亮眼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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